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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是, 這還只是第一關(guān)。 抱著小貓上了樓,一路穿過連廊、路過正廳,最后停在房間門口。 大約是客房,門并沒有上鎖, 輕輕一推門就打開。 甫一進門,傅承兮就拎起秦姒手里的小崽子丟到了一旁。 幸好小加菲已經(jīng)在方才“大眼瞪小眼”的對峙中跟他熟悉,并沒有受到什么驚嚇,反而以為是在跟自己鬧著玩, 蹦跳著過去撕咬他的褲腿, 起勁地很。 秦姒顧不上其他,兩步進到臥室拿起晚宴包轉(zhuǎn)身就想走人。 她很擔心被傅連深撞到, 這樣夜深時分,單獨跟傅承兮回家, 如果還被人家父親撞上,想起來就覺得怪怪的。 然而沒等她走到門邊,方才吃了一道醋的某人已經(jīng)從身后壓過來,貼著她的背將人籠入懷里。 “別走,陪我一會兒?!彼曇羯硢?,混合著夜色的迷醉,貼在她耳側(cè)。 然而秦姒此刻顧不上應(yīng)付他的親昵斯磨,只滿心想著要被人撞見該怎么辦。 “你別靠這么近,”她手撐上他炙熱的胸膛,偏過臉,刻意躲閃他灼灼目光,“這樣很不舒服。” 嬌艷的少女鬢邊碎發(fā)垂落,落到耳側(cè),黑白分明,映襯的耳后肌膚更顯白皙細嫩,勾的傅承兮心癢癢地,壓抑了一晚上的欲。望傾。瀉而出。 他微低頭,撩開她臉側(cè)垂落的發(fā)絲,下一秒,俯身將圓潤小巧的耳垂含入了口中。 一瞬間酥麻的電流漫溢過四肢百骸,秦姒輕哼了聲,身子軟在他懷中。 一場纏綿的吮。吻,最后結(jié)束在傅承兮得意的壞笑中,他俯身在她耳側(cè),一字一句重復(fù),“這、樣、很、不、舒、服?!?/br> 話里話外,明顯輕嘲她方才的心口不一。 秦姒被她箍著腰身,此刻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她輕輕地喘,還要抽空似羞似怨地瞪他一眼,“我要回去了?!?/br> 然而某只長久不開葷的大怪獸哪那么容易放人,他輕輕一勾,又將人勾回去,得寸進尺,“今晚留下來陪我?” 秦姒被他的話嚇到,開口語無倫次: “……你……你爸還在,我怎么留……你在說什么……” 傅承兮笑得欠揍,“放心,老頭子不管我的,何況關(guān)乎他兒子的終身大事,他開心都來不及?!?/br> 秦姒明顯被他的思路帶偏,她沉默半晌,才后知后覺,“你想得美?!?/br> “留下來”這么曖昧的話,一聽就知道他想做什么。 ……她還沒單純到以為他想跟她徹夜看星星的地步。 傅承兮不惱,眼神在她嬌俏的小臉上晃過一圈,笑容有點痞,“……沒有你美?!?/br> 秦姒目瞪口呆。 她感覺如果自己再待下去,怕是要被他帶的腦子不清。 她拿起手包,匆忙丟下一句“貓咪留在你這兒了”,開門就想走人。 …… 秦姒從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這么尷尬的情況,開門的剎那,她只顧回頭叮囑傅承兮,完全沒想到扭頭正撞上在門前頓足的傅連深。 此刻高高在上的傅市長一身休閑居家的打扮,甚至手中還端著一杯牛奶。 秦姒想挖個洞鉆進去的心都有了,她輕咳一聲,“傅伯父您好。” 傅連深何等聰明,望了眼隨后跟出來的兒子,然后視線晃過面前臉色微囧的少女,不顯山不露水地低頭看了下手表,“你們忙,我還有點事?!?/br> 說完,非常自然地將手中的牛奶遞給了秦姒,笑容溫和地宛如一個普通長輩,“還熱著?!?/br> 秦姒慌張伸手接過,一連串道謝,感覺接了個燙手山芋。 她扭頭瞪了眼傅承兮,正看到他笑得一臉欠揍。 在秦姒死亡凝視下,傅承兮終于輕咳一聲,開口,“爸,這是秦姒,我……同學(xué)?!?/br> 他非常壞地停頓了一秒,而后選擇了“同學(xué)”兩字。 秦姒幾乎不用想,就知道他在報之前的仇。 這個小氣鬼。 她此刻簡直想把手中的牛奶潑他臉上,然后咬牙切齒問到底是什么樣的同學(xué)能跟著人回家,還單獨在房間待這么久。 她都不知道傅連深在房門口站了多久。 秦姒此刻頭發(fā)有些亂,丸子頭方才被傅承兮扯下了幾縷,發(fā)絲可憐兮兮地垂落在臉側(cè)。 一身狼狽。 傅連深對此恍若未見,溫和朝秦姒點頭,而后指了指樓梯,“你們玩,我就在樓下客廳看報紙。” 說完,徑直下了樓。 人影剛在樓梯轉(zhuǎn)角消失,秦姒就一臉灰敗地將手中牛奶塞到傅承兮手里,聲音有氣無力,“趁熱喝吧,同學(xué)。” 她簡直沒臉見人。 秦姒獨自閃身回到房間內(nèi),對著鏡子整理好衣服,之間挽高的發(fā)髻被放下來,散在肩頭。 做完一切,她滿臉不想多說的表情瞥了眼傅承兮,正看到他握著杯子喝了口牛奶,沖她舉杯,“要不要嘗嘗?” 秦姒欲哭無淚,“我現(xiàn)在要下樓?!?/br> 傅承兮放下杯子,走上前,笑得坦蕩,“別走,沒聽傅市長說讓我們繼續(xù)玩?!?/br> 秦姒抬頭,她早被他搞的徹底沒了脾氣,此刻滿臉死灰,“……我不想玩了?!?/br> “我要回家。” 嗚嗚嗚,殺了她吧。 只要一想到等會兒下樓還要面對他爸爸,她就想一頭撞死在這里,丟死人了。 傅承兮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終于忍耐不住笑出聲,他笑得胸腔都跟著震動。 半晌,伸手將面前小女人拉到身前,英俊的眉眼壓到她面前,一本正經(jīng)寬慰,“放心,傅市長久經(jīng)官場,什么場面沒見過,不會怎么多想的?!?/br> 說完信誓旦旦保證,“真的?!?/br> 秦姒哀怨地看了他一眼,下一秒,他手中的牛奶被遞到自己面前。 “來,喝點牛奶壓壓驚?!?/br> …… 兩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經(jīng)過正廳,果然看到傅連深戴著眼鏡坐在沙發(fā)上,手中拿著報紙。 他一副儒雅模樣,五十多歲依舊風度不減,看著跟傅承兮眉眼很像。 秦姒忽然想起方才傅承兮對他的稱呼——“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