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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說了出來。依他看來,他雖然沒親眼看到厭澤弄死這些炎鳥,但以他能以一敵三的情況來看,這些炎鳥好像也不是很有道行的樣子。“周華叔,我當然知道這是炎鳥的爪子了,炎鳥又不是多稀罕的東西,別說是一雙爪子而已,就是整只活生生的,我們這里也有呢。這些材料明明就只能打一雙奪魂鉤,我說的又沒有錯?!毕闳锉ё≌乒竦难镏鞛樽约恨q解。明明是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小修士瞎糾纏好不好?也不知道從哪里得了點垃圾東西就傻乎乎地當了寶。映情天沒有理香蕊,而是直勾勾地盯住掌柜周華看:“周掌柜以為呢?”厭澤斜了那掌柜的一眼,然后老神在在地開始閉目養(yǎng)神。一個凡人感受不到靈力波動,看不出這是妖丹期妖獸的尸骨就算了,要是連這個掌柜的也看不出,這樸拙齋就直接關門算了。果然,周華一看到那對爪子就瞪大了眼,但他看看映情天那垃圾得不能再垃圾的修為,又有些猶豫了:“客官稍等,這對爪子,可否容我仔細看看?”映情天下意識地望了厭澤一眼,見他沒有別的表示,他也就點點頭。周華小心翼翼地捧過那對爪子,走到窗前對著日光細細地看了很久,然后他一掐訣,一道靈力注入獸爪之中,只聽“嗡”地一聲,那對炎鳥的爪子上紅光一閃,居然漸漸布滿了猩紅色的火焰。“好漂亮??!”香蕊是小孩子心性,一見這場面哪里還耐得住,“周華叔,這個真的是炎鳥的爪子么?怎么我們后院養(yǎng)的炎鳥爪子上沒有火?”周華看著那爪子上的火焰,連聲音都顫抖了:“這……這是妖丹期炎鳥的爪子??!只有進入了妖丹期的炎鳥才會全身布滿猩紅色的火焰!”真的是妖丹期?!映情天嚇了一大跳,本能地扭頭去看了正在舔爪子的厭澤一眼:蠢老虎?三只妖丹期的炎鳥,你是怎么以一敵三的?難道炎鳥是個戰(zhàn)斗力為5的渣種族?厭澤沐浴在映情天崇拜的目光下,身為雄性的虛榮性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就差沒從頭到尾寫上“爺最**”這幾個字了,他得意洋洋地晃晃自己的尾巴,歪過頭沖映情天眨了眨眼,那小表情怎么看怎么得瑟:爺?shù)氖侄魏A巳チ?,不要急,早晚有一天會讓你一一見識見識的,當然,是在床上哦~“這……”激動萬分的周華完全沒注意到一人一虎之間的小動作,他捧著那一對爪子看了又看,摸了又摸,最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依依不舍將爪子地放回桌子上,有些尷尬地搓著手,“這位貴客,您這材料我們一般的煉器師煉制不了,只有請我們結丹期的嚴師祖出手才有幾分把握,所以還要貴客您樓上請!”這特么多久沒有受到過這樣的禮遇了?原來被人小心巴結著的感覺是這樣的好,映情天突然有些心酸。厭澤見狀,忙撲過去舔舔映情天的臉:傻媳婦兒,你這是要哭的節(jié)奏么?映情天也覺得這樣的自己有些好笑,他拍了拍厭澤的腦袋:“蠢老虎,我們?nèi)巧狭?。?/br>周華早已經(jīng)在門邊候著了,見映情天起身,忙打開門引著映情天往樓上去。一個煉氣三層的小修士突然拿了妖丹期的妖獸材料出來煉制法器,要說周華不好奇是不可能的,所以在引著映情天往樓上去的時候,周華就訕笑著開始對映情天旁敲側擊:“樸拙齋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遇見過像您這樣的生意了,不知道友貴姓?”映情天略一沉吟:“張一。”雖然早就料到對方不會說出真名,但周華的臉不由地抽了兩抽,心說你丫騙誰呢,就是要扯謊你也扯得專業(yè)一點,態(tài)度決定一切知道不?這種一聽就知道是假名而且還是隨便一起的名字是想鬧哪樣?還張一,你怎么不說張二張三呢?心里這樣想,周華面上卻一副肅然起敬的樣子:“好名字??!一有“原”“本”“初”的意思,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這個名字好啊!”雖然早就料到對方可能會往死里拍自己的馬屁,但映情天的臉還是抽了抽。心說你丫還敢再諂媚一點么?難道你沒有從他這個敷衍的名字里看出他敷衍的態(tài)度么?他說自己叫這種名字就是為了想跟你劃清界限好不好?還有,一生二又是個什么鬼啊?他只聽說過太極生兩儀什么的……于是映情天無視周大掌柜那滿滿笑,面無表情又極其淡定地道:“我父母哪里有你想得那么苦心孤詣啊,我是他們生的第一個孩子才叫的張一?!?/br>本想從映情天的名里打聽出點什么來的周華抽了抽嘴角,然后又一次火辣辣地貼上來:“我看張道友氣宇不凡,走起來頗有幾分龍行虎步的意味,張道友一定是出身于哪個大的修仙世家吧?”映情天在心里“呵呵”兩聲,用眼角斜了一眼走在他身邊的蠢老虎,龍行沒看出來,虎步到是有,沒看到他身邊這么大一只老虎么?于是映情天只好繼續(xù)裝傻:“你怎么知道我是大‘修鞋’世家出身的?不瞞你說,我們家的生意做得可大了,我們家祖孫三代都是‘修鞋’的,看在掌柜你這么殷勤的份上,我讓我爹爹給你打八折好不好?”“噗嗤”一聲,周華腦門上的血管爆掉了。混蛋!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你覺得這樣有意思么?”周華意味深長地盯住映情天。“我看是掌柜你玩得不亦樂乎啊?!庇城樘斓ǖ囟⒒厝?。“我只是對道友手中的材料有些好奇?!敝苋A笑了笑,也不再跟他繞圈子,直接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惑,“張道友你不是修仙世家出身,自身修為又如此低下,別說是妖丹期的炎鳥了,就是聚靈期的妖獸都夠你喝上一壺了。而且炎鳥一向喜歡群居,就是一般的炎鳥外出也是三五成群,更別說這個像這種妖丹期的炎鳥了,除非有關族群生死存亡的大事發(fā)生,不然它們只會深居于巢xue之中,從不單獨行動。道友想要弄到妖丹期炎鳥身上的材料,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引它出來,第二種就是殺入炎鳥巢xue之中。但這兩種方法都必須與大群炎鳥作戰(zhàn)。不知以張道友煉氣三層的修為,身懷何種神通,居然能同時應對一只妖丹期的炎鳥和大群低階炎鳥的攻擊?炎鳥群里修為最低的炎鳥都比你要強上一些吧?”“我怎么得到的材料,跟你們有什么關系嗎?”映情天努力鎮(zhèn)定下來。他現(xiàn)在才知道殺一只炎鳥這么麻煩。“能弄到這樣高階的材料的,一定不是一般人。生意雖然重要,但我們樸拙齋還是不想沾上這樣的麻煩的,所以還請張道友將材料的來歷申明一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周華說得很客氣。映情天聽完,長長地嘆了口氣:“既然你都把話說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