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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付定金!”楚大金主果然沒讓秦樂失望,一打就是3000到帳,又讓秦樂加了一筆收入。眾人吃著烤rou,喝著啤酒,再加上秦樂的飯后甜點炸牛奶和一些水果拼盤,一眾人吃了個肚圓,個個挺著大肚子,幫忙收拾完東西后,繞著村子轉(zhuǎn)了一周,才回去休息了!第42章寶貝自家兒子拎著東西回了家后,王樹林當晚就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孫曼讓他帶累的覺都睡不好,掀開被子一腳把王樹林踢下了床,“不睡覺就外面站著去,冷靜冷靜,我要睡覺!”看到丈夫反射性就開始摸煙盒,索性連煙帶打火機都給沒收了:“您老要是閑不住,就把早飯也做了,外面的柴劈了,家里這么多活呢,撿著干,別一天沒個啥事凈抽煙了,早晚抽出毛?。 ?/br>作為妻管嚴的王樹森自知理虧,乖乖地到外面開始劈柴,從凌晨3:00到早上6:00,劈完柴,做好飯,院子門口都掃了一遍,把家里的水缸什么的都接滿,沒等媳婦起來,自己先吃了,進屋把兒子從床上叫起來:“我先去奉先叔家了,你娘還沒起,別叫她,讓她多睡會!早飯溫在鍋里了,起床記得吃,還要上班,別誤了點!”看見自己兒子一臉還沒睡醒的樣子,卷吧卷吧又給塞回去了。騎個小自行車,一路慢慢悠悠的往秦樂家趕,到時秦樂還沒有起床,申明亮和秦奶奶在廚房里忙活,王樹森突然想到,好像自己每回來的時候,秦樂都在睡覺,自己難道真的很早嗎?“樹森來了!吃點唄!”王樹森急忙擺手推辭:“在家吃了,不麻煩了!”秦奶奶端著被牛奶,不由分說的塞在他手里:“騎了車子走這么遠不餓也渴了,來喝點!”推辭不過,王樹森接過抿了一口,嗯,熱牛奶加蜂蜜,一下從內(nèi)到外讓身體都暖起來了!申明亮到屋里把秦樂叫起來,牽著手伺候著自家小寶貝,洗臉刷牙,領(lǐng)到餐桌前,把秦奶奶包的大rou包掰開往鼻子下一晃,秦樂吧唧了下嘴,這才算是醒過來了,讓王樹森看得心酸不已,這黏糊勁兒,只有當初新婚那幾天才體會到,猝不及防的一把狗糧,吃得人噎得慌,端起杯子再喝一口,終于下去了!吃飽喝足,秦樂的智商上線了,兩人寒暄了一會,就帶著他到院里放木頭的地方,把上面蓋的篷布解開,秦樂就看到王樹森沒有抵抗力的撲了上去,撲到一根?停!這劇本不對呀!那焦黑的破樹樁子,有什么好看的,不應(yīng)該撲到小爺我發(fā)現(xiàn)的黃花梨的樹樁上嗎?王樹森回頭看著秦樂一臉嫌棄的樣子,不由得罵道:“沒見識的東西,這是千金不換的烏木,知道什么叫烏木嗎?你們這個運氣簡直是爆棚了!”“烏木?”秦樂呆呆的重復了一遍,這就是號稱一根百萬的烏木?看著王樹森一臉癡迷的念叨著:“內(nèi)有金絲,絕對是金絲楠木碳化形成的,乖乖,這何止一根百萬?。 笨戳搜壑車@樣的烏木不下數(shù)十根,愈發(fā)的感嘆道,秦家祖墳這是冒青煙了!秦樂拍拍笑僵了的臉:“叔,就是這些東西,您看著給打套家具!價錢什么的好商量!”“你知道這是烏木還讓我打家具,就不怕我一個手抖,就給打壞了!”王樹森不可置信,看著秦樂堅定的眼神,說道:“好吧,這個活我接了!價錢什么的,你這有剩下的邊角料什么的,我給磨成珠串,到時候我拿一串就行!”秦樂點點頭:“王叔,您看著辦就行,幾十年的手藝,我還是信得過的!”兩個人正說著話,劉叔和秦爺爺就進門了,冬天天氣冷,身體活動不開,劉叔在打拳之前加了熱身,每天繞房一周。一進門就看見王樹林戳在一堆木頭樁子旁邊,摸摸這個,拍拍那個,時不時把纏在樹干上的雜草拽起來往旁邊一丟,劉叔沒在意掃了一眼準備進屋,等等!這掃一眼,就掃出大事了!只見劉叔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過去,帶起一陣風和地上的幾片落葉,連剛出門的喬仁都被迫吃了一嘴土,這是一大早就要吃土的節(jié)奏??!這是最近自己沒有上交伙食費的警告嗎?劉叔捧著剛剛被扔在一旁的雜草,氣得手都抖了:“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安慰自己說不知者不怪,不知者不怪,不怪他大爺,沖著身后懵圈的兩人一頓狂吼:“知道這是什么嗎?就這么丟!”王樹森也反應(yīng)過來,估計是壞菜了,弱弱的反駁了一句:“這不就是一堆雜草嗎?難道又是什么寶貝?”“你可說對了!”劉叔作為一個老中醫(yī),最是愛惜藥材,原來在藥店看見炮制不夠火候的藥材,都要和店長理論半天,長篇大論的講了一通,最后沒好氣的附贈了個白眼哼了一聲:“野生鐵皮石斛,知道嗎?”兩個被訓的像孫子似的人趕忙點點頭;“聽說過,據(jù)說對于癌癥有輔助作用!”“聽過就好!”劉叔在自己的擅長的領(lǐng)域頗有些揮斥方遒的感覺:“現(xiàn)在讓你長長見識,你扔掉的那一堆十有八九都是野生鐵皮石斛!”“我去!”鎮(zhèn)定如喬舅舅也不由爆了粗口:“野生鐵皮石斛,國家二級保護植物,珍惜瀕危藥材之一的野生鐵皮石斛!”劉叔點頭,喬仁看著一臉木納的秦樂,恨不得上手搖搖:“大侄子啊,你怎么這么想不開!這可是保護植物和大熊貓一個級別的,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br>“你覺得我認識嗎?”秦樂涼涼的說了一句。還嫌刀插得不夠深,劉叔又補了一刀:“如果認識的話,看著像雜草一樣,被放放在一旁的野生鐵皮石斛,還上腳踩了兩踩!”喬仁捂著胸口:“大侄子,踩在美元上是什么感覺???”“不知道,所以沒感覺!”秦樂還是一臉木納,系統(tǒng)害我!喬仁看真把人嚇著了,不由笑罵了兩句:“申明亮那個小崽子在哪?看回來我怎么收拾他?找的是什么破朋友?有這么當兄弟的嗎?”劉叔也不演戲了:“他那個兄弟估計也不知道,要知道了,這個好事還能輪到他們兩個小兔崽子?”王樹森也回過神來,兩只大手搓了搓,問道:“那,劉醫(yī)生,那你看怎么辦?”“怎么辦?炮制了呀!”劉叔大義凜然:“藥材就是發(fā)揮了它的治療效果,才叫藥材,要不然和路邊的雜草有什么區(qū)別?”喬仁在后面接話茬:“就算它1公斤價值4000美元甚至更高,但是在我們家老劉眼里沒有發(fā)揮作用,就是一個廢物!”說著還沖著劉叔擠眉弄眼。秦樂聽著他二人像唱雙簧一樣這么一頓說,也放松下來,默默地吐槽:“賣不出去,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