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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換換口味,做幾道泰國菜,原料不大好配,我們可能得多跑幾家超市了。”洪晨微笑的說。當發(fā)覺自己長胖了十六斤,洪晨開始了地獄式減肥。離圣誕節(jié)只有十三天,他必須恢復原來體重,鐘凱已經去海南八天了,說會在圣誕節(jié)那天趕回來。早餐是鮮牛奶,小米粥和一個雞蛋;午餐是魚和水果;晚餐吃的則是不加油鹽及任何調味品的水煮青菜,同學恐怖的看著他吃,說簡直是豬食。到了第六天就受不了了,看見宋鑫津津有味的啃豬腳嚼牛rou;林雅欣一天到晚的吃零食;宋薇和趙遠鈞一勺又一勺的用“老干媽”拌蛋炒飯。洪晨很不得把他們一個個咬死,可摸著腹部的一圈脂肪,只得咬牙堅持。撐到第十一天,一稱體重,竟瘦了十七斤,狂喜的打算大開吃戒,但一到飯館門口又退步了。不,好不容易減肥成功,有怎能重蹈覆轍?堅持!不如干脆湊足二十斤好了。鐘凱見到瘦了一圈的洪晨,嚇了一跳,忙問他是不是病了,洪晨有氣無力的笑道:“為了保持二尺的腰……我差點把命搭上?!?/br>圣誕節(jié)的第二天晚上由法律系舉辦文藝晚會。傍晚鐘凱帶著劉斌夫婦去了洪晨學校,四人一起吃的晚飯,洪晨吃得極少,要了碗白開水,夾著雞rou和青菜先在白開水里涮涮再吃,沒吃米飯。劉斌聽說洪晨十三天瘦了二十一斤多,覺得不可思議,如今見了面,嘆服道:“你可真對自己狠得下心啊?!壁w雪梅埋怨鐘凱:“你看你,也不勸勸他,年紀輕輕的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減什么肥啊,他本來就不胖?!?/br>這場文藝晚會對于洪晨意義重大,這是他第一次服從安排擔任主持,也是第一次參加表演,以前他可是連大合唱都不肯參加的,這全是為了取悅鐘凱。剛出場時,洪晨穿著一件質地上乘做工考究的白色襯衣,領口系了條黑色絲帶,外套一件修身的阿曼尼西裝,優(yōu)雅而時尚,與穿著真絲禮服的潘淇十分搭配。一共有四個主持人,一男三女,有個女主持因為穿上高跟鞋比洪晨高出約兩公分的緣故被洪晨替換成了林雅欣,洪晨打破了“兩男兩女”的傳統(tǒng),他當然不會讓人搶了他的風頭,平時可以,今晚不成。晚會成了洪晨的時裝秀,鐘凱聽到旁邊的女生嘀咕:“第九套了。”另一個女生問道:“你猜他那個圍脖是不是貂皮的?”“洪晨穿的能有假的嗎?我聽人說他家在市里給他買了棟別墅,他經常坐著奔馳,學校豪宅兩頭跑。他家的那個司機很帥的,經常在校門口等他時泡女學生。”鐘凱聽了,又氣又好笑,故意扭著頭去看那個說話的女孩,但兩女孩一直在交頭私語,根本沒理會他。一連兩場都不見洪晨露面,鐘凱不禁有點奇怪,又暗暗擔心:該不會是減肥過度,暈倒在后臺了吧?忽聽主持人用極煽情的語調告訴大家下一個表演者是洪晨。臺上的燈光突然滅了,一縷幽藍的冷光射在舞臺右側禮堂,響起一段京劇。“霸王別姬?”鐘凱愣住了,洪晨要唱京?。?/br>京劇驟然而止,禮堂又響起的旋律,鐘凱這時才看見站在光影里的洪晨,不止他,全場一片驚呼。