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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湊在小桌子邊上,映情天小心地給朱砂兌上炎鳥血,對著,提筆在符紙上歪歪扭扭地畫下一筆。映情天認(rèn)真地畫完整個(gè)符,正打算試試看有沒有效,誰知“噗”地一聲,那符紙居然自己著了,瞬間化成了一堆灰燼。映情天:“這節(jié)奏是我畫得太好了么?”“你畫得太丑了,連它自己都不能容忍自己在這個(gè)世界上存在下去?!眳挐缮酚薪槭碌攸c(diǎn)點(diǎn)頭。映情天:“滾!”失敗是成功的媽咪。“集中注意力,把靈力灌注于符筆之上,凝神靜氣……”映情天拿出自己練火球術(shù)的勁頭,慎之又慎地再一次下筆。然后……“噗”的一聲,又著了。“映情天,想一想你在臺上用符箓甩得別人一臉血的快感!”映情天自己給自己打氣,“好,我們繼續(xù)!”“噗!”“繼續(xù)!”“噗!”“繼!續(xù)!”“噗!”“繼……續(xù)……”“噗!”“叮,連續(xù)畫符失敗五次,你獲得了成就‘制符蠢蛋’,請映道友再接再勵(lì),向‘制符蠢蛋大魔王’進(jìn)軍!”厭澤賤賤地在映情天身邊搗蛋。“次奧!蠢老虎你說什么?!”映情天惱羞成怒。蠢老虎!信不信他給你在額頭上畫個(gè)大王八?“喂喂,炎鳥血加百分之五的成功率,符筆又給你加了百分之十的成功率,你這樣都畫不好符,不是蠢蛋是什么?”看映情天在這里畫符亂糾結(jié)的,要不是他這爪子握不了筆,厭澤自己上的心思都有了。厭澤的話提醒了映情天。是哦,自己手里的這支筆還是這蠢老虎的【嗶——】毛做的。映情天把筆往桌上一摔:“混蛋!一定是你的毛不好?!?/br>“媳婦兒,說話可要有證據(jù)啊。”厭澤滾到桌上,毫無廉恥地張開后腿,“你這符筆上面的毛可是從能催熟靈藥的丁丁上剪下來的,這種逆天寶物上的毛能是一般的毛么?”啊,好想給這老虎一剪刀的心情是怎么回事?映情天以手捂臉。在蠢老虎的不斷sao擾下,映情天歷經(jīng)千辛萬苦,經(jīng)過九九八十一難,總算成功地畫出了一張?zhí)旎鸱?。雖然畫得歪歪扭扭的,但看到它沒有莫名其妙地自我解決掉,映情天總算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映情天把符箓上的小火苗圖案摸了又摸,突然一振手里的符:“去!”噗的一聲,手里的符化成了一指甲蓋那么大的小火苗射了出去。映情天:“……”這特么只能用來點(diǎn)蠟燭吧?蠢老虎已經(jīng)笑得滿地打滾了。映情天再接再勵(lì)。也許是畫成了一張符的原因,映情天慢慢地找到了一點(diǎn)感覺,下筆有信心多了。之前畫了幾百張才畫成一張,現(xiàn)在每十張就可以畫出一張,而且畫得越來越像樣,火球也從指甲那么大慢慢變成了拳頭那么大。對此,映情天真是一本滿足。“好了,媳婦兒我來幫你吧?!眳挐尚σ残蛄?,一本正經(jīng)地圍上來。映情天的眉頭抖了一下:“你也會畫?”你是準(zhǔn)備用嘴咬著筆畫么?厭澤沒說話,閉上了眼,一個(gè)小小的印章漸漸在他的眉間成形,然后“啪”地蓋在映情天剛剛畫好的符箓上,留下一個(gè)淡金色的印記。“去,試試威力。”厭澤向映情天示意道。映情天將信將疑地捏住符箓,注入靈力。“刷”地一聲,七八個(gè)拳頭大的火球飛了出來,箭一樣射出去,只聽一陣巨響,門口被火球炸出一個(gè)焦黑的坑。“嚯!”映情天倒吸了一口氣。之前明明只能把地?zé)挂稽c(diǎn)而已的。這只老虎全身都是寶??!不但能雙修能催熟,居然還有這種功能!映情天狗腿地在厭澤額頭上親了一口:“蠢老虎,剛剛那個(gè)小印章是什么啊?”“覆海印?!眳挐梢桓薄坝薮赖娜祟悾f了你也不懂”的表情。這是他的本命法寶,不過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不太好駕馭。映情天深深地看了厭澤一眼。這只蠢老虎還挺有來頭嘛。下面幾天,映情天又試著畫了很多亂七八糟的符,足足有幾百張,每一張上都讓厭澤給他蓋了個(gè)小印子,貼身藏起來。就等資格賽一開始好大發(fā)神威了。第43章“蠢……蠢老虎……我這樣去行嗎?”映情天站在厭澤面前,有些緊張地扯扯自己的衣角,眼眶下面是兩個(gè)深深地黑眼圈。不就是個(gè)小比嘛,弄得上斷頭臺一樣。趴在地上玩自己尾巴的厭澤打了哈欠,抬頭看了映情天一眼,眼睛“蹬”地就亮了。隨著映情天修為的提高,他的皮膚精致了很多,兩邊臉的差距微乎其微,不仔細(xì)看根本看不出來,而且因?yàn)檎麄€(gè)人有了“氣”的關(guān)系,他的五官雖然只是“端正”而已,但這淡藍(lán)色的小衣服一穿,小身板兒一挺,乍一看居然有種神采飛揚(yáng)的味道,和原來那個(gè)一看就覺得是縱欲過度的公子哥形象完全不同。一定是他給的雨露滋養(yǎng)得好!厭澤站起來抖了抖了身上的毛,“嗷”地?fù)淞松先ィ骸跋眿D兒來一發(fā)!”以映情天對在這只蠢老虎的了解程度,他在這貨站起來的時(shí)候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所以當(dāng)這只YD的老虎抖著個(gè)丁丁撲過來的時(shí)候,他干脆利落地一躲,然后一巴掌胡在蠢老虎色迷迷的臉上:“喂喂,不要亂發(fā)情,今天是資格賽,我要……嗯……保持體力。”蠢老虎不甘心地壓在映情天身上揮舞四肢不斷撲騰:“我就是為了給你資格賽增加把握?。「襾硪慌谑×四愣嗌倌甑目嘈?!媳婦兒快不要大意地?fù)涞刮野?!?/br>“不!要!”映情天臉都紅了,“這樣不好!那種隨隨便便從你身上得來的修為,我收得不安心!”厭澤咬住映情天腰帶的動作一頓:“不安心?”“嗯!”映情天臉紅紅地點(diǎn)點(diǎn)頭,“這樣的修為來得太容易,我覺得不踏實(shí)。而且,我希望我得到的每一分修為都是我自己腳踏實(shí)地得來的,我得到的每一份收獲都是來自我的辛苦勞動,對得起我的付出?!?/br>厭澤定定地看了映情天一會兒,然后:“→_→媳婦兒咱們說實(shí)話行嗎?”他才不相信自家媳婦兒會有這么高的覺悟。映情天低頭:“你那里太大了我好辛苦?!?/br>厭澤:“……”尼瑪!什么時(shí)候太大了也是缺點(diǎn)了!厭澤低頭看了看自己丁丁,心酸得滿地打滾。被厭澤一鬧,映情天緊張的小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不就是個(gè)小小的資格賽嘛,還能要人命不成?本著這樣的想法,映情天帶著一只蠢老虎心情很好地來到了資格賽的天擇殿,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