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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身旁的克洛偌,又看了一眼對面陽臺那緊閉的房門,他只是笑了笑,卻并未說話。放下花灑后,心情不錯的伊夫進了屋。克洛偌卻并未回屋,而是拿著手中的書上前一步靠在了陽臺之上,他把手中的書在陽臺上打開,只是視線卻從未落在書上。因為角度的原因,從這個角度他并不能看到對面樓中那大尾巴狼人此刻的模樣,但是他的腦海中卻清晰的浮現(xiàn)出了一個耷拉著尾巴睡眼朦朧的狼人,在自己家客廳中坐著,眼巴巴的望著微波爐等待著營養(yǎng)液溫好的模樣。他們這屋子中的人與對面因為聽到微波爐滴滴的聲響,而整個人都振奮起來的大尾巴狼不同。博格早早的就已經(jīng)去了安琪娛樂,西澤因為最近手上正熱的戲正四處奔走忙于宣傳,艾布特基本一年也就回來個幾次……雖然已經(jīng)醒來但還是有些不清醒的柏斯特,在聽到了微波爐滴滴的聲響之后整個人都振奮了起來,他尾巴和耳朵豎起,連忙小跑著跑了過去打開微波爐。柏斯特捧著溫度適中并不燙手的營養(yǎng)液就往自己嘴邊塞,直接用牙齒在袋子上咬了個窟窿之后,便把袋子叼在了嘴上。大大的吸吮一口袋中的營養(yǎng)液后,柏斯特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滿足的笑容,肚子中溫暖的觸感讓他心情大好。尾巴一左一右的擺動著,柏斯特叼著營養(yǎng)液坐回了沙發(fā)上,他習慣性的打開手中的光腦查看上面的新聞。頁面還未打開,一封郵件便從光腦當中跳出來,柏斯特有些疑惑的打開看了一眼,是快遞提示。郵件中顯示,有人給他寄了一件東西,東西很大,需要他親自上門去取貨。看著這郵件,柏斯特翻來覆去研究了一番,有些不明所以。他并沒有買任何東西,更別提這樣大型的東西。柏斯特刪除了郵件,不予理會。但在又過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后,他的光腦中又再一次發(fā)來提示,他收到一封郵件,與上一次一樣的郵件。郵件提示他及早到貨運處去提取他的東西,貨運處會為之代存五天,過期將會收費。柏斯特有些疑惑,本準備刪除郵件,但在這個廣告幾乎已經(jīng)被杜絕的時代,這郵件是惡意郵件的可能性不大。叼著營養(yǎng)液的柏斯特想了想之后回復了那封郵件,詢問是什么東西,回復很快傳來,貨運處的人告訴柏斯特,記在他名下的貨是一架機甲,一架全新的機甲。看到這樣的回復,柏斯特立刻興奮起來。興奮的同時他又有些驚訝,他還以為系統(tǒng)消失之后兩人之前的約定就不作數(shù)了,倒是沒有想到機甲會被以這樣的方式郵寄過來。柏斯特立刻回復了郵件,告訴對方自己會盡快去取貨。他快速的吃完自己嘴上叼著的營養(yǎng)液,然后換了件外衣穿了鞋子就往門外跑去,站到了光驅(qū)車上等待了片刻之后,柏斯特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如今已經(jīng)沒有了系統(tǒng),所以光驅(qū)車需要自己駕駛。以前光驅(qū)車一直都是系統(tǒng)代為駕駛,所有的路線都是它代為規(guī)劃,所以柏斯特已經(jīng)有許久沒有親自駕駛過光驅(qū)車。柏斯特動作熟練的啟動光驅(qū)車,他駕駛著光驅(qū)車向著院子外行去,原本高興的晃蕩著尾巴的他在光驅(qū)車因為能源核使用殆盡而在小區(qū)外不遠處停下后,大好的心情被冷水澆滅。柏斯特從光驅(qū)車上下來,他蹲在了一旁看著面前能源核使用殆盡的光驅(qū)車,湖水藍的眸子中帶著淡淡的委屈,兩只耳朵也早已經(jīng)無力的耷拉在腦袋上。旁邊路過的人有人好奇的朝著這邊望了過來,但冷漠的路人并沒有上前詢問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瞥了一眼后便走開。柏斯特獨自一人推著光驅(qū)車回到家中,又在網(wǎng)上定下能源核讓人送了過來,并且自己親自給光驅(qū)車換了能源核時,天色早已經(jīng)暗了下來。換好了能源核,柏斯特驅(qū)動光驅(qū)車確認光驅(qū)車已經(jīng)能夠正常使用后,他抹了一把自己沾染了灰塵的臉,把滿是汗水的臉上抹得更花后,這才耷拉著尾巴進了屋。又累又餓的柏斯特打開了儲存食物的柜子,原本準備溫了營養(yǎng)液吃的他好不容易打起的幾分精神,在看到空空蕩蕩的柜子后再次焉了下去。空蕩蕩的屋子內(nèi),垂頭喪氣耷拉著尾巴和耳朵孤零零又臟兮兮的柏斯特關(guān)上了柜子,轉(zhuǎn)身向著沙發(fā)的方向走去。坐在沙發(fā)上后,折騰了一下午時間累得不行的柏斯特扁了扁嘴,神情越發(fā)的委屈起來。以前他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生活,那時候他并不覺得有什么,他習慣了自己一個人生活,那種習慣已經(jīng)維持了幾年幾十年、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上萬年的時間。在那成千上萬年的日子中他都并未感覺到任何不適,他以為他已經(jīng)習慣了那種日子,可如今不過是過了不到一年的時間,那用成千上萬年養(yǎng)成的習慣卻不堪一擊輕易就被改了。柏斯特垂頭喪氣地看向自己因為換能源核而沾染到機油變得臟兮兮的雙手,他用干凈的那只手蹭了蹭沾染到機油的手背,結(jié)果卻越蹭越臟,反而把自己干凈的那只手也蹭上了一手的機油。他肚子中傳來的咕嚕的聲響在冷清空蕩的屋子當中格外的響亮,他把自己的手在衣服上蹭了兩把,然后直接往旁邊一倒,倒在了沙發(fā)上縮成一團。機油的臭味自身上傳來,柏斯特卻沒有力氣起來洗漱,又餓又累的柏斯特甚至是沒有力氣起身去開燈。在傍晚的余暉逐漸被黑暗取代后,客廳當中也逐漸暗了下去,黑暗籠罩。沙發(fā)上,又累又餓的柏斯特蜷曲成小小的一團,他把自己的尾巴向上勾起抱在了自己的懷中,然后閉上了眼,準備睡覺。在柏斯特的生命當中,睡覺是第二被他喜歡做的事情,但如今睡覺卻成了一種折磨。因為又累又餓的原因,他翻來覆去都始終無法睡著。黑暗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后,門口的方向傳來了咚咚的聲音。縮成小小一團的柏斯特動了動,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門口的方向那咚咚的敲門聲逐漸清晰,并不像是柏斯特的錯覺。柏斯特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到底是誰會在這個時候敲響他家房門。在門外的人沒等到人回應(yīng),并沒有就此罷休,沒有等到柏斯特的開門他就一直敲。又是片刻后,柏斯特這才磨磨蹭蹭的起來,他有氣無力地挪動著站到了門邊,開了門。屋外,食物的香氣從敲門的那人手中傳來,讓又累又餓的柏斯特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咽了咽口水,他兩只眼睛也在看清楚那人手中托盤上的食物之后,變得亮晶晶的。那人見到柏斯特這臟兮兮又有氣無力的模樣,眼中露出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