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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掌門我是你前夫啊[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是這才過去幾個月?這樣的天分也太驚人了。

丁晚河心中一凜,居然少見地生出了一絲危機感。雖然褚寒汀現(xiàn)在不是他的對手,可以后便說不準了。假以時日,自己在同輩弟子中第一人的名頭也許要易主也說不定。想到這兒,丁晚河神色肅然,劍尖微微上挑,大拇指輕輕抵在劍柄上。

褚寒汀瞳孔微縮:那是毓秀山莊最負盛名的一式殺招,名喚“三剪蘭”。

這一劍會接連刺向?qū)κ值难屎怼⑿母C和內(nèi)府三處要害,一氣呵成。不僅迅疾無比,而且變化無窮。褚寒汀有些驚訝,不過一塊“初秀”而已,這丁晚河犯得著對自己的同門師弟痛下殺手么?可他來不及多想,丁晚河第一劍馬上就要刺出,他趕忙往后一仰,避了過去。

按照這一劍的走勢,他接下來的第二劍可能會順勢往左,也可能會自下而上挑上來。前一種快,后一種出其不意。而丁晚河既然下了殺手,多半不是為了在自己和徒弟們面前賣弄功夫。因此順勢往左、速戰(zhàn)速決的可能性比較大。

這樣想著,褚寒汀整個人滑出去三尺遠,果然險而又險地與第二劍擦肩而過了。

而接下來該如何,褚寒汀就有點犯難了。最后刺向內(nèi)府的那一劍有三十六種變化,即便丁晚河功夫不到家,只能使出其中的十種八種,也一樣防不勝防。而這一劍太快,待丁晚河出手之后再避是來不及的。

他只能賭一賭。

褚寒汀的全副心神都在丁晚河的劍尖之上。只見丁晚河劍尖微微下垂,又快又穩(wěn)地遞了過來。褚寒汀一驚,因為這并不是接下來那一式的任何一種變化。

丁晚河變招了。

也許是因為他還沒練熟第三式,也許是因為他真的想出其不意地取褚寒汀性命,可事到如今,究其原因已沒有意義了。

因為褚寒汀賭錯了;在他看清了丁晚河的意圖時,就已躲不過了。

若是任憑這一劍在他的內(nèi)府里長驅(qū)直入,他大概得再借尸還魂一次才能活下去。褚寒汀只得硬著頭皮將他經(jīng)脈中那弱勢得可憐的一點點真元盡數(shù)匯集于內(nèi)府,意圖抵御這致命的一劍。

數(shù)道鋒銳的劍氣在他內(nèi)府中炸開,可他修為不夠,全部真元也只夠抵擋首當其沖的那一劍。

褚寒汀汗都下來了。

然而就在這命懸一線的瞬間,似乎有什么東西在他行將枯竭的經(jīng)脈中緩緩萌發(fā)了。

下一刻,一股清氣驀地涌入了他業(yè)已干涸的內(nèi)府,青澀地轉(zhuǎn)化成了微弱卻延綿不絕的真元,悍然擋住了其中橫沖直撞的致命劍氣。

——褚寒汀怎么也沒想到,他先前怎么也夠不著邊兒的眠風心法,終于在這生死關(guān)頭入了道。

☆、第五章

丁晚河的劍尖抵在褚寒汀的小腹上不能寸進,看上去雖然連絲油皮也沒劃破,可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內(nèi)府是何其要緊的位置?里頭已翻江倒海了也說不定。

眾人都呆住了;誰也想不到,為了一塊“初秀”竟會鬧出一場人命!

陸隨境嚇壞了,失聲道:“師、師兄,你快住手吧!”

