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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力感。而且,他不明白,自己不過是區(qū)區(qū)一介武夫,帶兵打仗是很在行,可查案卻甚少涉及,為何皇上寧愿信他,也不愿將此事交予大理寺處理?何況,皇帝有他私下建立的暗衛(wèi),楚長歌并不認為,這些常年暗中游走各處的暗衛(wèi)都查不到的事,他會查到結果。“罷了,你起來,朕不是在責怪你?!?/br>皇帝平息怒氣后,徐公公極有眼色地進來收拾了一地的奏折,整齊碼放好,又退出了房,期間他恰只飲下兩口茶。“朕知道,這事是難為你,可朕等不及了?!被实郾M量心平氣和,卻仍是有些咬牙切齒,“接連痛失幾位愛將,朕竟無法找出真兇為他們平冤,實在有愧其赤誠的忠心?!?/br>楚長歌無言以對,只得沉默。他聽得出,皇帝這番看似真心的說辭,只是硬搬出來壓他的理由,但還是垂首應道:“臣必竭盡全力?!?/br>往日談話到此處便結束了,他靜靜等待著皇帝放人,不料頂上卻傳來一句令他震驚不已的話:“愛卿,你年歲不小了,可有考慮過婚娶?”“皇上……此話何意?”皇帝輕輕一笑,語氣隨意了幾分:“皇妹今年十八,朕怕她再拖下去熬成了老姑娘,心急幫她看看。目前瞧著最合適的,便是愛卿了。不知愛卿意下如何?”這……皇帝想將公主賜婚于他?他愣在那兒,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皇帝卻體貼地開口:“愛卿不必急于答復,好生考慮考慮,再將決定告訴朕?!?/br>“是。臣,告退?!?☆、與有榮焉? 【五十】回府的路上,楚長歌依舊沉浸在紛亂的思緒之中,眉心深皺。皇帝向來忌憚他兵權過重,又一直尋不出借口削他的將軍位,反倒因他屢次平定邊關而不得不讓他一路晉升。但他清楚,皇帝從來不喜他,更不愿將皇族的人嫁予他來擴大他的權勢范圍,故而過去多年來,未曾提及過類似之事。而今,皇帝突然欲將皇妹賜婚于他,必是有所圖謀。為了拉攏自己?然而他已然登上帝位,除非有人覬覦那個位置,否則如何需要拉攏自己?這么一想,有一人突然浮現(xiàn)在腦海里,但很快楚長歌便否定了這個念頭。韓王被押回京城后,便一直困于牢獄之中,皇帝恨之入骨,必將其看守得極嚴,這一點上絕不會有差錯。倘若當真是他……那么此人深藏不露的程度,著實令人膽寒。思及幾日來全無頭緒的查探,這個可能雖希望渺茫,但死馬當活馬醫(yī)未嘗不是當下可行的一個辦法,楚長歌決定朝此方向試試。至于賜婚一事……思慮間,馬車已停在楚府門前,他撩袍跨下車,李叔便照常般迎了上前。“將軍,前幾日您吩咐老奴準備的事,已安排妥當,今晚是否按原計劃進行?”李叔跟在他斜后方進了靜園,在他入書房前提醒道。楚長歌腳下一頓,突地記起今日便是墨白的生辰了,暗笑自己近來確實是忙得發(fā)昏才險些忘了此事,回頭對李叔道:“嗯,一切照舊?!毙念^浮現(xiàn)那人笑瞇眼的模樣,不由得想象今晚他是否也會這般開懷,眉角染上了幾分喜色。李叔應了聲,想不到將軍看著人沉穩(wěn)木訥,心思倒是挺多,笑著退下去準備了。晚膳時分,前院依舊只有兄妹二人。墨白稱有事不來,近來的日子幾乎皆是如此,連楚書靈都覺出不對勁,問他墨白是不是在躲他,以前用膳時,他一般都會到前院一塊兒的,怎么哥哥回來后,就日日不來了。楚長歌無奈,他與墨白間的事除了兩人外無人知情,對于自家meimei的問題自然無法解答,口上敷衍道:“太醫(yī)院在辦考核,他忙也是情有可原,過一陣便好?!毙睦飫t一直惦記著晚上的事兒,故而未曾留意她忐忑不安、欲言又止的神情。飯后,楚長歌回書房處理了些雜務,走出書房時,月頭高升,不知覺已將近亥時。沿著湖邊緩緩踱步,墨白的房間近在眼前,每靠近一分,心頭的復雜情緒便越多一分。似期待,又似緊張,像個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般。連他自己察覺時,都忍不住自嘲,卻無法抑制這般心情。一步一步踏上臺階,來到緊閉的門前,他遲疑了一會兒,抬手,輕敲了敲:“墨白,在嗎?”里頭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聽著有些慌張,接著突然沉重地“咚”一聲,像是撞倒了重物,楚長歌一皺眉,立時便直接推門而入:“怎么了?”然而他看見了什么?昏黃的燭光照亮了整個房間,如平日一般整潔干凈,卻又與平日不同……空了許多。掛畫沒了,書架上空空如也,連擺在書案邊裝藥的瓶瓶罐罐,亦消失無影了。他的目光落在跌倒在地的人兒,以及他身側的兩個箱子,一時忘了上前扶他,不大確定地問:“墨白……你這是在做甚?”墨白方才聽見他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便慌得匆匆收起包袱,此刻勉強鎮(zhèn)定下來,收在后頭的手動了動,將身后的包袱撥到床底下,仰首佯裝輕松地一笑:“長歌?你怎么來了?”邊說邊揉著膝蓋站起來,還不忘用腳后跟將包袱踢得更深些。“你這箱子……你打算收拾東西離開此處?”楚長歌盯著兩個大箱子,聯(lián)系房內的景象,不難猜到他的目的。“不,你誤會了,我只是,只是稍微收拾一下雜物罷了?!蹦缀鷣y找借口搪塞,下意識往箱子前擋的動作卻暴露了他的真實想法。楚長歌眼睛不是瞎的,他自然看得清清楚楚,就連墨白自以為藏得嚴密的包袱,他也沒有錯過。當即便幾步上前去,俯身將床下的包袱一把拉出,舉在墨白面前,望見他瞬間變得慌亂失措的模樣,頓時惱怒起來:“你說,這是何物?”墨白啞口無言,瞪圓了眼望著他手里的東西,再找不到反駁的話來。楚長歌卻不輕易放過他,步步逼近,直把他逼得跌坐床榻上:“墨白,我想問你許久了。自我回來開始,你一而再再而三避開我,卻一字不與我說。而今,你竟還打算不告而別?你就……這么不愿意看見我?”最后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間擠出來,他的心沉得仿佛墜著石頭,深邃的眼眸內是深深的痛楚。兩年前他那樣傷了墨白,即便被討厭被憎恨,他都無話可說??伤麩o法忍受墨白對他避而不見,不哭不鬧,無論好話歹話都不再說半個字。楚長歌想化解這樣僵化的局面,想彌補他犯下的過錯。但面對這樣一個不言不語、如冷冰冰的人偶般叫他看不出所想的墨白,他根本無從下手,亦不知如何開口。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機會,他不愿錯過,早早開始準備,打算于墨白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