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蘊(yùn)沖天蹺起二郎腿。“你們不是好朋友嗎?給朋友幫個忙怎么是平白無故呢?!庇城樘煊行┢婀?。誅蘊(yùn)和老虎盯著映情天很久,最后齊齊嘆了一口氣:“唉,你不懂?!?/br>映情天:“……”“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說,除非是要命的事,不然都算是‘平白無故’?!贝览匣⑾肓艘魂?,總算給他們之間的友情下了個定義。映情天秒懂:“哦,奇葩之間的友誼?!?/br>蠢老虎:“……”雖然你說得很貼切,但是還是很不爽怎么辦。誅蘊(yùn)想了想:“簡單來說就是蛇祖那東西的懶病已經(jīng)病入膏肓了。上一次見他出門還是他千里追媳婦兒的時候?!?/br>蠢老虎:“是啊,我估計他有了媳婦兒之后就更加不想下床了?!?/br>映情天:“呵呵,那要找個跟他一樣懶的媳婦兒還真是不容易?!?/br>誅蘊(yùn)和蠢老虎交換了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我覺得是被做得下不了床吧?”蠢老虎認(rèn)真地點頭:“很有可能,畢竟蛇祖的生理結(jié)構(gòu)和我們不太一樣,而且蛇本性……”映情天捂住小老虎的耳朵:“閉嘴,你們兩個黃段子手,我這里還有未成年呢。”八卦被無情地打斷,誅蘊(yùn)只好換了個話題:“說正經(jīng)的。你說你下來的時候不是找蛇祖算了一卦嗎?他怎么答應(yīng)你的?”“哦,很簡單?!贝览匣⑺斓亻_口,“我把他家兩個崽的尾巴扯一起打了個蝴蝶結(jié)。他一高興就給我算了一卦,送我下來了?!?/br>誅蘊(yùn):“……”你確定是高興?映情天嘴角抽了抽,下意識地抱緊小老虎:“你要不要跟他聯(lián)系聯(lián)系,也許他一聽到你的聲音,一高興就又把你接回去了?!眿尩?,孩子是當(dāng)?shù)锏男念^rou,你這是往人家心上捅刀子?。?/br>聽了映情天的話,這傻老虎居然真地跑去聯(lián)系蛇祖了:“也是,我們光在這里猜來猜去的也不是個頭,不如找蛇祖問一下吧,看他怎么樣才愿意把我們接回去?!?/br>映情天和誅蘊(yùn)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蠢老虎用之前的血在地上畫了個陣法。一陣艱澀難懂的咒語之后,鮮血畫成的陣法開始發(fā)出詭異的綠光,四周的生靈開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枯萎腐爛,腥風(fēng)起,映情天眼尖地看到全變成綠色的陣法開始沁出碧綠的毒液。小老虎被這巨大的靈壓驚醒,從映情天懷里鉆出一個頭好奇地張望,映情天下意識地抱緊了它,雙眼直直地盯住陣法,然后映情天在陣法里看到了兩個摟在一起的男人。映情天/誅蘊(yùn)/厭澤/小老虎:“……”陣法映出的畫面里,被鏈條鎖在床上的敖嘉給了蛇祖一耳光:“畜生!”“賤人,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敢打我?”蛇祖掐住敖嘉的脖子。由于背著三人,他們明顯能看到蛇祖背上繃緊的完美線條。“放手!”“要我放?求我啊……”蛇祖掐著敖嘉的脖子把人按在壁上,還瞇起眼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臉。誅蘊(yùn)張著嘴,一臉“大人的世界好復(fù)雜”的表情:“尼瑪真能玩。”蠢老虎:“難怪不愛出門……”原來是囚禁paly。映情天:“……”妖靈界好可怕。就在三人還沉浸在這個巨大的震撼中無法自拔的時候,畫面的敖嘉一個抬頭,突然和他們的目光對上了。