然而丁晚河沒有動。

殊不知,丁晚河現(xiàn)在也是騎虎難下。

他一時起了殺心,直到劍氣闖進褚寒汀的內(nèi)府里,方才后知后覺地有些后悔了。倒不是因為忽然顧念起了同門情誼,而是怕在師門公然殺人,實在不好善后。他深感自己莽撞,又想退而求其次,給褚寒汀一個教訓便罷。哪知等他想要撤劍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動不了了。

柔韌的真元糾纏著他的劍氣,并不如何霸道,卻綿綿不絕,越挫越勇,到后來甚至隱隱有了與他分庭抗禮的征兆。到了這關(guān)頭,丁晚河再也不敢輕舉妄動,以防被自己的劍氣反噬。

就在這時,廳門再一次被推開,陸隨境茫然往外看去,頓時眼睛一亮,見到救星一般叫道:“師父!”

然而來的不止有他的師父,還有別人的。

曲洵進來時恰好看見這最驚險的一幕,著實驚了個六神無主。他的大徒弟才剛從刀陣里撿回一條性命,難道轉(zhuǎn)眼又要隕落在同門手中么?

而跟在他身后的宋東亭頓時哭出聲來。

曲洵顧不得安撫小徒弟,連忙飛身搶到丁晚河與褚寒汀之間,失聲道:“丁師侄,你還不住手!”

丁晚河當然不肯承認他收不回自己的劍,指頭都沒動一下;曲洵不明內(nèi)情,哪里等得及他?只見曲洵隨手解下佩劍,劍柄精準地磕在丁晚河手腕的xue位上。丁晚河頓時覺得腕子一麻,再握不住劍。褚寒汀內(nèi)府中的幾道劍氣忽然沒了著力處,一股腦地反撲回來。

丁晚河被體內(nèi)橫沖直闖的幾道劍氣弄得應接不暇,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強平息下翻滾的真元。他暗自慶幸自己早早收了殺心,否則要受的反噬之力何止數(shù)倍,說不好也要傷了根基。

一想到這,丁晚河心里就一陣陣后怕。

反觀褚寒汀,雖然面色蒼白,卻不像有性命之虞的樣子。

丁晚河越想越氣: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姓褚的好深的心機,險些叫自己著了他的道!

他不由得冷笑一聲:“褚?guī)煹芎帽臼?。我看這‘初秀’你也用不著要了,打贏了一群半大孩子好光彩么?”

“你給我住口!”曾久鋒實在看不下去了,嚴厲地打斷了丁晚河的出言不遜。他差一點就當著曲洵的面殺了人家的弟子,弄得自己到現(xiàn)在都沒想好怎么收場,而他不說趕緊賠罪,竟反倒冷嘲熱諷起來?真是叫自己慣的沒樣了!

曾久鋒氣得太陽xue直跳,他狠狠瞪了心愛的大弟子一眼,可是苛責的話最終沒舍得說出口,只好遷怒于旁人。曾久鋒轉(zhuǎn)向刑庭中那幾個弟子,陰沉地問道:“誰準你們擅自動用刑庭?”

以戚隨化為首的幾人縮了縮脖子,偷偷向陸隨境望去。

陸隨境早被嚇得六神無主,干脆腿一軟就跪了下去:“師父,弟子知錯了?!?/br>
曾久鋒怒斥道:“你現(xiàn)在才知錯,也不嫌晚!誤了你師兄的正經(jīng)事不說,還險些傷了同門性命,你跪我有什么用,還不去給你曲師伯賠罪?他要是不原諒你,你就不準起來!”

斥過了陸隨境,他又換了副笑臉,對曲洵道:“虛驚一場,好在孩子們都沒事。隨境那孩子被我慣壞了,回去以后我一定嚴加管教!師兄,正事要緊,咱們趕緊走吧。”

曾久鋒的意圖非常明確,他當眾斥責自己的弟子,算是給了曲洵面子。曲洵懦弱慣了,此事多半也就不了了之了——他那廢柴徒弟不也沒受什么重傷么?而至于回去之后是不是真的要罰自己的寶貝徒弟,自家門一關(guān),誰又真的知道?

哪知一向面團似的曲洵這回卻少見地拉下了臉。他固執(zhí)地搖搖頭:“丁師侄何等修為,自然沒事,可我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