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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低頭放肆地親吻著。 場面又熱辣,又讓人移不開眼。 女孩長發(fā)垂落到腰間,手攥著對方的衣服,誘惑又順從。 雖然看不清臉,但一晚上不知道身影在腦海中過了多少遍。 宋慕時幾乎只消看上一眼,就確定被吻著的女生是秦姒。 而傅承兮,他真是太過好認(rèn)。 不說身高在全班算是上成,就是挺拔的身形,放人群里,也足夠扎眼。 俊男美女的出色外形碰撞到一起,構(gòu)成一幅讓人臉紅心跳的畫卷。 而此刻,他卻只剩下面紅耳赤。 自己一晚上的主動,果然像是個笑話。 不消說她跟宗仲南的親近關(guān)系,本來被她一口否認(rèn)的傅承兮,竟直接被他撞上兩人就人來人往的走廊上,放肆的擁吻。 全是矜貴圈子里的。 宗仲南家有錢眾所周知,傅承兮才轉(zhuǎn)系來幾個月,周圍玩在一起的全是富二代。 果然,自己就像個傻瓜。 他手攥緊了緊,扭頭往走廊另一側(cè)走去。 …… 秦姒被傅承兮放開的時候,腿軟到幾乎要站不穩(wěn)。 她氣息不穩(wěn)地呼吸著,手攥緊著他衣袖,被他手臂支撐住身形,才堪堪不滑落下去。 小臉紅透,眼里水波蕩漾,開口了個“你”字,就再也沒有話能說出口。 因為他又不知饜足地,再次吻了上來。 這一次,目標(biāo)卻不是唇瓣。 他好耐性地湊到她耳邊,親著她耳側(cè),那處白皙又敏感,噴出的灼熱氣息炙烤著她,秦姒感覺知覺都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 周身滿溢過電流和酥麻。 雖然男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但其實她不怎么習(xí)慣這些親昵,距離上一次接吻,都不知道是多久的事了。 “別……傅承兮”她想喊停他,推拒上去的手卻被他牽引著,環(huán)繞到他脖頸。 于是一場單方面的品嘗,變成了兩廂情愿。 他節(jié)奏和尺度掌控地太好,秦姒所有的敏感處都被他肆意侵占著,伴著她一陣陣的抖,他終于滿意地咬了一口她頸窩處,稍微停頓下來,看向他迷茫的小臉:“還要么?!?/br> “什么?!?/br> 他忽略掉她的問題,未說完,薄唇又湊了上去,秦姒后知后覺懂了他的意思,慌忙拿手擋在他壓落的唇前。 她眼睫毛抖動著,一張小臉掛著誘人的紅暈,話說的磕磕絆絆,“傅、傅承兮……你為什么親……我?!?/br> 他低笑出聲,這時候還能想到問自己這個問題,不知道是說她聰明、還是遲鈍。 “你覺得呢,”他動作很是親昵,雖然嘴唇暫時放過了她耳側(cè),白皙修長的手指還在有一下沒一下地,給她撩著肩膀上掛的凌亂的發(fā),然后慢條斯理地給她掖到耳后。 一向冷峻的眉眼,被走廊溫潤的燈光映射地,柔和了下來。 “你是,想跟我和好么……”她想了半天,才問出來這句。 聲音有些低,旁邊一側(cè)的包廂恰好喧嘩起來,聲音漫溢出門外。 這句話浸在熱鬧中,也不知道傅承兮是否聽到。 半晌靜默,他只是手牽住她的手,“開車送我回去,嗯?” 他還惦記著這個? 這可不像醉的樣子。 秦姒低著小腦袋,心里腹誹兩句,沒吭聲。被他牽著手拽著往前走。 兩個人來的時候都只帶了手機,傅承兮從兜里掏出來,撥了個電話,低聲了說了幾句。 秦姒還在為剛才的事失神,只隱約聽到了句“轉(zhuǎn)錢給你”,就被他牽走。 一直被他牽著走進上下的直梯,她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傅承兮,我還沒跟他們打招呼說走。” 畢竟剛才大家都鬧在一起,不說一聲就走,他們不會以為自己出事了吧。 話出口,她手被攥緊了兩分。 “嗯,我已經(jīng)電話里說了?!彼麄?cè)著頭看她,兩個人挨得很近。 旁邊的小女人一反常態(tài)少有的順從模樣,小臉紅撲撲地映在電梯鏡子里,很乖,看著讓人很有,欲望。 傅承兮喉結(jié)滾動兩下,將視線挪開。 不急,來日方長。 …… 那天后來的事情,秦姒再想起來的時候,覺得有點魔幻。 她被他拽著上了車,卻塞進副駕駛座,直到他開上了高速,她才后知后覺想起他酒駕。 “傅承兮,你喝酒了也敢開車?”秦姒手拽著安全帶,不安地扭頭看他。 雖然許妍也經(jīng)常開車開的像飛機,但跟酒駕還是兩種性質(zhì)。 瞥見她緊張的神色,握著方向盤的男生只是輕微扯了下唇,聲音一反常態(tài)地柔和,“怕我出事?” 還有心情開玩笑?果然像是喝多了。秦姒瞪了他一樣。 傅承兮聽她不吭聲,半晌聲音低下來,像是解釋,“放心,就喝了一點,基本沒度數(shù)?!?/br> 似乎真地在安撫她,他車速刻意放慢了些,手隨意搭在方向盤上,“這點酒還不至于醉到讓我反應(yīng)遲鈍?!?/br> 秦姒聽了,舒了口氣,目光放到另一邊車窗外。 看著窗外華燈初上、車流匯聚,遠處高樓如同盛著螢火蟲的小方盒子,她后知后覺地想起:所以剛才他那個醉的胡言亂語的樣子,都是裝的? 但無論如何,這個時候她是沒有臉主動提起“剛才”了。 不過幸好,最后,他倒也真的安安穩(wěn)穩(wěn)把她送到了樓下。 然后,兩人大吵了一架。 秦姒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么從那么讓人臉紅心跳的旖旎氛圍中解脫出來的,只記得他送她走到公寓樓電梯口,從始至終都沒提及任何要和好的話。 這時候,她心情就有點急躁起來。 然后,在將要跟她進電梯前,他之前所有的曖昧態(tài)度,就只變成了“你乖一點”、“離宗仲南遠點”這些無足輕重的話。 她徹底被點著了火。 記得當(dāng)時,她直接瞪著眼睛反問他:“我跟他十幾年的交情,為什么要離他遠一點,你算我什么?” 其實她這句話一開始只是氣話,為了諷刺他完全沒理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