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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哦,對了,這個周末來我家好嗎?我爸六十大壽?!?/br>“真對不起,我有事?!辩妱P艱難的把壓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抱歉,我不適合你。”電話那頭長久的沉默,鐘凱不安的說:“喂?陳潔?喂?”“你有別人了?”陳潔的聲音都變了調(diào)?!瓣悵?,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法跟你解釋,我只能說對不起。”鐘凱怔怔的看著辦公桌上洪晨的照片,照片上洪晨笑容燦爛,可他現(xiàn)在……有多久沒有這樣笑了?“我哪不好?我可以改。”陳潔哭著說:“我會努力去學做飯,學做家務(wù),我不做女權(quán)主義者,我愿意當個家庭主婦,在家伺候老人,帶孩子,做好飯菜等你回家,我很聰明,會很快學會的。”陳潔的這番話令鐘凱很意外,他和陳潔自認識后,春節(jié)期間見面次數(shù)比較頻繁,但洪晨回北京后,他為了應(yīng)付父母,每周同陳潔見一兩次面。他們在一起象普通朋友一樣交往,都沒說過和戀愛搭邊的話,后來,他察覺到陳潔對他有了好感,并開始粘他時,他選擇了冷處理。“我想你是誤會了?!辩妱P不得不拋開那些虛偽的令人不知所云的“風度”,坦率的說:“我和你從一開始就很明白我們的接觸只不過是為了應(yīng)付父母?!?/br>“你和她認識多久?在我之前還是在這69天里認識的?”“在你之前,他和我好的時候還不滿18歲,我們一直好著,只是父母不同意。”“她就是你唯一愛過的那個?”“是的?!辩妱P話音剛落,電話里就傳出陳潔的哭聲。鐘軍又因心臟病發(fā)作住進了陳潔所在的醫(yī)院,鐘軍不想見鐘凱,鐘凱也怕見到陳潔尷尬,差劉斌常去醫(yī)院探望父親。由于鐘凱的父母不再干涉鐘凱和洪晨的交往,鐘凱又天天都抽空陪洪晨,洪晨原本絕望僵死的心又死灰復燃,對未來充滿了憧憬。他積極配合醫(yī)生的治療,平時練瑜迦,情緒漸漸穩(wěn)定,精神氣色也日益飽滿紅潤起來。宋鑫對洪晨說學校有很多女孩子都暗戀他,只是暗戀,沒有人敢追他。洪晨搖搖頭,微笑著表示不相信。宋薇心直口快的說:“你跟打了激素似的,剛進大學時是個一米六的小不點,現(xiàn)在竄到一米七,最最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你的長相,一學期一個變化,越長越精致,當然都知道你沒有整容。還有啊,你家又那么有錢,全校都知道你是個富家少爺,看你就知道最近流行什么了,去年的那兩場晚會你更是出盡風頭,這學期在處理吳莉事件上,更是樹立了光輝形象,你是滿足了女孩們對理想對象的全部幻想,哦……個子還長高點就是全部了,一米八三!”“從你那砍下十三厘米給我接上?!焙槌繘]好氣的說。“帥、有錢、多才多藝、心地善良、有風度?!绷盅判揽偨Y(jié)道,對身邊的男友王磊笑笑,“別吃醋哦?!蓖趵诖蟠筮诌值呐呐暮槌康募绨?,對林雅欣笑道:“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她們都是錯愛……”洪晨突覺說漏了嘴,忙補充:“我家只是小康水平?!?/br>“干嘛呀,我們對你又沒有企圖?!彼无辈粣偟陌琢撕槌恳谎?,“真是的?!?/br>“我不是那個意思?!焙槌繉擂蔚目粗蠹?,又不能說出實情,只好轉(zhuǎn)換話題,“怎么不見你的‘夫君’?”宋薇臉色大變,把臉偏向一邊,林雅欣暗暗推了洪晨一下,洪晨一臉茫然,宋薇站起身來,抹著眼淚走了。“他倆早分啦。”林雅欣這才說話,“宋薇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什么,趙遠鈞只說對她沒有感覺,見都不想見她,你呀,老不在學校,都一個月前的事了,竟然不知道?!?/br>打開水的時候,洪晨遇見了趙遠鈞,兩個人拎著開水壺坐在足球場聊天。“最近氣色不錯?!壁w遠鈞說,“前段時間見你真是嚇一跳,行尸走rou似的,扯破喉嚨喊你,你都聽不見,真讓人擔心?!薄爱厴I(yè)有什么打算?”洪晨接過趙遠鈞遞過來的香煙,湊過去點火,末了學著鐘凱的樣兒,無名指輕輕點了點趙遠鈞的大拇指。“家里要我去英國留學,我還沒答應(yīng),不過會去西藏轉(zhuǎn)轉(zhuǎn)?!壁w遠鈞吐了三個煙圈后,偏頭看洪晨。“明年的事情,現(xiàn)在哪說得準?”洪晨笑容里有一絲苦澀。“你習慣走一步是一步?”趙遠鈞整個上身轉(zhuǎn)過來正對著洪晨。洪晨閉著眼睛,抬手撫著額頭,不置可否的一笑。陳潔在自己房間對著鐘凱的相片以淚洗面,敲門聲響起:“誰呀?”“你三哥?!薄芭叮堖M?!标悵嶏w快的用紙巾擦干淚水,一照鏡子——根本沒臉見人。“我最愛的meimei,你是怎么啦?干媽在電話里長噓短嘆的,不就是個男人嗎?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是。”“三哥,你不了解?!标悵嵶诖策叄p手掩面。歐陽海龍靠著書桌,隨意的瞟了一眼桌上的相框,大吃一驚:“鐘凱?你……你談的那個是他?”陳潔一聽“鐘凱”二字,哭倒在床。歐陽海龍又憤怒又嫉妒,鐘凱有什么好?何德何能?洪晨對他死心塌地,連陳潔這個對男人極其冷靜,傲慢的女權(quán)主義者都為他神魂顛倒,心碎神傷。他忿忿不平,恨得咬牙切齒,鄙視著趴床上痛哭的陳潔,心里惡毒的罵道,又一賤貨!看上鐘凱的都他媽賤貨!傻B!“被他占了便宜沒?”歐陽海龍翁里翁氣的問。陳潔扭頭看了他一眼,哭得更大聲:“他碰都沒碰過我,他那么花心的人,以前常見他調(diào)戲小護士,他竟然……我怎么也比宋春紅、李明明兩個漂亮吧,他還捏她們的臉呢……”歐陽海龍眼里閃過一絲兇光,他佯裝漫不經(jīng)心的把玩手里的蘋果,語氣平緩的說:“meimei,光長得漂亮是不夠的,得有心計。打個比方,皇宮里選秀,秀女們第一關(guān)就得賄賂畫師把自己畫得美一些;第二步,經(jīng)過重重關(guān)卡才能有機會到皇上跟前,讓他選,能不能被皇上選中又是一回事了,但最起碼,好歹也得到皇上跟前才行吧?武則天,當年失寵于唐太宗,被送去尼姑庵,苦熬了幾年,趁唐高宗來庵里燒香,把握機會全力勾引,才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對付男人,光有色相還不夠,得會手段?!闭f完,他抬眼看陳潔。陳潔聽得呆了,半晌,無可奈何的說:“相見恨晚……他早有女朋友了。”歐陽海龍忍住大笑的欲望,象施催眠術(shù)的巫師似的,對沮喪到極點,充滿自卑感的陳潔甜言蜜語:“你的身材相貌氣質(zhì)那都是可以保送進港姐總決賽的,從小學起就有男孩一路跟在后來送你回家;上初中收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