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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英武不凡,提醒眾修士快快將其收歸座下。所以,一般長得越普通越正常的異獸實力就越廢,這已經(jīng)成為修真界的普遍真理了。映情天這才知道閩青鋒原來是個這么賤的話癆。那邊閩青鋒還在厭澤身上東摸摸西摸摸,嘴里還不時地發(fā)出“嘖嘖”聲:“雖然是低級妖獸,但不得不說這身毛長得是極好啊,又滑又軟的。咦?身體還很結實嘛,眼睛也很有神。不過連靈智都沒有開吧?不對,這呆樣,是腦子受過傷吧?”不論他說什么,蠢老虎就是一副呆呆的樣子,任親任摸絕不還手,還真有點靈智未開的樣子。映情天:“……”虎大爺,你就是裝智障也不要裝得這么徹底好不好?映情天看著閩青鋒的手在蠢老虎身上摸來摸去的,差點就想沖出去把人按在地上痛揍一頓了,這是他辛辛苦苦打理出來的毛毛好不好?花了他多少心血?哪里能讓外人隨便摸?感覺到映情天的憤怒,厭澤心里一動,伸出爪子在他背上拍了拍,示意他稍安勿躁。“嗯!我決定了,殺了這只老虎之后,我要用這身毛給自己做一件虎皮大衣,”閩青鋒雙眼亮亮地盯著厭澤,“還有……聽說虎鞭泡酒不錯啊……”映情天:“……”尼瑪!主意都打到虎鞭上來了!這特么還能忍?映情天氣憤地瞪了一眼厭澤,卻看到厭澤回了自己一個曖昧不明的小眼神:媳婦兒,你這是在擔心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么?不怕啊,誰吃誰的鞭還不知道呢。映情天聞言只覺得自己□隱隱一痛。次奧,他什么都沒有說。閩青鋒又吧啦啦地圍著厭澤說了一大堆話,就在映情天以為他還要一個時辰才能說完的時候,他的神色突然一正,冷笑道:“看來是我太過小心了,這的確是一只普通的老虎?!?/br>“咦?”映情天聞言猛地抬頭。聽這話的意思,之前他都是在試探?不容映情天多想,隨著一陣讓人作嘔的血腥味,幾根血管一樣的東西扭啊扭啊地從地上長了出來,閩青鋒的臉上帶著一種可以稱之為“圣潔”的微笑,緩緩地沖映情天吐出幾個字:“所以,請不要大意地去死一死吧?!?/br>映情天震驚地看著面前那猙獰又丑惡的物體,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名為愉快的感覺從蠢老虎那里傳了過來:“媳婦兒,收著這個?!?/br>咦?這特么的是……映情天滿臉黑線地看著自己面前那只鼓鼓的儲物袋:“這是……”“閩青鋒的儲物袋?!贝览匣⒃频L輕地吐出一句話,“摸了我這么久,還能讓他白摸了去?”不得交點嫖資么?“哈?”映情天倒抽了一口冷氣,低頭抱著蠢老虎的爪子就研究起來,“你什么時候扒的?你爪子長成這樣還能這么靈活?他都沒發(fā)現(xiàn)?”“就在他專心致志地摸我的時候。”蠢老虎一得意,尾巴翹上了天。那邊閩青鋒還在裝深沉,一副狂霸炫酷*的樣子站在一根吸血藤上,頗有幾分指點江山的意味。映情天低頭點了點儲物袋里的東西,然后抬頭用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閩青鋒。蠢老虎這一手是直接把人扒了個底兒掉啊。七八根赤紅的須根從地上鉆了出來,飛快地映情天纏了過來,閩青鋒依然意氣風發(fā)站在吸血藤上,用一種睥睨天下的氣概看著映情天這只小螻蟻……映情天默默地給閩青鋒在心里點了根蠟燭,然后就聽厭澤發(fā)出一聲低低的虎嘯,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閩青鋒的眼睛里已經(jīng)是冷光一片:“媳婦兒,保護好你自己。我上去把他丁丁切了就回來,咱們回家煲湯喝。”第52章映情天默默地給閩青鋒在心里點了根蠟燭,然后就聽厭澤發(fā)出一聲低低的虎嘯,慢慢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閩青鋒的眼睛里已經(jīng)是冷光一片:“媳婦兒,保護好你自己。我上去把他丁丁切了就回來,咱們回家煲湯喝?!?/br>蠢老虎,虎鞭泡酒什么的,人家那是激將法好不好?你怎么還走心了?!“居然用我媳婦兒的終生性福開玩笑,我分分鐘讓他從此不能自擼。”厭澤用大爪子刨著自己面前的土。映情天:“……”映情天很隱晦地看了蠢老虎毛絨絨的那部位一眼。那啥,泡酒就泡酒吧,終生性福什么的,其實他不介意的。而且,他怎么覺得,那孽障割掉也不錯啊……“次奧!媳婦兒!”就在映情天想入非非的時候,厭澤突然一聲大叫,那聲音直震得他有種神魂俱裂的感覺。映情天好不容易強壓下不適,一抬頭正好看到幾根細細的須根向自己刺了過來。“臥槽!”映情天飛快地從懷里掏出一張符捏碎。眨眼之間,七八根須根就已經(jīng)刺到了眼前,映情天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幾根細小的須根居然是中空的,頂端十分的銳利,要是不小心被刺到,分分鐘就能吸干一個人的全身的血液。映情天光用看就覺得自己的背后出了一片密密的汗。特么這是生死決斗啊,自己居然還有時間分神,真是……太累贅了!厭澤見映情天跟給自己捏掉了一張符,然后又開始掏第二張,居然是想跟那些須根硬拼一波的架式,當時他整個人就不好了:“傻媳婦兒,躲啊!”“???”映情天只看到一個毛絨絨的東西用比須根更快的速度向自己沖過來,他手里那張火符還沒來得及用,他整個人就被撲倒到了,幾根須根就這樣擦著他的臉飛了過去。“媳婦兒!”厭澤狂躁地在映情天身上拱來拱去,“你這個樣子我怎么放心地上去搞他?!”“我……對不起……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會躲好的?!庇城樘炷槹装椎?,明顯還沒有從剛剛的突襲里反應過來。他怎么會承認自己剛剛是因為看老虎的丁丁所以沒有注意?“啥?!剛剛那樣的你還想再來一次?!”厭澤都想把映情天的腦子擰下來看看是什么做的了。被他一吼,映情天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的措詞的確有問題,他還想再說什么,就看見那些須根又一次搖搖晃晃地豎了起來,飛快地向他們刺過來。厭澤正處于狂躁狀態(tài),想都不想就回頭大吼了一聲,長長的一聲虎嘯居然生生地將那些須根都震碎了,空中濺開幾灘血珠。“臥槽?!庇城樘煊脙蓚€字表達了內(nèi)心的震驚。蠢老虎處理完敵人,回過頭歪著頭看了映情天一會兒,突然低頭從他身上咬下一塊布條來。“你干嘛?”映情天囧囧地表示現(xiàn)在不是撕衣服蚜蠛蝶的時候。“去邊上找塊石頭站著,做個旗子給我吶喊助威?!?/br>“哦?!庇城樘熳匀缓翢o異議,屁巔巔地跑到一棵大樹后面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