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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夝歡看著秦姒低沉的臉色,靜默半晌才小聲開口,“……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每天有多少緋聞掛在學校論壇里?” 她只是偶爾登錄上去吃個瓜,十次里有五次能看到關(guān)于秦姒的八卦飄在首頁前頭。 秦姒疑惑皺眉,“學校論壇?是那個各種遺失物品找回、代上課交易、租房……消息的那個論壇嗎?” 莫夝歡一臉了然,“你果然沒看過。” 末了補充一句,“論壇還有八卦區(qū)的?!?/br> “……” 她們?nèi)顺霭l(fā)的時候在上午,當時還專門回了寢室取衣服換鞋,但真正到了山中,發(fā)現(xiàn)氣溫還是比預(yù)料中的低的多。 傍晚,三人入住景區(qū)周邊的民宿,許妍一邊拿水杯灌熱水,一邊將裝滿熱水的幾個杯子遞給秦姒和莫夝歡。 莫夝歡捧著熱水杯、身上蓋著薄被瑟瑟發(fā)抖,一臉生不如死,“秦姒你是怎么想到這種天氣來山里這種餿主意的?” 她這輩子旅行散心就沒怎么慘過。 秦姒剛想開口就打了個噴嚏,眼淚跟著鼻涕流下來,聲音都帶了鼻音,真是又慘有委屈,“……我只是想來散散心,誰知道許妍不敢開夜路???” 說完就非常幽怨地回頭,瞪了某人一眼后才扭頭對著莫夝歡說,“她這種環(huán)城高速開200邁、在美國被警車追的人,跟我說不敢開夜路?我他媽現(xiàn)在還在想是不是在逗我。” 許妍此刻已經(jīng)完全沒脾氣了。 她不是不敢開夜路,而且前段時間看過不少關(guān)于交通事故的視頻。 此刻對著這里的山路,各種慘狀不斷在腦海浮現(xiàn),加之之前車輛出過一次小問題,后來沒事了,她也忘記去檢修,這邊的山路一邊高山、一邊深谷,一不小心就是粉身碎骨,幾重心理作用下,她決定穩(wěn)妥為上。 許妍正想垂死掙扎地解釋兩句,室內(nèi)一聲低緩的音樂響起,秦姒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出神。 “誰的電話?不接么?”莫夝歡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情況,她此刻只顧上捂著被子瑟瑟發(fā)抖。 幾個人中最數(shù)她怕冷,基本冬天都是手腳冰涼的。 秦姒茫然地回頭,然后趿拉上棉拖鞋,拿著手機去了走廊。 電話接通,對面傅承兮低沉磁性的聲音敲擊著耳膜,“你現(xiàn)在在哪兒?” “……你有什么事么?”她想擺出冷硬的態(tài)度,但奈何在山中一下午,被凍到感冒,此刻鼻音很重。 這么明顯的異樣,傅承兮當然聽得出,他緩了緩,“你怎么了?” 這么一問,秦姒所有的委屈頃刻間都聚集到心底,民宿的走廊非常冷,四周黑漆漆的,其他房間都沒人。 這個季節(jié),這種檔次的風景區(qū)游客稀少是很正常的。 她們?nèi)藘隽艘幌挛?,到了晚上只吃了一點簡單的飯菜,還是涼的。 秦姒費勁忍住喉嚨里涌上來的那點哭腔,沙啞著嗓音開口,“要你管?” 她很想開口質(zhì)問他,但到嘴邊的話,什么都問不出口。 那邊短暫的沉默,秦姒聽到他語氣冷淡了些,聲音也變得官方,“我只是打電話來告訴你,你跟我一起選修的那門西方文學史,今晚下課前有點名,老師說不到的話,直接扣掉所有平時分?!?/br> “所以,用不用我?guī)湍憬忉屢粌删???/br> 秦姒攥著手機的手收緊,只是點名的事。 她心情低落,但也沒想落下風,于是勉強裝出強硬的語氣,“幫我解釋啊,我現(xiàn)在跟朋友在……霧連山,車子壞了,回不去,這個理由可以么?” 話沒說完,傅承兮已然出聲打斷,他聲音有點啞,“這種天氣開車進山?你們是不是嫌死的還不夠慘?” 秦姒不知道的是,當天下午海城突然下起特大暴雨,氣象臺循環(huán)播報,通知市民注意出行。 傅承兮不知道她們什么時候離開的,默認是在文化節(jié)結(jié)束后,于是語氣不自覺的染了嚴肅。 面對他的嘲諷,秦姒本想反駁兩句,但話到嘴邊,只感覺滿身的疲憊和倦意,于是話鋒一轉(zhuǎn),變成了一句一點都沒有威脅力的,“你管我做什么?” 這句話出口,情緒就像是找到了發(fā)泄的閘口,于是傾瀉而出,不受控住。 秦姒沙啞著聲音地控訴,“把我耍的團團轉(zhuǎn),還裝模作樣來冷嘲熱諷一番,傅承兮,你是不是在玩我?” 那天體育館的親密還猶在昨日,轉(zhuǎn)眼就能跟女生談笑而去,連條消息都不肯回她,果然是在玩她么? 聽了她的話,電話那邊久久沒有消息,等待了很久,直到秦姒靠著墻壁站立的腿都開始發(fā)麻,她才聽見他低低的一聲,“難道不是你在玩我么?” 再之后,就很久的盲音。 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 當晚,秦姒蒙著被子沉沉睡去,睡前還吃了好幾粒速效感冒藥,等她睡后,許妍捂著聽筒去跟唐季德套消息。 男寢日常打游戲一般睡得晚,晚上十一點基本屬于剛開局的時間,那邊接起的迅速,唐季德聲音慵懶,“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背景鬧哄哄的。 許妍捂住聽筒,開門見山,“傅承兮和秦姒怎么了?” 唐季德早料到有這一日,但當著對方朋友面直言他還是說不出口,于是只能真真假假的搪塞,“沒怎么???你不該比我清楚?” 許妍熟悉他那一套,于是一概不吃,直接四兩撥千斤上威脅人那一套,“……我記得你之前的不少程序都是傅承兮給寫的吧,正好我最近要去教研樓一次,見到隋教授……” “臥槽,許妍你不是來真的吧?這么狠?” 電話另一頭靠著墻的許妍態(tài)度好整以暇,“……我真不真,你認識我又不是一日兩日了?!?/br> 唐季德對這位祖宗的秉性也略知一二,許妍日??粗桓比诵鬅o害的樣子,但內(nèi)里saocao作層出不窮,之前隔壁部門得罪過她的,被他整慘了,現(xiàn)在見面還一口一個“許妍姐”,甘拜下風。 于是幾番思考之下,唐季德終于認慫,他乖乖避重就輕,“……這種感情問題,我又不是當事人,怎么可能那么清楚……不過,傅神周圍的女生什么時候少過?就算沒跟秦姒……” 許妍對上他支支吾吾的態(tài)度,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