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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現(xiàn)在放松還為時尚早。 凌晨兩點,好了沒多長的時間的電路突然再次出現(xiàn)問題,這次的問題就沒那么容易過去,校方電話聯(lián)系人過來查看線路,卻遲遲未到,這也容易理解,畢竟三更半夜,就算從睡夢中叫起來,來的也沒那么容易。 于是,圖書館疏散學生,幸好這次秦姒手里拿了手機,她緊緊抱著莫夝歡胳膊從樓梯上走下去,到了露天廣場,傅承兮和唐季德還在,,兩個人一人面前一堆練習題。 露天廣場桌前的燈與圖書光走的不是一個線路,是從另外一棟會議樓那側(cè)牽出來的,因此沒有受到波及。 鑒于距離開考不過就只剩下□□個小時,她們倆才剛開始復(fù)習,莫夝歡對上唐季德的擠眉弄眼,非常上道地一把扯住秦姒,“就坐外面復(fù)習吧,正好有人可以講題。” 顧名思義,有人是指哪個人。 秦姒很想斬釘截鐵地甩開她的手,可問題是,她現(xiàn)在還真的基本相當于無處可去。 這個時間女寢一定鎖門了,就算沒有鎖門,研究生院距離本科生生活區(qū)很遠,她們兩個來的時候是直接打車過來的,出租司機從校外穿過,現(xiàn)在如果步行回去,花費的時間可想而知。 這一帶屬于山上,周圍賓館住宿都沒有地方,除了一個十點整準時關(guān)門的校內(nèi)星巴克,連肯德基都沒開過來,想找個合適的地方看幾個小時書,真的不那么容易。 于是秦姒就面如死灰地被莫夝歡拖著坐到了傅承兮一桌,剛經(jīng)歷過那種事情的秦姒此刻面對他還有點別扭,確切地說是惱羞成怒。 于是她絲毫不理會莫夝歡和唐季德玩味的眼神,眼睛死死定在面前的習題集上,打定主意裝死。 可惜,天不遂人愿,就在她努力在兩個大電燈泡和一個立式臺燈面前縮小存在感的時候,涼風不停往身上撲,她接連打了三個噴嚏。 秦姒一邊從包里拿紙巾捂住鼻子,一邊淚眼朦朧地看向?qū)γ娴母党匈?,若有所思?/br> 還沒有思考完,一件男式外套落到肩頭,“穿好衣服?!?/br> 秦姒也沒有推脫,畢竟他里面的衣服看著也不薄。 …… 到了后半夜,秦姒已然忘記了自己篤定不理傅承兮的決定,一邊裹著他的衣服,一邊湊到他旁邊,“這個題呢,我應(yīng)該背什么?”、“這個知識點,我應(yīng)該先看哪里?”、“這個我實在不會算這么辦?”…… 而對面的莫夝歡就沒那么好運氣了,沒有男人貼心輔導的她,只能不滿地憋著氣跟唐季德這個半瓶子晃蕩的湊一起商量,一邊商量一邊氣,“你剛才不是說這個傅承兮給你講過一次嗎?那這個解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自己把邏輯理理清楚……” 唐季德馬上就不滿意了,他早忘了第一次見莫夝歡時覺的人家是心中女神的想法了,此時只顧生氣,“說的好像你剛才那道題講的就很對似的,我他媽按照你說的算了三遍,答案都是錯的,你還非說是我計算能力有問題……”、“我到底哪里有問題????” “……” 最后一門考試分上下午,下午的考試一直進行到四點以后,沿海地區(qū)初秋多陰雨,還沒等考試結(jié)束,教室外已經(jīng)狂風大作,考場里學生奮筆疾書,外面風聲、雨聲一刻也不停息。 秦姒抬眼望了眼窗外,想起之前跟莫夝歡、許妍說好的“考完試當晚一定出去大玩特玩”。 她所有的秋冬衣服都在家里放著,但因為上次回家撞見某個女人的緣故,她暫時不想回家,于是決定所有的秋冬衣服全部換新,定好的當晚通宵shopping計劃眼看要泡湯,秦姒默默嘆了口氣。 考試很快結(jié)束。 莫夝歡在最后排沖她喊,“我先回家一趟拿東西,你們到了天盛給我消息啊?!?/br> 說完一步兩跳地,朝著等在后門口的某個金融巨子跑過去,生怕跑完了自己就上了明天頭條。 秦姒看著她默默搖了搖頭,一扭頭對上傅承兮,“不是要去商場,我開車送你?!?/br> 外面大雨如注,這樣的天氣里不管是她獨自開車還是打車都不夠讓人放心,秦姒通宵完加上考了一天試,此刻周身疲憊,也沒有多加推脫。 半小時后,秦姒坐上傅承兮的車,車子很快繞過商業(yè)街上了二環(huán)高速,算起來秦姒公寓距離學校并不近,她安靜地窩在副駕駛位置,看著窗外水流如注,大雨傾盆的日子里安靜地待在一個小空間,給予她無限的安全感,甚至一瞬間會想,如果車子就這樣一直開下去該多好。 她視線晃過駕駛位的傅承兮,他額間黑發(fā)還滴著水珠,上身衣服濕透,外套因為今天一整天都穿在自己身上,因此他身上只余一件單衫,看似不薄的面料,被水一浸,全部貼在身上。 有點可憐兮兮地。 因為要去開車,大部分學生都沒帶傘,所以他冒雨走了很長一段距離,直接開車到了教學樓下等她。 秦姒有些過意不去。 “要不,等下你到我家的時候,沖個澡再走吧?”她試探性地提議。 車子剛好過了一個急轉(zhuǎn)彎,傅承兮手扣著方向盤,扭頭覷了她一眼,半晌沉吟,“讓男人去你家洗澡?你膽子也是不小?!?/br> 本來是調(diào)侃意味十足的一句話,因為他明顯沙啞低沉的嗓音,反而沒讓秦姒炸毛。 她瞪著一雙霧蒙蒙的眼,沉默了半晌,又默默靠了回去。 車很快開到秦姒小區(qū),她解開安全帶,看著駕駛位上傅承兮手搭在方向盤上,眼睛微合,從她的角度看去,就像在閉目休息。 秦姒敏銳地察覺到一點不對勁,她輕聲開口,“你現(xiàn)在要開車回去嗎?” “嗯——” “傅承兮?”她手探過去,剛碰到他手臂,就察覺到熱度反常。 他衣服濕透,本來應(yīng)該是涼爽的,秦姒下意識手探到他額頭,燙的驚人。 “你發(fā)燒了?!?/br> “嗯——”應(yīng)該是極度不舒服,他此刻已經(jīng)顧不得掀開眼皮看她,只是單純手撐著方向盤,眼睛半闔。 “你等一下,我拿駕照下來,帶你去醫(yī)院?!鼻劓φf完跳下車想走,走到一半想到什么又折返回頭,將他的車鑰匙拔出拿在手里—— 這樣就跑不掉了。 然而事與愿違,她在樓上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