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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我的印鈔機女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2

分卷閱讀142

    瑟啥啊你!還以為你多能喝呢!”

    作者有話要說:  *

    注:張明楷,法學界一位名家。

    68、第068章 在心里(大修)

    沒辦法, 人應該是真的喝醉了。

    縱使邊斜心里面有一百個陰謀論,覺得程白說不準是在玩兒自己。可真醉了的人叫不醒,也不可能叫醒一個裝醉的人。

    還能怎么辦?

    認了。

    好在程白這一副身板, 也就是看著高,其實輕飄飄的沒什么重量,加上他上去扶的時候, 她又恢復了那么一星半點兒的意識, 所以只一半重量壓在他身上往前走,勉強還算順當。

    只是才走出去, 被冷風一吹, 邊斜就反應過來了。

    “今天說好了是她請客, 我他媽結什么賬啊!虧了, 虧大了……”他一想簡直氣樂了, 都沒鬧明白自己腦子長哪里去了, 只嘀咕一聲, “不行, 程白還欠我一頓?!?/br>
    冬天的夜晚。

    下雨。

    風里透著蕭瑟的寒意。

    他們來是程白開車一起來的,車就在停車場, 可程白喝了酒, 他也喝了且沒駕照,顯然是沒辦法開回去了。

    而且, 更嚴重的問題是……

    邊斜整個人一激靈:“不對啊,程律你家住哪兒來著?”

    程白是真的醉迷糊了,東倒西歪地站著, 要沒邊斜扶著能倒到地上去,連眼睛都不大睜得開了。

    眉頭微蹙,聲音模糊。

    她好像是沒聽清:“什么?”

    邊斜心里嘆了口氣,重復了一遍:“我送你回去,你家在哪兒?”

    上回雖然跟周異一起送過,但現在已經記不起那個小區(qū)的地址了。

    更何況,記得地址也不知道程白具體住在那棟,也很麻煩。

    他看程白還能說兩句話,覺得問出地址不是問題。

    沒想到,程白竟然笑了一聲,像聽見了什么荒謬地笑話似的,回答他:“我沒有家?!?/br>
    邊斜怔住。

    程白唇邊的笑意在這話出口之后,便慢慢地褪去了。那一雙澄澈幽深的瞳孔里,仿佛浸滿了雨水,濃長的眼睫上沾了淡淡的霧氣,有一剎地柔軟,但很快便成了幾分略帶惆悵的諷刺。

    不經意間的傷痕,就這樣淺淺的剖開。

    人是奇怪的動物。

    有時,平常看著不高興的人喝醉了酒,會笑得開心;有時,平??粗芨吲d的人喝醉了酒,會哭得很傷心。

    邊斜張了張口,過了好久,才重新開口,換了一種問法:“那你的房子在哪兒?”

    程白身子晃蕩,沒力氣。

    她干脆地將自己靠在了邊斜身上,腦袋一歪,擱在他頸窩里,自然至極地回答:“全國各地?!?/br>
    邊斜:“……”

    以后是真不能讓程白喝醉了。

    這位大律師喝醉了酒之后也是實打實地拉仇恨。

    放出去得被人打死。

    眼瞧著問程白是不可能了。

    他偏了偏腦袋,被程白的頭發(fā)觸到脖頸,有些發(fā)癢。但又怕她沒自己扶著直接倒地上去,所以用一只手來略收了勁,攔住了她的腰,讓她緊緊地靠在自己懷里。

    另一只手卻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通訊錄上的人很多。

    給天志那些同事打電話問問程白的住址?

    可程白未必想讓別人知道她喝醉了,也未必想讓人知道她今天跟自己出來喝酒了。

    算了吧。

    手指停留在費靖的名字上片刻,又移開了。

    邊斜仔細地考慮了一下,忽然想起上次聚餐是周異送程白回去的。

    他這位大經紀人應該知道。

    于是一個電話就撥了過去:“老周,上回你送程律回的家吧?她家在哪兒來著,你告訴我一下。”

    “……”

    電話那頭沉默了足足三秒。

    邊斜還以為周異是沒聽清:“我問程律家——”

    “不知道。”

    異常冷漠的三個字,然后就是更加冷酷的掛斷忙音。

    邊斜:???

    什么情況?

    你他媽送程白回去兩次,又跟程白是師姐弟,現在竟然跟我說不知道程白住在哪兒?

    還敢掛我電話!

    “情敵,絕對是來自情敵的嫉妒和阻撓??!”

    沒轍了。

    干脆翻翻程白的包。

    但也見了鬼了,這人包里放著好幾個案卷u盤,可愣是沒有半點與住址有關的信息。

    有幾張卡片,但也不知是不是門禁卡。

    也翻出一串鑰匙,可光一串鑰匙也沒辦法知道她住哪兒。

    “得,也不能真露宿街頭啊,去酒店吧?!?/br>
    邊斜徹底沒了辦法,看前面正好有輛的士過來,便示意對方停下,半扶半抱著帶程白上了車,去了附近最好的酒店,開了間房。

    然后放程白躺到了床上。

    說實話,做出去酒店這個決定的時候,邊某人可以指天發(fā)誓,自己絕無半點邪念。

    但天底下的事情就這么邪門。

    孤男寡女,深夜酒店。

    這一路來可也有十幾分鐘的路程,由不得他不亂想啊。

    尤其是此刻,將程白放到這柔軟的大床上的時候……

    被酒意熏染得微紅的臉頰,壓在羽絨枕上,濃長的眼睫垂覆下來,遮了白日里總是平靜淡漠的一雙眼。

    醉深的狀態(tài)下是輕蹙著眉。

    她外套已經凌亂,連著長發(fā)也有些凌亂,是幾分無知無覺卻異常致命的引誘。

    邊斜忽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他連忙轉開了目光,從冰箱里拿出一瓶水來,咕嘟嘟就灌了小半瓶。

    沁涼的溫度一下滑過心肺。

    總算能冷靜幾分。

    “周異說我是祖宗難伺候,我看你現在也沒比我好多少?!?/br>
    邊斜呼出一口氣來,把那剩下的大半瓶水給放下了,坐到了床邊上,理了理她散亂的頭發(fā)。

    發(fā)梢劃過肌膚,有些發(fā)癢。

    程白不是很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