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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之,連我自己都信以為真,我那個時候整個人都傻了?!焙槌炕腥唬骸肮植坏梦矣X得不對勁兒,以你的性格,是絕不會在落魄時與我復(fù)合,你寧死也不愿讓我看到你的窘態(tài),而且你向來處事精明,怎么可能破產(chǎn)?啊!那天我遇見劉哥,不是碰巧,是你安排好了的,對不對?”程俊得知后,震驚、憤怒、痛恨:“你就是賤!”洪晨臉都白了,哆嗦著,半晌說不出話來,林雅欣也是怒其不爭,但見洪晨痛苦的神情,忍不住責(zé)備程?。骸澳阕煲蔡玖?!”“你早晚會死在鐘凱手里!”程俊指著洪晨,怒罵:“沒男人了嗎?你死有余辜,你死……”“程?。 蓖趵谝灿X得程俊太過分,用力推了他一把。程俊正在氣頭上,給了王磊一拳,兩人頓時扭打起來了?!皠e打了!”洪晨大聲喊道。兩人停了手,瞅著洪晨。“程俊,我們認(rèn)識八年,我以為你很了解我,”洪晨難過的低著頭,“一個人堅持自己的內(nèi)心生活,一輩子只想愛一個人,有錯嗎?我要的只是你們的一句祝?!谷贿@么難。”他紅著雙眼,淚水無法躲藏?!拔乙膊幌脒@樣``````反反復(fù)復(fù)``````可是,我還是寧愿痛,這樣,我至少知道自己還活著。”他垂著雙手,無奈的說。他無法清除對那個男人的眷戀,即使是在恨里也糾結(jié)著絲絲縷縷的愛,象是無法擺脫的宿命?!八粣坨妱P,中了他的毒,有什么辦法呢?”林雅欣無可奈何的說。潘淇來了,抱著剛滿周歲的女兒,鐘凱設(shè)宴為她接風(fēng)。潘淇已經(jīng)知道他和洪晨復(fù)合的事情,也不為難他,客氣的打了個招呼,大方的把女兒送到他懷里。洪晨遞給潘淇一個珠寶盒,潘淇打開一看,驚呼道:“哇!好漂亮!”她眼睛更亮,洪晨送了條她在學(xué)生時代就夢寐以求的黑珍珠項(xiàng)鏈,“天啦,這顆珠子這么大,一定很貴吧?”“哎呀,暴發(fā)戶就是這樣啦。”洪晨笑著說,“當(dāng)初多虧你們偷偷在我枕頭里塞了五千塊錢,不然我……好心有好報啦!”“知道你嫁入豪門!”潘淇一邊戴項(xiàng)鏈一邊調(diào)侃洪晨。洪晨臊得滿臉通紅,雙手捂著臉鉆桌子底下。剛探出頭來,林雅欣笑著說:“淇淇說她好久沒去迪廳了,咱們吃完飯就去,孩子她送到她表姐家,洪晨你又可以放心大膽的展現(xiàn)你最妖艷的一面了。”洪晨被她們擠兌得不行,急得大嚷:“鐘凱,幫我打她們?!?/br>“不過說真的。洪晨現(xiàn)在開朗了好多,”王磊微笑道:“之前真是讓人擔(dān)心?!?/br>“汪子涵跟你還有聯(lián)系嗎?”程俊問林雅欣,不懷好意的看著洪晨,“人家千里迢迢過來與你相親,你跟烈女似的,哈哈!”“呃,大家都進(jìn)同一個廁所門,叫我烈男好不好?”洪晨沒好氣的說。“?。垦判滥憬o洪晨介紹朋友?”鐘凱吃驚的問?!罢f實(shí)話,那人真的比你強(qiáng)?!绷盅判佬ξ恼f。鐘凱不服氣:“比我強(qiáng),我不信?!薄八膊环饽?,昨晚給他發(fā)了郵件告訴他你倆鴛夢重圓,他要我把你照片發(fā)給他。”席間,洪晨談到上學(xué)時跟鐘凱賭氣,一賭氣就把他送的東西全裝袋里去他公司給他秘書,頭一次是說請轉(zhuǎn)交給鐘先生,第二次真的很生氣,硬邦邦的說給老鐘。