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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軍,這相思病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我看這藥對外傷療效甚佳,便想采了來,試試給你做些傷藥?!彼焓职驯硯Х隽朔觯车酶涡?,“那時給你治傷,便看過你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疤痕,深溝淺壑,怪嚇人的。你也說,從軍多年,如今當了將軍,往后大概也會繼續(xù)征戰(zhàn)沙場,我是大夫,恰好對醫(yī)術(shù)略懂皮毛,只要能幫得上你,總是好的,我都會盡力……”

“我不需要你為我如此冒險。”楚長歌沉聲打斷他,一低頭看見滲紅的白帕打著精細的小結(jié),瞳孔一縮,一字一句道:“我不需要?!?/br>
“我又不是只為了你!”墨白頓覺滿腔心意都被辜負,一激動,聲音也不自覺提高幾分:“你不需要,天下還有萬千士兵需要,還有萬千百姓需要。我雖無特別大的志向,也并非奢圖當神醫(yī),可只要我能做,可盡微薄之力,但凡對醫(yī)治有益的事,為何不去嘗試?還是說,你嫌我成日遇險,給你添的麻煩太多?”

“我不是這個意思……墨白,我是擔心你?!?/br>
“你不需要我為你做這些,那么我也不需要你的擔心?!蹦滓匝肋€牙,見他身形一僵,顯然被他的話噎住了,嘆了口氣,溫聲道:“長歌,你總說不需要,你可曾問過自己的心,是否真的不需要?而你需要的,又何曾開過口?

“養(yǎng)傷的時候,你饑腸轆轆卻不曾開口問我要過一碗粥;在軍中公務(wù)繁忙錯過了飯點,屬下給你留飯,你卻說不必麻煩;明明希望和meimei敞開心扉聊一聊,卻從來不說……

“長歌,以前我覺得你口是心非,可現(xiàn)在我發(fā)現(xiàn),你只是在逞強?!?/br>
你只是在逞強。

楚長歌仰躺在床上,舉著手看那重新包扎過的傷口,耳邊又響起了墨白說的這句話。

逞強……嗎?

小時候爹送他去讀書,初始讀得并不好,夫子上課提問或背書,他常常啞口無言,說不出一字。到晚上便熬夜溫習功課,然后往往導致第二日課堂上精神不振。老師詢問原因,他卻一言不發(fā),任由老師把他趕到外邊,曬著太陽罰站一個上午。有好心的小伙伴給他送水喝,他也是淡淡拒絕,從不接受。

爹教他武功時,倘若做不好動作,爹會不讓他吃飯,練到可以為止。練得晚了,娘親心疼他悄悄給他送點心墊胃,他卻死倔死倔不肯吃,即便知道娘親此舉必是經(jīng)過爹默許的,也絕不吃一口。有一回夜里餓得睡不著,愣是灌了滿肚子茶水,也沒想過開口要。

因為他是家中長子,是男子漢大丈夫,從小他便認為,沒什么苦吃不了,對自己的身體,向來不甚在意,只要不丟掉性命,便足矣。所以初入伍時,每每上戰(zhàn)場,掛彩最多的總是他,殲敵最多的亦同樣是他。

無所謂,便無所畏。

他一直是這么想的。

可為什么,墨白說他在逞強的時候,他卻無言以對?

從無名小卒,到將軍之位,他踏著敵人的尸首堆疊而成的臺階,每邁一步,身上便多一個傷疤。那是他的功勛章,是他的榮譽。他不懼怕受傷,動刀子時不下麻沸散仍一聲不吭的人也是他,亦從不會有人問他傷口疼不疼。

并非無人關(guān)心,只是他的逞強深到了骨子里,苦痛自知,在他人眼中,他一如既往的強大,強大到任何關(guān)心和擔憂,都成了對他的褻瀆。他們死心塌地地追隨,毫無保留地倚靠,幾乎所有人都堅定不移地相信著,他楚長歌是永遠屹立不倒的將軍。

他是他們的信仰。

而沒有人,會認為信仰有墜落的一天。

直到一個叫墨白的人,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中。

他還記得,傷重那段日子里,墨白無微不至地照顧他的衣食起居,定時定候為他熬藥喝。換藥時像個老頭子似的絮絮叨叨,今日問他疼不疼,明日問他可好些了。即便他不搭話,墨白也照樣叮囑半天,痛的話不可憋著不說,要及時告知,或者安慰他很快就能好,不必擔心太多。

對于他總是不顧傷勢想下床的行為,墨白曾經(jīng)評價他是“比小孩更不聽話的病人”:“我就坐在外間,想喝水想上茅廁的話,叫我一聲會死嗎?腿腳不方便還非要自個兒下床,有本事倒是給我站穩(wěn)看看?”?

☆、螃蟹烏龜

?  【十三】

其實楚長歌被罵得有點兒冤枉,畢竟他不是故意不叫墨白幫忙,只是習慣了事事獨自完成,一力承擔,已然習慣二十多年了。

他雖出身名門望族,自小便被教導戒奢戒驕,不喜人服侍,爹犧牲于戰(zhàn)場上后,他再無人可依賴,一路上披荊斬棘、單槍匹馬地走來,練就一身鋼盔鐵甲,早已忘記脆弱二字如何寫了。

是墨白,冷眼旁觀他跌下床十多次,直至站不起來,才過去扶起他,拆掉變形的木架,給他重新固定好,用布把他的腿吊在床角,如此他便是想自個兒離開床也難于登天,以此讓他記得自己是重傷者,而外頭有位可以暫時依賴的大夫。

而后,他發(fā)現(xiàn),依賴一個人的感覺,并不如想象中的糟糕。不是因為懦弱無能,亦不是驕奢、受人服侍,是單純地信任這個人,是在一己之力無法達成之時,試著握住他伸出的手,相扶著走過一段艱難的短暫路途。

楚長歌憶起許多許多經(jīng)年舊事,才發(fā)覺自己并非不想要,而是不習慣開口,不習慣輕易接受。曾經(jīng)硬生生錯過了,逼迫自己不去在意,下一回卻仍舊錯過,周而復始,惡性循環(huán)。

如此想來,他確實……是在逞強。

而這么多年來,看穿這一切的,竟是相識不足半年的墨白。

只有墨白,一人。

清晨靜默,除卻蟲鳴鳥叫偶有響起,便是汩汩流水的樂音,相奏相和,一派和諧。

若是沒有某位不解風情的姑娘發(fā)出毫不矜持的笑聲的話。

“噗哈哈哈,墨白……哈哈哈,你學什么不好,為何非要學螃蟹走路?”

墨白叉著腰,朝那位指著他笑得眼睛都瞇成縫的姑娘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懶得理會她。然后低頭看看自己合不攏的雙腿,以及胯、間隱隱作痛的感覺,有一瞬間簡直生無可戀……

他以前從未涉足騎術(shù),且不說六歲時便離世的老爹沒機會教他,長大后下城出診,見到街道上騎著高頭大馬的公子哥兒,即便心里覺得十分威風,亦沒有動過學騎馬的念頭。一來他沒有從軍的志向,二來他也沒有閑錢去買馬,那是富貴人家才騎得起的,他一窮苦人家就不去做夢了。

當時楚長歌說要騎馬下山,一開始他其實是拒絕的??沙L歌嚴肅著臉給他講昆山有多少野獸潛伏其中,越晚越危險,必須抓緊時間下山。除了騎馬,別無選擇,他只能硬著頭皮上了馬。

第一次騎馬便罷了,山林里的路……不,那種沒有人走過的根本算不上路,充其量就是可以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