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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該相信你,不該心軟!”“好啦,我向你賠罪。”鐘凱說著還果真一本正經(jīng)的向洪晨鞠了一躬,“請你吃湘菜,本來今晚有個哥們請吃飯,我惦記著你,就給推了,你明天沒課吧?”“你要發(fā)誓今晚不碰我那兒,我就跟你走?!焙槌考t著臉說,不待鐘凱回復(fù)又搖搖頭,“你說話不算數(shù)?!彼ОУ目粗妱P,“你別再那樣了,我真的受不了。”“吃飯去?!辩妱P把洪晨掉落在地的筆和課本塞到洪晨懷里,幾乎是挾持著洪晨上了車,“怎么沒刷我的卡?”“我忘了密碼?!薄澳阌浶阅敲春?,我不信?!?/br>“我再也不來了?!焙槌颗吭诖采蠁≈ぷ涌薜?。鐘凱嬉皮笑臉的在旁撫摸他的后背,哄他?!拔曳撬滥闶稚喜豢伞!焙槌繜o力的打了鐘凱一拳。“我要閹了你!”“???”鐘凱故做害怕,又笑嘻嘻的說:“你舍得嗎?”“我這就去磨刀!”洪晨雙手撐著床欲爬起來。鐘凱連忙摟著他,“好了,好了,你啊以前是對我拳打腳踢,現(xiàn)在又要動刀子,跟你在一塊真是提心吊膽?!薄拔摇掖蚰闶怯蟹执绲?,幾次加起來都沒你給我百分之一的疼,你不信,我找個和你那東西差不多大小的家伙捅你一個多小時試試,我算是最不怕疼的人了,從小就一直打針,手腳都跌斷過,額頭跌破個大口子,縫針時都沒打麻藥的,全加起來也沒這么痛!”“誰讓你這么招人喜歡呢?我控制不了?!辩妱P心生愧疚,嘴里卻說得油腔滑調(diào)?!罢嫦M愕迷缧??!焙槌靠拗樀溃置偷囊黄^看鐘凱,“你跟別人也這么長時間?他們……受得了?”鐘凱明白這話不能答,洪晨肯定會痛快,說不定還會賭氣走了,他假裝沒聽見,點(diǎn)了支煙?!拔疫€算不算處男?”洪晨傻乎乎的問。鐘凱被煙嗆得直咳嗽,洪晨撓了撓后腦勺,自言自語道:“跟男人應(yīng)該不算吧?”暑假還未過完,洪晨便要提前回北京。母親說:“你早點(diǎn)走也好,不然家里的電話費(fèi)不得了,一聊就是半個多小時,哪有那么多話好說的!”對兒子,她是很放心的,也很欣慰,兒子這學(xué)期回來變化很大,周遭鄰居有目共睹,高了,時髦了,長成了一個英俊的小伙子。兒子變得講究起來,她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她本身也是個愛打扮的人,何況兒子又沒多要家里一分錢。那些時髦的服裝應(yīng)該是他用稿費(fèi)買的,回來時還給他們帶了不少高級禮品,給她的手袋和那套護(hù)膚品,她十分喜歡,聽人說得好幾千塊,問洪晨,洪晨也傻了眼,她猜兒子買的可能是水貨,為了不辜負(fù)他的一片孝心,不再追問。洪晨帶了許多湖南特產(chǎn),全是吃的,母親幫著他裝進(jìn)旅行袋。母親不解的問:“這些臘制品,你帶過去怎么加工?又沒廚房。”洪晨只說送人,母親又囑咐他給周阿姨多拿些。如果周阿姨的女兒要結(jié)婚了,一定要通知她。父親在旁插嘴道:“你寫了多少稿子?我去問了,你帶回的那兩條軟中華近千塊,別太累了,寫東西傷神,我不要這么好的煙,你要經(jīng)常鍛煉身體,打打球,多長點(diǎn)個子?!皷|西都是鐘凱給買的,洪晨并不知花了多少錢,只是想:鐘凱給買的東西應(yīng)該都挺貴重,而且回來時是乘的飛機(jī),怕父母起疑,一出飛機(jī)場就把機(jī)票扔了。