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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兩個男人在一塊就是玩,只要開心就好,玩玩而已。各玩各的,互不干涉,你跟誰好,是男是女,我都不介意,我們是兩男人,不是兩口子。”鐘凱垂著雙手輕聲說。如果早這樣說,就玩不到了。“玩?”洪晨怔怔地看著鐘凱,緊緊抿著唇,把血咽下去,很倔強的不流露任何震驚與痛苦的神情,可他到底還是控制不了,淚如泉涌:“你怎么說得出口?你怎么說得出口???”開學(xué)了,幾個好朋友里數(shù)洪晨來得最晚,大家一起聚在火鍋店。洪晨是被宋鑫拖過去的,進了包廂,木然的向大家敷衍的點了點頭,一言不發(fā)的坐下。林雅欣見他瘦了許多,臉型都變了,眉宇間有股淡淡的憂郁揮之不去,跟他說話,他也不答,只是點一下頭,夾些吃的給她,自己卻吃得很少,大口大口的喝扎啤。宋鑫見洪晨主動喝酒,又似乎酒量不小,很是高興,兩人一杯又一杯的對喝。趁洪晨出去上廁所,林雅欣忙小聲問宋鑫:“洪晨怎么了?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宋薇一邊涮rou一邊說:“眼睛都紅得快滴出血了,估計是和家里的女朋友吹了?!薄澳阍趺粗浪诩依镉信??”宋鑫奇怪的問:“我都不知道?!?/br>“他這失魂落魄的樣子不是為情所傷是什么?洪晨又不是和尚,交女友有什么稀奇的?他那個頭在南方還行……”宋薇見洪晨推門進來,忙住了嘴,又對旁邊如膠似漆,互訴離別之苦,專心rou麻的程俊和吳莉嚷:“要不要給你倆單獨開間房啊?還讓不讓人活了!”“大家都胖了,你卻瘦了,多吃點,別喝酒了?!绷盅判腊唁毯玫难騬ou夾到洪晨的碗碟里。洪晨略顯木訥的偏頭看她,神情有些恍惚,他從宋鑫的煙盒里抽了支煙出來,宋鑫愣了一下,忙給他點上火。洪晨動作熟練的夾著煙,吸了口,眼睛半張著,微微仰著臉,將煙霧緩緩?fù)鲁?,輕彈一下煙灰后,他對林雅欣笑了笑:“你真漂亮!”林雅欣立刻羞紅了臉,大家正準(zhǔn)備開兩人玩笑,不料,洪晨攬著林雅欣的肩膀,嘴唇貼在她耳邊說:“吃完飯,你想上哪兒玩?我請客。”林雅欣也不惱,只是癢得直縮脖子,捂著耳朵,“認(rèn)識你這么久,從沒聽過你唱歌……”“行,我好好給你唱!”洪晨瞇著眼,一手摟著林雅欣,一手握著酒杯,豪情萬丈的說?!把絶洪晨真爺們!好有氣勢!”宋薇驚訝的說。一進KTV包廂,大家都要洪晨先唱開場曲。一是他做的東,二也因為都沒聽過他開口唱過歌,以前一塊去KTV,他都只是坐著當(dāng)聽眾,偶爾調(diào)皮的扮歌迷,今晚洪晨借著酒勁要“初試啼聲”,宋薇和吳莉做好了奪門而逃的準(zhǔn)備。林雅欣覺得洪晨音色不錯,平時說話聲略微細(xì)了點,可能是因為害羞的性格,也可能是還處于變聲期,至于他從不唱歌也許是因為五音不全的緣故。為了不讓洪晨太出丑,主動要求與他合唱。洪晨爽快的說:“你挑?!绷盅判佬⌒囊硪淼膯枺骸靶袉幔俊?/br>洪晨一開腔,大家都給震住了。吳莉踢了程俊一腳,“消原音?!背炭≌郎?zhǔn)備起身,恰巧輪到林雅欣唱,她遲疑的唱了一句,程俊一屁股坐下,“消啦?!?