鐘凱笑呵呵的插嘴:“他不是這樣說的。他頭一次是說請轉(zhuǎn)交給我家先生,第二次是說給我老公?!币蛔廊诵Φ脰|倒西歪,潘淇夸張的一聲長嘆,說:“最令女人扼腕的事,不是被男友拋棄,而是發(fā)現(xiàn)自己愛著的男人投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焙槌窟B連拱手作揖:“罪過,罪過?!?/br>回到洪晨的住處,潘琪說想打麻將,鐘凱便出去買。洪晨笑道:“已婚婦女都愛打麻將,尤其是生了孩子的闊太太?!辩妱P一走,潘琪便立即提出要參觀洪晨和鐘凱的臥室.洪晨先是不肯,但到底架不住兩個女人的軟硬兼施,只得磨磨蹭蹭的帶她們上樓.林雅欣興奮的挽著潘琪的胳膊,說:"好緊張啊,我以前一直想看的,他都不讓,幸好有你!"洪晨慢吞吞地掏出鑰匙.房門一開,一室春光崢嶸旖旎.寬大豪華的床上鋪著深藍(lán)繡花錦緞床罩,長長的流蘇垂在華麗的波斯地毯上.床邊立著一盞典雅精美的百合花落地?zé)?床頭的墻上鑲嵌著一個寬約半米,長一米的青綠竹框,正面是用紫檀木雕刻的柳體書法---長相守.對面的墻上,掛著一副洪晨和鐘凱的古裝合影,照片中洪晨一身白色絲質(zhì)長袍,頭帶黑色四方帽,兩條帽帶垂在胸前,他用兩指夾著其中一根,歪躺在一張亞麻色長藤椅上,似醉非醉,眼神魅惑.身著青色長衫的鐘凱立在椅后,雙手撐在上面,微微俯下身子.風(fēng)流倜儻.上有一首唐詩:“洞房昨夜春風(fēng)起,遙憶愛人湘江水。枕上片時春夢中,行盡江南數(shù)千里?!绷盅判篮团绥鞫⒅戳嗽S久,羨慕不已,說也要去拍古裝照片.洪晨說:“這首詩的出處是順治帝送給董鄂妃的一首情詩。改了一個字,將原句中的‘美人’改為‘愛人’,我并不喜歡,覺得既牽強(qiáng)又不吉利。”臥室連著衛(wèi)生間,衛(wèi)生間由磨砂玻璃建成.兩盆金邊吊蘭懸掛在兩個墻角,抽水馬桶的水箱上,三支新鮮的香水百合開在精美的水晶花瓶里,這當(dāng)然不是重點(diǎn),兩個女人都被巨大的雙人按摩浴缸吸引,走過去,看見了掛在墻上的大照片.幽藍(lán)的光影下,赤著上身的鐘凱和穿著白襯衣的洪晨相擁于水中.濕漉漉的,尤其是洪晨,衣裳盡濕,半透明的緊貼身體.潘琪爆笑的尖叫跺腳,仰面跌進(jìn)浴缸里."好了,下樓去吧,瘋瘋癲癲的,你以前可不是這樣."洪晨拽起她,再次催促."廢話,以前,我還是少女,現(xiàn)在我是少婦."潘琪哈哈大笑.洪晨這是第一次打麻將,不過以前見過別人玩,也看會了。而林雅欣則懶得動腦筋,只做“七小對”。潘琪說:“咱們要是住一起就好了。”洪晨對鐘凱笑道;“老爺,收了她倆做姨太太吧。”鐘凱笑得把面前的牌推翻了,洪晨一邊乘機(jī)看他牌,一邊揶揄道;“別激動,別激動?!弊麑γ娴牧盅判滥弥鴤€五筒去敲他腦袋,“五筒,要不要!”“我可不要你!”鐘凱也打出個五筒,“那我呢?”“哈哈,官人,我要?!焙槌匡L(fēng)sao的說,拿出四六筒出來吃牌,打出個三條,“哈,我聽牌了?!迸绥鲹u頭咋舌,摸牌打牌,“真是燒(sao)得一鍋水開`````對了,洪晨,這話還是你教我的呢,你用長沙話說一遍,我忘了怎么說了?!焙槌恐钢皊ao得鍋水開?!庇捎谌齻€孩子都被王磊帶去樓上的游樂室,所以四個人說起話來肆無忌憚。尤其是洪晨,不時說葷笑話,逗得林雅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