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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也難得地饞了起來。 顧銘朗十分享受廖青梅驚訝贊嘆的眼神,單手拿著大把的rou串,另一只手不忙的時候緊扣著廖青梅的手。 說實話,廖青梅還是不習(xí)慣這種程度的親密,但是顧銘朗壓根就不容許她拒絕。 想到明天她就要離開了,廖青梅糾結(jié)了會,選擇了放任,他們正處著對象呢,這樣想著廖青梅心里的排斥情緒就少了很多。 烤rou的間隙,顧銘朗不時說起訓(xùn)練時的趣事,聽得草叢中的史克朗一陣磨牙,心里暗恨,壓著他的結(jié)婚報告不批,這會還當(dāng)著他的面饞起他來,居然還說他的糗事來抹黑他在嫂子心里的形象。 當(dāng)然,這是他不知道自己在廖青梅心里其實就是個傻大下的形象的情況下。 “等等,有片樹葉。”顧銘朗單手拿著rou串,扭頭看向廖青梅的時候,突然頓住復(fù)又湊近她,廖青梅下意識就想往后躲。 “別動?!?/br> 廖青梅不動,白皙的臉皮漸漸泛起粉色來,然后眼睜睜地顧銘朗從她頭發(fā)上拿下一片金黃干枯的杉樹葉。 原來真的是有樹葉呀! 撿個樹葉而已,湊那么近干嘛! “……”集體潛伏著的眾人,那樹葉明明就是老大自己從地上撿的!撿的??! 眾人覺得自己的眼晴都要瞎了,這還是他們那個鐵面無情的連長嗎?而且,當(dāng)著一群光棍恩恩愛愛地,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這還沒完呢,眾人又眼睜睜看著顧銘朗讓廖青梅幫忙遞東西的當(dāng)頭,把先前采野果時就采好藏在一邊的花朵亮了出來。 “給我的?”廖青梅傻傻地看著顧銘朗變戲法似的,變出來的一束小野花,驚喜地睜大了眼晴。 淡紫色的小菊花中夾雜著長短不一的狗尾巴草,還有長得密集小樹葉的枝條,搭配在一起出乎意料地好看,半點也不像顧銘朗這樣的糙漢子能干出來的事。 小束的野花用狗尾巴車扎好,廖青梅小心翼翼地接在手里,心里滿滿地全是驚喜。 見廖青梅喜歡,顧銘朗臉上滿是笑容,眼底劃過得意,這招可沒人教他,純粹是心血來潮,沒想到效果會這樣好。 要知道這段時間以來,顧銘朗自己冥思苦想,磨著老鄧他們幫忙出主意,就為了哄得廖青梅回心轉(zhuǎn)意,在醫(yī)院賴皮就是史克朗支的招兒,嗯,勉強還算管用。 顧銘朗的得意廖青梅看在眼里,眼珠微動,“這招又是誰給你支的抬兒?跟醫(yī)院里一樣?史克朗?” “你……怎么會!”差點說溜嘴的顧銘朗扯了扯嘴角,見手上的rou串泛起焦香,忙指著rou串道,“rou熟了,你嘗嘗還差不差什么?!?/br> 欲蓋彌章!廖青梅掃了他一眼,兩手握著花束環(huán)住膝蓋,嘴角的笑意怎么也壓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重生回來的緣故,此時的廖青梅完全沒有上輩子那種,驚喜浪漫等同于浪費的想法,心里的驚喜和感動不是假的。 顧銘朗說情話她喜歡聽,送給她有驚喜她也喜歡。 甚至他緊緊拉著自己的手,不許她松開的感覺,她也很喜歡。 廖青梅再看了眼眼尖通紅的顧銘朗,難道她在不知不覺是已經(jīng)這么喜歡他了嗎? 喜歡這種情緒太過久違,久違到她最初毫無所拒,十分排斥。 “謝謝,我很喜歡?!绷吻嗝沸?。 原本接到花應(yīng)該羞澀的廖青梅大大方方地道了謝,反倒是送花的顧銘朗莫名有些羞澀起來。 顧銘朗干咳兩聲,拿著小刀輕輕地片下一片來,往廖青梅那里遞過去,板著臉,故意一本正經(jīng)地道。“先嘗嘗味道?!?/br> 就著顧銘朗的手把那片絳紅焦香的兔rou叼在嘴里,微微一嚼,唇齒生香,rou香和香料的辛香味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大概是山林間的野兔的緣故,兔rou的rou質(zhì)鮮嫩,rou汁也收得非常好。 廖青梅眼里迸射出驚喜,高高沖顧銘朗翹起大拇指,真的特別好吃,“好吃!” 潛伏的眾人集體咽了咽口水,視線全集中在了顧銘朗的手上,他們倒是想盯著廖青梅看呢,畢竟美人吃東西的時候才叫秀色可餐,可耐不住旁邊有個氣場強大的顧銘朗呀,沒人敢明目張膽地盯著廖青梅看。 沒有什么是比心上人的認同和鼓勵更讓人覺得心喜的了,顧銘朗也高興,片rou的速度卻依舊不疾不徐,等廖青梅吃完嘴里的,下一塊就到了嘴邊。 “你自己也吃。”廖青梅連吃好些塊才反應(yīng)過來,顧銘朗一直在照顧他,忙讓他也吃。 顧銘朗笑,他看著廖青梅吃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自己吃不吃都沒有所謂,不過廖青梅讓她吃的話…… “……”廖青梅一臉黑線地看著手里的rou串。 再看顧銘朗手里的新rou串,廖青梅默默地把片得五零八落的rou串遞到顧銘朗的嘴邊,“吃。” 潛伏的眾人簡直受到了雙重重擊,有心想閉上眼睛不看,可那香味總在鼻尖飄蕩,閉上眼晴聽覺的嗅覺反而更加敏銳。 等顧銘朗和廖青梅吃完準(zhǔn)備離開,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的事情。 “這些東西不需要處理嗎?”廖青梅看著地上散落的骨和小鍋里剩下的鹵汁,疑惑地問顧銘朗。 顧銘朗把水壺里的水倒在滅了大半的火堆上,確認沒有半點火星后,環(huán)顧了四周,“沒事兒,骨頭可以變成肥料,至于這鍋么,放著吧,自然會有人來收的。” 這個自然會有人是誰,自然就是草叢里咬牙切齒的史克朗了。 不過廖青梅不知道呀,臉上表情還迷糊糊的,顧銘朗笑,牽著廖青梅的手,“平時大家都會在這里野訓(xùn),放在這里不用擔(dān)心,我們先去看瀑布,等會回來如果沒有人收,我們再收也行?!?/br> 沒人性! 正準(zhǔn)備等他們離開就暴起烤rou的眾人心里同時暗罵,眼看就中午了,還去看瀑布?那小瀑布有啥好看的?有啥好看的?! “這里還有瀑布?”廖青梅很驚喜,她長這么大,真沒見過瀑布長什么樣兒。 老家的山都是土包山,根本就沒有大山林,靖北就更不用說了,雖然也有大山,但廖媽從不允許她們?nèi)ド嚼锿?,?dāng)然她也沒有聽說過有什么瀑布這類的景觀。 至于前世嫁到陜北,成日在不睦的家庭關(guān)系及做不完的家務(wù)里掙扎,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