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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盡管嬌嬌由老張的女兒變成了老文的女兒,又有什么關系? “這樣吧,文大爺!”余梁兌現(xiàn)承諾,“下個周末,城南芙蓉館,我和嬌嬌見一見,您看成不?” “成,怎么都成!年輕人嘛,不要太拘束,做人最重要的呢,是有信……其實嬌嬌這孩子吧,真的挺不錯……” 余梁最怕聽人念經(jīng),連忙把電話掛了。 咖啡館里,余梁和黃曼對面而坐。服務生小新笑吟吟地走到近前,奉上兩杯冰鎮(zhèn)的冷飲。 “幫我叫一下程總,我就不打電話了,話費也是錢——” “你是我見過的最摳兒的警察!” 小新嘟囔著走開了,余梁留給她的形象分由八分減到了五分。心想以后找男朋友可不能找個摳門的,警察貌似很拉風但也很沒安全感呀。 “我也是你見過的最帥的警察!”余梁沖著小新的背影說道。 “真夠大言不慚的!”黃曼嗤之以鼻,“你說這話,自己相信嗎?” “我當然信啊?!庇嗔郝斆鞯匕岢鰮跫疲拔拇鬆斦f過,做人最重要的呢,是要有信……” *** 不久,程樂出來了,笑著和余梁打招呼。臉色十分憔悴。 落座后,余梁向他介紹了黃曼,只說是同事,沒有更進一步的說明。程樂也沒多問,責怪他為何不事先通個電話。 “我這回過來呢,不是找你賞花賞月賞秋香的,是想和你認真地談幾個問題,你必須實話實說,一切公事公辦?!?/br> “說吧,啥事?” “你認識一個叫許躍的人嗎?” “許躍?”程樂茫然,“哪個廟的和尚?” “他是我們正在調(diào)查的犯罪嫌疑人,已經(jīng)跑了,無影無蹤?!?/br> “跑了就跑了,跟我有一毛錢關系啊,真是的!”程樂臉上掛著一絲不悅。 “認識王荷嗎?”余梁換了種方式提問。 “廢話!”程樂高聲道,“她是你沒進門的嫂子!咋的啦,她在外面給我惹麻煩了,還是別的什么事?” “王荷認識許躍,而且關系非同一般?!?/br> “有嗎?”程樂的眉頭皺了起來。 “答案是肯定的。”余梁抽出一支香煙遞給程樂,“我想在見到王荷之前和你談一談,畢竟你們都要談婚論嫁了,你明白我的意思?!?/br> “明白?!背虡沸ζ饋硐窨喙弦粯?,“老實說,雖然她現(xiàn)在跟了我,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但說句家丑不怕外揚的話,她是否背著我偷男人,我不清楚!她跟我說過很多次,要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她渴望干凈的感情、干凈的生活,不過如今看來,江山易改,秉性難移!” 黃曼感慨道:“唉,女人啊……” “梁子,你是了解我的,我向來劍走偏鋒。能夠和王荷交往,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我常聯(lián)想到古代的那些文人墨客,‘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的柳永柳三變,‘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的蘇軾蘇東坡,還有‘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的杜牧杜樊川,他們創(chuàng)作的靈感很多是來自那些煙花女子身上。我崇拜他們,想效仿他們,所以我愛上了王荷?!?/br> 說完,程樂攢足勁兒猛嘬了一口煙。 “老兄,這也太理想主義了吧?”余梁表示不理解,“人家是大才子、大文豪!你是什么,普通老百姓!嗯,比普通百姓強點,一個小老板!” “小老板怎么啦,小老板就不能有浪漫主義情懷嗎?” “問題是,你從王荷身上得到什么了,靈感嗎?你說說,你都創(chuàng)作什么啦?拿出來分享一下?!庇嗔恨揶淼馈?/br> “我不跟你爭辯!”程樂認死理兒,“反正我對小荷的愛是真心的!” “得,我們進入正題?!庇嗔喊迤鹆四?,“上周二,晚上,九點,你在哪?在做什么?和誰一起?” “審我嗎?” “你可以這么認為?!?/br> “我好像去了狂歡一夜城?!?/br> “好像?” “我去了狂歡一夜城!” “干嗎去了?” “找王荷?!?/br> “找著了嗎?” “是的?!?/br> “她在干嗎?” “能干嗎?賣笑唄,順便勾搭男人?!?/br> “勾搭了嗎?” “勾搭了。” “什么男人?” “一個大款吧?!?/br> “知道叫什么嗎?” “不會是你說的那個許躍吧。” “就是他!” “就算是他吧,”程樂忿忿地說,“這狗日的不是好東西!當時他正拉著王荷去開房!就在我眼皮子底下!我氣壞了,王荷居然給我?guī)ЬG帽子!于是我撲上去狠狠摑了她一巴掌,然后把她帶走了。我很后悔打了她,但那晚的情形實在讓我把持不住。這個女人總是讓我又愛又恨!” “你們回去大吵一頓嗎?” “是的,我把她關在臥室,各種羞辱。她脫掉鞋子抽自己的臉,還拿頭往墻壁上撞,她用自虐的方式乞求我的原宥。我心軟了,也哭了。我把她抱到床上,我說,小荷,咱們以后好好過日子不行嗎?她說,我答應你,再也不亂來了!我說,我好好當老板,你好好當老板娘,咱們正大光明地生活,行不行?她把對頭埋進我的臂彎,哭得更厲害了?!?/br> “王荷現(xiàn)在人呢?” “家呢。” “馬上去你家,我們找她了解點情況。” “該說的,我都說了,還找她干嘛?”程樂滿臉不悅。 “話雖如此,但我們更想了解許躍的情況!”余梁倏地站起身,從錢包里抽出一張鈔票拍在餐桌上,“小新,買單!” *** 路上,黃曼全神貫注地開車,余梁和程樂保持緘默,誰也不理誰。其實在余梁的內(nèi)心深處,并不覺得哪里得罪了朋友,他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為了打發(fā)時間,余梁滑開手機,登錄QQ。 福爾摩斯:魚meimei,好久不見。 受傷的美人魚:偵探哥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還活著。 福爾摩斯:活著就好,活著比什么都強! 受傷的美人魚:謝謝你的安慰,不然我可能—— 福爾摩斯:打??!凡事想開了,什么煩惱都沒有了。 受傷的美人魚:我是想開了,我想我絕對不能死,絕對不能比他先死! 福爾摩斯:你幾個意思? 受傷的美人魚:一個意思——誰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誰好過! 福爾摩斯:Oh my gosh!你還是沒想開! 受傷的美人魚:最毒婦人心,這話將在我身上得到驗證。 福爾摩斯:說什么呢。你知道我的身份,我可不準你干傻事啊! 受傷的美人魚:…… 福爾摩斯:多想想美好的事情,不要總是沉溺在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