前一刻還是屈辱表情的敖嘉愣了一下,然后臉“噌”地就紅了,他劇烈地掙扎起來:“死變態(tài)!放手!”他這舉動明顯讓蛇祖更興奮起來,他更用力地捏住敖嘉的下巴,強(qiáng)迫性地將他頭抬起,然后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我說過,你沒有資格拒絕我?!?/br>敖嘉的身體因為羞恥劇烈地顫抖起來:“麻痹的,你看你身后!”才覺得有些不對的蛇祖:“什么?”敖嘉捂住臉,氣得往蛇祖身上踢了一腳:“看你身后??!”三個人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蛇祖轉(zhuǎn)了過來,映情天只聽到畫面里的男人罵了句“靠”,然后整個畫面出現(xiàn)一陣波動,最后全黑掉了。三大一小回回神,誅蘊(yùn)總結(jié)道:“你們已婚人士真會玩?!?/br>映情天:“老虎你說,我們會不會長針眼?”就在幾人準(zhǔn)備就針眼問題展開長篇大論的時候,陣法又發(fā)出“滋滋滋”的聲音,已經(jīng)完全黑掉的陣法又一次亮了起來。這回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已經(jīng)穿戴完整的蛇祖大人。蠢老虎身上的氣質(zhì)很“正”,誅蘊(yùn)是詭秘,而蛇祖身上卻是滿滿的陰毒氣息,當(dāng)然不是說他長得不好,相反,他完美得有些霸道,只是當(dāng)他坐在那里用碧色的眼睛望著你的時候,你的背上會不由自主地沁出一層冷汗,感覺到一種深入骨髓的陰冷。映情天腦子里閃出兩個字:暴君。映情天默默地向蠢老虎靠近了些,厭澤身上熟悉而溫暖的味道讓他的神經(jīng)大為放松。映情天悄悄地在心里比對這三個人。蠢老虎威嚴(yán)正氣,極剛極猛,身上是滿滿的王道氣息;而誅蘊(yùn)笑里藏刀,蜜里帶毒,走的是詭道;這個蛇祖卻是喜怒無常,剛愎獨斷,全是霸道。王道,詭道,霸道,這樣沒有任何相同點的三個人,卻是好朋友。也不知道是怎么湊在一起的。等等,他們好像是因為不孕不育走到一起的……好吧,還是有共同點的。“有點事想請你幫忙?!痹跀圏S了別人的好事之后,沒有鋪墊,沒有前奏,沒有客氣,這只蠢老虎就這么直直地開口了。蛇祖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所有人都能感覺他現(xiàn)在很不爽,特別是蠢老虎開口之后,他的臉?biāo)坪醺袅艘稽c:“我剛剛正在和敖嘉找初戀的感覺。”三大一?。耗銈兂鯌俚姆绞竭€挺特別的。蛇祖:“你們打擾了我?!?/br>三大一小:其實我們認(rèn)為我們剛好阻止了一次家暴。蛇祖:“我現(xiàn)在很不爽?!?/br>三大一?。罕焕г谙陆绲母杏X其實更不爽。蛇祖:“所以我要睡覺了?!?/br>“慢著!”眼看著蛇祖就要切斷陣法,誅蘊(yùn)突然揪住老虎上前兩步,“都是這只傻老虎打擾了你的好事,你不想給它點顏色看看嗎?”你這是賣隊友??!蛇祖切斷陣法的手停了一下,然后打了個哈欠:“你有什么好的建議嗎?”誅蘊(yùn)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這只老虎實在是太討厭了,不是嗎?這樣吧,你把我們弄回去,我們聯(lián)手打他一頓?!?/br>蛇祖看了他很久:“幾年不見你真是越來越無聊了。”誅蘊(yùn)臉僵了一下,然后一把甩開手里的老虎:“不就是讓你在那邊開個出口而已嘛!有這么難嗎?!又用不花太多的力氣,抬抬手就完成了?!?/br>“的確不難。”蛇祖誠實地?fù)u搖頭。誅蘊(yùn):“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