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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被清洗。 結(jié)果沒想到,邊斜一個電話打進來,直接跟他說:“我是邊斜,我跟平臺的合約還剩下半年。這爛攤子我不愛摻和了,想出來單干,缺個幫我打理其他事的經(jīng)紀人。你叫周什么來著,有興趣嗎?” 那時候邊斜還不算頂級呢。 甚至連他名字都沒記住,就記得他姓周。 但周異真形容不出來當(dāng)年邊斜電話里那句話的勁兒,說得通俗點,大約是天下風(fēng)云任我闖,剩下的愛他媽誰誰誰去。 男人嘛,誰不想干出一番事業(yè)來? 都不用旁人辭退,周異自己卷了鋪蓋走人,就開始幫邊斜打理一切他不想處理或者處理不了的事情,徹底轉(zhuǎn)了作家經(jīng)紀人。 那時候其他作家有什么合作都自己去談的。 一來對各種合同里的彎彎繞不清楚,二來閉門寫書的大多社交能力缺乏,可以說是又累收效又低。 但邊斜不一樣。 他有周異當(dāng)經(jīng)紀人。 周異學(xué)法,又做過法務(wù),場面上的交際應(yīng)付起來也輕松。別的作家為著一二十萬談得面紅耳赤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邊斜的書賣出三五百萬了。 邊斜基本什么都不管,就寫好自己的書。 一個敢做,第一個吃螃蟹; 一個敢放,完全信任經(jīng)紀人。 沒三五年過去,他就已經(jīng)站到作家圈金字塔的頂端,所謂的“一個字一百塊”,只有謙虛,沒有夸張。 到現(xiàn)在工作室成立,周異占股30%,人脈遍布影視圈出版權(quán)甚至法律圈,當(dāng)初那些能開除他的人,現(xiàn)在見了他都得小心作陪。完全是個人生贏家了。 中間當(dāng)然也不是沒摔倒過。 比如邊斜先前跟高書朋那個公司。 但總歸都摔打過來了,也不傷筋動骨,所以半點不是事兒。 “認真點說的話,他不僅算我朋友,還是我伯樂?!敝墚愲y得回憶以前的事,有些感慨起來,“如果他當(dāng)年沒撬我出來,我現(xiàn)在可能是個泥潭里打滾的法務(wù),也可能是個累到?jīng)]命的律師。” “你倆這叫相互成就。” 自來金錢易得,信任最難。 娛樂圈里還經(jīng)常有經(jīng)紀人接活兒明星本人不配合的呢,像邊斜跟周異這種近乎完美的合作關(guān)系,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程白看他有些情緒上來,便端酒跟他碰了一下杯。 “你要沒能力,我琢磨著,邊斜眼睛這么毒的人,估計不會看上你?!?/br> “哈哈哈……” 周異便一下笑了出來。 “好像是這個道理?!?/br> 兩個人一面吃,一面聊,倒算得上有話題,順帶還聊了邊斜告高書朋那個案子的一些事。 過了足足半個鐘頭,也沒見邊斜回來。 程白正想說讓周異出去找找,可話都還沒出口,壓在桌上的手機就震動起來。 來電顯示:伍琴。 她看了一會兒,沒有接。 因為手機放在桌上,即便不刻意去看,也能看見上面的名字,所以周異覺得程白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些不尋常。 當(dāng)年法學(xué)院的四劍客,他還是有印象的。 “師姐怎么了?” 程白把手機翻過去,壓在桌上,淡淡道:“律所里沒有秘密,所有消息都是長著腳的?!?/br> 周異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但她沒有解釋的意思,只對周異說了一聲“我去找根煙”,就起身走了出去。 她才離開沒多久,邊斜算著他們吃得差不多了,就溜達回了,進到包廂一看,竟沒見著程白,頓時有些驚訝:“出去了?” 周異點了點頭。 邊斜也沒在意,只是坐下的時候,就瞧見了程白的手機,然后十分自然地想起了昨晚那一樁來,對周異道:“你知道嗎,她竟然不加我微信?!?/br> 周異哪兒能不知道? 昨晚在他家吃夜宵喝酒就聽他嘀咕了一堆了。 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又要開始了。 他有些痛苦地扶額,覺得自己今天應(yīng)該做出點應(yīng)對,好讓邊斜以后絕了這話茬兒。 果然,邊斜開始自我安慰:“算了,一個微信好友而已。我邊斜一年寫兩本書,要房有房,要車有車,高興了我還能去北京買個四合院,去海南買一排度假別墅!” 周異想了想,道:“但你沒有程白的微信?!?/br> 邊斜被噎了一下,立刻反駁:“我在乎這個嗎?我坐擁千萬讀者,影視公司捧著錢來求我寫東西,我都不稀得搭理!” 周異“嗯”了一聲:“但你沒有程白的微信。” 邊斜想打人了:“我都說了想加我微信的人能從這里排到淮海路——” 周異幽幽看著他:“但你沒有程白的微信?!?/br> 這真是專門來懟自己的。 邊斜感覺出來了。 他忍了又忍,深吸了一口氣,才勉強平靜地提了個建議:“你能換句臺詞嗎?” 周異點點頭,淡定地拉開了手機上微信聯(lián)系人列表,特意把程白的名片點給他看,優(yōu)越感十足:“可是我有啊。” “……” 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了! 邊斜豁然起身,直接把程白扔在桌上的手機一抓,撂下狠話:“我現(xiàn)在就去找她,姓周的你他媽給我等著!” 12、第012章 前男友和男朋友 這兒沒煙賣,程白到服務(wù)臺隨便借了根煙、借了個打火機,就到二樓走廊盡頭外面的露天陽臺上去。 已近深秋,夜風(fēng)挺涼,外頭沒有一個人。 她站在欄桿邊點了煙,抽了一小口。 也許是因為借來的這根不是她常抽的煙吧,戒煙一陣之后再抽,竟然有點不習(xí)慣了。她一口把煙氣吐出去,就任由細細的一根煙夾在自己指尖,慢慢燃燒。 露臺幽暗,火星閃爍。 她微卷的頭發(fā)被風(fēng)吹起來一些,神情暗昧在模糊的光線里。 其實程白算不上什么資深煙民,滿打滿算,也就兩段時間抽得多點。 第一回,是幾年前輸給方不讓后的第三個月。為了債務(wù)和父親的醫(yī)藥費進了律所,沒日沒夜地加班,整個人的精神在崩潰邊緣,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