洪晨穿著青綢薄紗,軟緞子長袍褂,翻著白袖里,手持一把折扇,頭發(fā)梳成三七分,分明是張國榮在中的扮相。他微微側著身,揚著眉毛,眼波流轉卻始終望著鐘凱坐的位置。引得臺下的人都下意識的往那方向張望、找尋、猜測。他哀怨纏綿的淺吟低唱,心碎神傷的翻轉手里的折扇,末尾兩句故意不唱,只幽幽一聲長嘆,偏轉身體,將扇子輕輕一拋,而林雅欣立在暗處遞劍,于是臺下人象看魔術表演似的見洪晨將扇子一拋,一個側轉,手里就多把劍,他提劍橫架頸上,一擰身,緩緩倒地。燈滅了,鐘凱忘情的站起身來,這時燈亮了,許多學生和老師都站著,身體向前傾,洪晨持劍站在舞臺中央,對臺下的觀眾調皮的扮一鬼臉,雙手抱拳鞠一躬,翩然離去。全場人起立鼓掌,劉斌見趙雪梅一邊使勁鼓掌,一邊抹眼淚,吃了一驚,打趣說:“上回我發(fā)高燒住院躺了三天,你沒哭還罵我,這洪晨唱首歌就把你唱哭了?”“你懂什么?大老粗!”趙雪梅捶了劉斌一拳,小聲說:“誰說我沒哭……”一個背上綁者兩支白色羽翅的九四屆高個女孩唱完之后,仍意猶未盡,發(fā)表畢業(yè)感言。林雅欣委婉的請她下臺,高個女孩不予理會仍在送祝福。洪晨只好親自出馬:“那就請下一個節(jié)目作為吉祥祝福送給在座的各位?!备邆€女孩不悅的看了他一眼,皺皺眉頭,突然很驚喜的說:“呀,我站你倆中間才發(fā)覺自己真挺高的呢。”臺下一陣哄笑,林雅欣氣得干瞪眼,洪晨不急不徐的說:“是??!我也覺得我和林雅欣站在你旁邊象在拍?!辩妱P雙手攏在嘴邊大喝了一聲:“好!”頓時一些男生也跟著紛紛起哄,坐前排的老師和校領導前俯后仰拍掌大笑。晚會進行到一半時出了點意外,九七屆的兩名跳雙人舞的同學鬧肚子,兩個人困在衛(wèi)生間里幾乎虛脫,根本無法演出。洪晨聯(lián)系到九七屆該班的文藝委員,要他趕緊另作安排,因為此晚會的節(jié)目由各班選送一個節(jié)目,今晚的是法律系晚會,獲得前三名的將于元旦夜參加全校文藝總匯演。洪晨幾番上臺主持,臺下都有人起哄要他再來一個,他清晰的聽到了鐘凱的聲音,臉上露出在外人面前難得一見的羞澀媚態(tài),微微皺著眉,眼里帶著嗔怪,報完幕就低頭笑著往側臺走。“不如你表演個節(jié)目來頂我們這個,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拔乃囄瘑T央求道?!拔覀儗W校的舞臺燈光太次了,我要是跳舞,看起來回很傻的。”洪晨為難的說。不經意的看著臺上正在指揮大合唱的男同學,說:“他們九班怎么就出一個大合唱???”他看著指揮的手,若有所思。一連三場也不見洪晨出來主持,鐘凱還以為他怕羞,怕又被起哄躲在后臺不敢出來。趙雪梅對鐘凱說:“洪晨普通話挺標準的,一點口音都沒有,講話慢條斯理挺老成的。”鐘凱笑道:“他是為了藏拙,他話一說快了,說話就帶口音,我有時就是把他惹急了,他氣起來用長沙話罵我,哈哈,可逗了?!?/br>一段相聲表演結束后,全場燈光都滅了。一片漆黑,久久沒有動靜,臺下的人不耐煩了,乘機惡作劇的吹哨。大幕拉開,舞臺上,三個熒光燈成“|—|”形擺放。幽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