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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傅明勛不贊同地攔下了郎秋玉,“現在天已經黑了,木屋離這里絕對不近,要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你要怎么辦?”郎秋玉詫異地看了傅明勛一眼,似乎是沒想到對方會做出這樣的舉動。畢竟他們剛剛的談話并不是很愉快。“紳士風度,”傅明勛勾起嘴角,“怎么說你都是個女孩子,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犯傻?!?/br>郎秋玉毫不客氣地推開傅明勛的手:“多謝關心,但我需要給家里打電話確定一件事?!?/br>“郎姐你可以用工作人員的手機啊,”祝靈建議道,“他們肯定會把手機借給你的?!?/br>“不是這個問題……”郎秋玉的語氣難得出現了一絲遲疑,隨后她一閉眼語速飛快道,“好吧,老實說我大腦的記憶區(qū)出了點毛病,我記不住四位以上的數字組合,所以我必須拿到我自己的手機?!?/br>郎秋玉這個不算毛病的小問題早就被她的粉絲知道的一清二楚:在指紋鎖還沒有那么普及的年代,她可沒少把自己鎖在門外。作為一個天天刷微博的八卦群眾,顧唯笙可以確定郎秋玉在這點上并沒有說謊,但是對方要拿的到底是不是手機,這就是一件見仁見智的事情了。不過被人知道是一回事,自己說出來又一回事,能讓事事都要維持完美的郎秋玉主動自爆短板,看來對方是勢必要在今晚找到木屋了。“那我陪郎姐你去吧,”一直沒作聲的云行溫和一笑,“難得今天過得這么刺激,我也想給家里人打個電話?!?/br>“都胡鬧什么?”眼見情況逐漸失控,斂下笑容的樓逍沉聲道,“夜里不安全,有什么事都給我明天早上再去做?!?/br>樓逍這一路上都是一副好相處的前輩模樣,因此一旦他嚴厲認真起來,所造成的影響便格外的大。小天師的長相本來就不算正派,顧唯笙抱著老白打量起樓逍的側臉,對方這一沉下臉居然還真有幾分兇神惡煞的味道。簡直就像電影里各種欺負主角的絕世大反派。[您這長相也是正道中人啊,]老白悠悠地嘆了一聲,[小心最后被欺負的渣都不剩。]顧唯笙不贊同地用手指捋了捋老白的耳朵:[可我覺得他對我挺好的,那些藏書可不是什么隨處可見的普通貨色。][而且每次用過我的靈氣后他都會用血液幫我把損失的部分補回來,]顧唯笙在心中一條一條地數著樓逍的好處,[還有這次綜藝,無論他來平山是為了什么,但參加的確能為我增加不少曝光度。][甚至因為和他交好,公司還難得地給方木遞了不少大制作的劇本,雖然還沒挑到我喜歡的,但小天師的確做到了他曾經答應過我的事。]而他要做的不過是呆在對方身邊,修煉睡覺任他選擇,這么一想,顧唯笙竟然覺得自己這好處拿的太過輕松。[所以我說你傻白甜啊,]老白不滿地叫道,[不說別的,以老顧你的手段,若是真想從公司那拿到資源,你根本不必等一個樓逍。][但那不是人類的方式。]陰氣中的樓逍氣場足有兩米八,見對方成功地把其余人“趕”回了帳篷,顧唯笙忍不住彎起了一雙桃花眼。這畫面怎么那么像母雞護小雞。看來小天師對人命還是很重視的嘛。[當人有什么好的,]老白嘟囔了一句,[再說樓逍顯然是憎惡鬼偏愛人,你一個鬼仙笑得那么開心做什么。][因為我欣慰啊。]欣慰他的人類朋友在被業(yè)火折磨二十幾年后還保持著心底的那一點柔軟。[至于第一個問題……萬事萬物修成正果之后都會化成人形,難道這還不能說明些什么嗎?]顧唯笙捏了捏老白的尾巴,[維C們都說你成精后一定是個傲嬌小正太。]老白一甩尾巴抽了顧唯笙的手背一下:[化形又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顧唯笙無奈地點了點老白的額頭,他不知道他該怎么和老白去解釋他的感覺,但偽裝成人的這段日子的確比他在山上修煉要有趣得多。單單美食和網絡這兩種神器的存在就讓他想當一輩子的人類。“想什么呢,”樓逍拉過顧唯笙的手腕,“走了,回去休息吧。”考慮到藝人的隱私問題,類似藝人睡覺換衣服這種情況攝像大哥并不會跟拍,節(jié)目組給每組的帳篷里都掛了一個便攜式攝像機,并且早早地設定好了關機時間。樓逍一進帳篷便把外套向旁邊一丟,準確地蓋住了那部正在運作中的攝像機。“你要換衣服?”顧唯笙一松手讓老白自己跳到了地面上,“需要我回避嗎?”樓逍沒有說話,他只是伸手一拽,熟練地把顧唯笙抱進了自己的懷里。“樓逍?你沒事吧?”顧唯笙條件反射地用靈氣包裹住樓逍,順便還屏蔽了兩人身上的收音設備,自從宋宅那晚過后,樓逍已經很久沒有這么失態(tài)的時候了。“這里的陰氣很古怪,”樓逍的音色有點啞,“業(yè)火想燒卻燒不痛快,現在它正在可勁兒的折騰?!?/br>顧唯笙驚訝:“燒不痛快?”“有罪也有怨,但是不純粹,燒起來有點麻煩,”樓逍解釋道,“所以它還沒到能逼我自焚的地步?!?/br>顧唯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用“純粹”來形容罪與怨,按樓逍的說法,顧唯笙只能想到一種可能——此地凝結的陰氣并不是因為私怨。“你還好嗎?”顧唯笙盡力用靈氣隔開四周濃郁的陰氣與淺淡的陽氣,不過個人的力量自古便很難與天地抗衡,這里本來就是一處陰地,就算是顧唯笙也不可能用精純的靈氣填滿整個帳篷。況且他身上最精純的靈氣早就構成了這副軀體,也怪不得小天師總愛粘著他制造點肢體接觸。“還好,”樓逍笑了一聲,“你看我這次都沒有冒火不是嗎?”“不想笑就別笑?!?/br>顧唯笙從樓逍的懷里掙脫出來,他對上樓逍陰沉且無半分笑意的眼睛,難得主動地問了一個對他來說算是越界的問題:“樓逍,你到底為什么要來平山?”他沒有叫小天師,連那微紅且自帶三分笑意的眼尾似乎都在此刻被冰凍了起來。除了最初相遇的那幾次,樓逍幾乎從未見過冷下臉色的顧唯笙,明明顧唯笙仍然頂著一頭軟軟的黑發(fā),但樓逍卻覺得自己看到了那個修煉太上忘情道的仙尊大人。“因為我不得不來,”樓逍垂眸,“天師協(xié)會的會長每年必須處理掉一個頂級任務,而今年我接下的任務就是凈化平山?!?/br>“你瘋了?”顧唯笙把傅明勛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地丟給了樓逍,“這么濃厚的陰氣你要凈化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