坐了一夜的火車來到北京,洪晨覺得激動萬分,沒有通知鐘凱,自己倒了兩趟車到了鐘凱的住處,掏出鑰匙開門。他放下行李,打開音響,快樂的整理房間,沉浸在激動和喜悅里的他沒有戴眼鏡,根本沒注意到床邊垃圾筒里的安全套和發(fā)黃的紙團(tuán)。鐘凱接到洪晨的電話,草草結(jié)束工作,趕了回家,洪晨正在炒菜,鐘凱從后面猛的摟住他,“有什么好吃的?真香!”臘豬腸炒蒜苗、臘rou炒蕨菜干、尖椒芹菜炒臘豬舌、清炒苦瓜、雞蛋柿子湯。鐘凱胃口大開,連說:“得喝酒,得喝酒啊?!彼逻B吃了幾口菜,突然臉色變了變,起身匆匆進(jìn)臥室,臥室已被清理過,床上用品都換了,床邊的垃圾筒套了一個新的垃圾袋。“鐘凱,你吃苦瓜了沒有?是不是不太苦還挺脆?我這次回家跟我媽學(xué)的,用鹽腌上幾分鐘,用手搓揉幾下,擠干水分……你在找什么?”“干嘛連哥都不叫了?只呼其名。”鐘凱佯怒的過去,輕輕一拍洪晨后頸。“回來也不好好休息,干那么多事不累啊?”“誰讓你那么懶呢?其實(shí)每天收拾收拾很輕松的,你這樣積累著……”洪晨搖搖苦笑,“我擦那地板,兩條胳膊都要斷了?!?/br>鐘凱愜意的半躺在浴缸里,洪晨在給他做頭部按摩,鐘凱閉著眼睛說笑話給洪晨聽:“有個外地人來北京旅游,他想去故宮,他知道故宮又叫紫禁城,可走著走著就糊涂了。他問一個北京人,‘大哥,紫宮怎么走啊?’洪晨聽到這笑了起來,鐘凱繼續(xù)說:“那個人看了看他,說‘順著你媽B一直往里走就到了?!薄叭钡?你們北京人就是愛調(diào)侃外地人?!焙槌坑悬c(diǎn)不悅:“好象街上的垃圾,痰都是外地人弄出來的,要說影響市容,我覺的你們北京才真是需要自我檢點(diǎn)了,光膀子在外晃,穿著拖鞋背心短褲去商場吹免費(fèi)空調(diào),好多女的穿著睡衣去買東西逛街?!薄岸嗌偃藬D破頭搶個北京戶口??!”鐘凱故意和洪晨頂嘴,洪晨冷笑:“也不知你們北京人智商是不是有問題,最好的師資力量和教學(xué)方式都在北京,定的錄取分?jǐn)?shù)低得在我們湖南連大專都上不了居然可以進(jìn)你們的北大清華!可是呢?仍然有一大部分考不上大學(xué),你們就是太有優(yōu)越感了,外地人在北京找工作,本科學(xué)歷與你們北京人的高中文化是在同一起點(diǎn)?!焙槌吭秸f越生氣:“你們排斥外地人,好象我們外地人來迫害你們似的,你總說湖南和四川的特產(chǎn)是民工,你的近代史是怎么學(xué)的?湖南人再不濟(jì),好歹也有個湖南人的照片在你們北京的天安門城樓上掛著呢!”“干嘛,干嘛?要批斗我???怕了你,怕了你行了吧,在家跟我辯論!打官司?。 辩妱P無法反駁,只得投降。兩人換了輕松話題聊,洪晨一邊給鐘凱搓澡,一邊打商量:“鐘凱,今晚別那樣做好不好?”“不好?!辩妱P坐在浴缸里,雙腿支在缸邊,聽到洪晨的話,睜開眼,扭頭看他?!澳憔褪前缘溃恢v理,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洪晨嘟囔著,手勁也大了,鐘凱“哧”的叫了一聲,身體猛的向前傾,被擦過的地方紅了一片,洪晨忙對那地方吹氣,說:“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沒破皮,只是紅了?!薄拔乙獞土P你?!辩妱P瞪著洪晨,站起身來,洪晨連忙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