/br>洪晨和林雅欣默契十足的唱完歌,宋鑫拍掌起身道:“洪晨你小子有這么大的本事,居然深藏不露!”洪晨微微一笑,把話筒遞給宋鑫,“你們唱吧?!薄皠e給他,我要和你唱。”吳莉從宋鑫手里奪過話筒,塞洪晨手里,聽到音樂已經(jīng)響起,忙清清嗓子做準(zhǔn)備,又很不解的問:“你唱歌的聲音怎么和說話聲不一樣?”“我用的是假聲?!焙槌啃Φ?。一曲唱罷,宋薇又跳了出來要跟洪晨唱。程俊和宋鑫忙起身借口去上廁所,宋薇是“KTV殺手”,高音上不去,低音下不來,跑調(diào)跑得義無反顧,當(dāng)初宋鑫本想追她,可聽過她唱歌后,打消了念頭。宋薇一開口,林雅欣和吳莉就抱成一團笑著喊:“救命!”宋薇早已習(xí)慣了打擊,百折不撓。吳莉翻著白眼:“不行不行,我也要去廁所。”干了兩瓶啤酒后,洪晨已是酩酊大醉,卻抱著林雅欣不放。宋鑫和程俊好不容易掰開他的手,架著他出去,林雅欣主動去結(jié)帳。第二天,宋鑫把洪晨酒后失態(tài)的事說給洪晨聽,洪晨尷尬不已,連忙問林雅欣有沒有生氣。程俊在旁打趣道:“她很關(guān)心你,不斷囑咐我們照顧你,知道你睡上鋪,怕你摔下來,怕你半夜要上廁所,喝水不方便,要我們把你安排在下鋪睡,昨晚的單是她買的,你小子交桃花運了,系花這么體貼你!”中午,宋鑫和洪晨剛從校門出來就碰上了林雅欣,林雅欣關(guān)心的問:“回去沒吐吧?”洪晨沉默了一會兒,說:“林雅欣,我們談戀愛吧?!彼析误@得跳到一邊,目瞪口呆,林雅欣臉?biāo)⒌募t了?!昂脝??”洪晨直視她的眼睛,走近她,宋鑫看看洪晨又看看林雅欣,左手按在胸口上,林雅欣羞答答的低著頭,輕聲說:“好。”宋鑫幾乎蹶倒,咬著手指驚呼:“Oh!Mygod!”“怎么樣?這幾個是剛從其它場子調(diào)過來的,個個都是臺柱子啊?!贝┲ňI衫的“公關(guān)經(jīng)理”一臉諂媚的看著坐在沙發(fā)(違規(guī)詞)上的鐘凱。鐘凱吸了口煙,苛刻的目光透過藍色的煙霧掃了兩眼對面一字排開的六個男孩,男孩們高矮不齊,不過都很瘦,很白凈,不勝嬌羞的站在那兒,見他又年輕又帥又派頭十足,暗自歡喜,但也不敢冒失,原地站著,用眼神去撩撥他,有膽大的側(cè)著身子,手按在臀部上。“公關(guān)經(jīng)理”在旁不停的打電話,善于察言觀色的他,知道這批還是入不了鐘總的法眼,鐘凱出手闊綽是出了名的,難得他大駕光臨,無論如何都得把他的生意做成了,哪怕是去北京電影學(xué)院表演系綁一個回來。“爺啊,您先挑個陪您說說話兒,十五少正往這邊趕,這個包您滿意,跳舞的學(xué)生?!薄肮P(guān)經(jīng)理”湊到鐘凱耳邊,神秘兮兮的說:“人家可是沖著您才趕過來的,他被一個部隊首長包養(yǎng)了?!辩妱P揚了下眉毛,疑惑的看著他:“沖著我?”“亞洲人里面有幾個您那么大的?!薄肮P(guān)經(jīng)理”悻悻的說:“您是嫌我歲數(shù)大,不然我巴不得伺候您。”鐘凱笑著拍拍他的臉,“你丫一大saoB,聽歐陽說有回八個少爺輪番干你都沒讓你爽夠。”鐘凱兩手夸張的比劃了一下,“你丫屁眼得有這么粗了吧?”“沒那回事!聽他胡說?!薄肮P(guān)經(jīng)理”嬌嗔的輕推了鐘凱一把,又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