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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消息,禮部右侍郎也死了,死狀跟左侍郎一樣,而且他們都是青年才俊,愛好風(fēng)雅,對于國花的態(tài)度也一模一樣。出事的時間不早不晚,正好是昨天深夜,下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尸體還溫?zé)嶂皇侨淼难汉退侄荚幃惖南А?/br>楊騫昊立刻馬不停蹄的趕去現(xiàn)場,看到了跟季啟明的書房差不多的情況,只不過尸體坐在椅子上,表情扭曲的看著書桌上的空白地方。聯(lián)系昨天晚上郁木槿說的話,再環(huán)視一圈,楊騫昊幾乎是立刻確定,他看的地方,絕對放著一盞燈!遣走所有的人,楊騫昊敲了敲書桌,卻沒有找到凹槽。回來之后,楊騫昊把自己的所見所聞?wù)f了一遍,郁木槿摩拳擦掌的躍躍欲試,“我應(yīng)該變成人形出現(xiàn)在人前,方便查案,只不過我不能碰到地面,要不然就以你的男寵身份好了?!?/br>“不必?!睋u搖頭,楊騫昊摟緊郁木槿,低聲道,“這樣就足夠?!?/br>“好吧?!庇裟鹃纫仓肋@樣不妥當,只要大梁還在一天,他就不能任性,將來肯定會揭開身份,到時候楊騫昊定然會成為眾矢之的。楊騫昊考慮的卻多是郁木槿,他一個人總有疏忽的時候,郁木槿暴露的越少越好,他寧愿每天抱著一盆花,讓外面的人猜測也不愿意郁木槿出現(xiàn)在人前。兩個人沒有為此事多做爭執(zhí),郁木槿的注意力很快被小雞仔吸引。這只雞也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的,最近總是折騰大黃蜂。有著威武雄壯的屁股毒針的大黃蜂面對小雞仔的時候,卻并不威武,經(jīng)常被小雞仔碾著跑。……興許大黃蜂是羨慕小雞仔身上黑色的斑點吧,畢竟大黃蜂是一只純色的蜜蜂。王府后院有養(yǎng)雞養(yǎng)鵝養(yǎng)豬的地方,有專門的下人照顧,每天都能聽到公雞打鳴的聲音。小雞仔聽到之后,也會伸長了脖子,揮舞著毛茸茸的小翅膀,站在花盆外壁上,“嘰……嘰……”按理說正常的雞仔現(xiàn)在應(yīng)該無憂無慮的吃吃喝喝,偶爾追逐打鬧,努力長出雞冠,再長出漂亮的羽毛,成為一只小公雞才對。但是這只蘆花雞明顯跟其他的雞不一樣,他有著自己的事情,那就是每天刨土,抓蟲,養(yǎng)大青蟲……郁木槿把小雞仔抓過來,一邊暖手一邊笑著說:“這樣的日子真好?!?/br>“爹說得對。”楊樹拍了拍小胸脯,“我再也不想回去,那個家里連飯都吃不飽,還會把我賣掉……”“爹有能力養(yǎng)你,每天都能吃得飽飽的。”郁木槿也拍胸脯。眼疾手快的捏住大黃蜂的翅膀,楊樹咧開嘴露出燦爛的笑容,“爹厲害!”聽著里面的動靜,單晨曦面無表情的敲敲門,“公子。”身為郁木槿的下屬,自從見識過大青蟲的能耐,單晨曦現(xiàn)在是心服口服,辦事的時候也非常上心。自從發(fā)現(xiàn)城外的糧鋪有蹊蹺,他就親自蹲在周圍監(jiān)視,剛巧看到再次前來的季哲。趁人不注意從后門溜進糧鋪中,跳到房梁上趴著,單晨曦握緊拳頭,興奮的聽著下面的說話聲。“這批糧食暫時放一放,昊親王不是好糊弄的?!币桓南惹暗哪驹G,此時的季哲眼中精明畢露。“是,少爺。只是那本糧冊……我看還是燒了吧,一旦被發(fā)現(xiàn),恐怕……”“不能燒?!奔菊馨櫭迹驍鄬Ψ降脑捒焖僬f道,“只要你現(xiàn)在停止賣糧就不會有事,糧冊跟咱們這件事沒有關(guān)系,別忘了我是從哪里拿到手的?!?/br>“小的明白?!?/br>躲在角落里說話的兩個人完全不知道,頭頂上還藏著一個人,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單晨曦匯報完,便領(lǐng)了命令,繼續(xù)盯著糧鋪,并且尋找糧冊。單手撐著下巴,郁木槿皺眉,“聽季大公子所言,季啟明的死跟他沒有關(guān)系,那到底是為什么呢?”“因為燈。”楊騫昊突然開口,他蘸著茶碗里的茶水在桌子上畫出一個油燈的模樣,然后又畫出一個毛筆的模樣。盯著桌子看了看,郁木槿疑惑,“你確定?”“猜的。”楊騫昊伸手擦去桌子上的畫,繼續(xù)說,“右侍郎的頭蓋骨也沒有皮rou,上面還有一個洞,敲開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的腦髓已經(jīng)全部消失?!?/br>“是蠱。”郁木槿攥緊拳頭,“他們肯定是被蠱蟲殺死的?!?/br>馬臉男已經(jīng)死了,組織里的人肯定不止他一個懂蠱術(shù),根據(jù)馬臉男的交代,他所學(xué)的蠱術(shù)都是根據(jù)一本書上學(xué)的,而書則是組織給他。愈發(fā)肯定自己心里的猜測,郁木槿有點疑惑,他們殺人的動機是什么?就在郁木槿疑惑不已的時候,禮部一位主事私下里登門拜訪,全身裹在黑乎乎的斗篷中,郁木槿在屏風(fēng)后面“看”到的時候,險些以為是斗篷男來了。不過能避開諸多眼線從王府后門進來,這位主事應(yīng)該也不是常人,就在郁木槿以為這位跟楊騫昊打機鋒的時候,他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嘴里開始啰啰嗦嗦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楊騫昊不動正色,郁木槿也頗有耐心,他靠在小雞仔身上,晃悠著身體在心里琢磨這位主事的目的。啰嗦半晌,主事終于說出一個關(guān)鍵詞,“點天燈。”正晃著身體拍打著小雞仔毛茸茸身體的郁木槿突然僵住,整棵花都直愣愣的站在花盆里。小雞仔正被小花的拍打按摩的很舒服,猛不丁按摩沒了,便扭頭看了眼小花,“嘰嘰?”難道是按摩完了?小雞仔抬起毛茸茸的翅膀揮了揮,感覺很不錯,就站起來跑到花盆邊緣開始刨土。每天刨土的時候都很開心,要是能抓到一兩條肥美的蟲子吃就更好啦,小雞仔想到這里,撅起屁股刨的更加賣力。屏風(fēng)前面還是沒有聽到聲音,郁木槿有點郁悶,正想著再晃晃身體,結(jié)果拍下去之后并沒有拍到小雞仔,整棵花差點閃了腰。抖了抖身體站直,郁木槿仔細研究了一下身體,始終沒有發(fā)現(xiàn)腰在哪里。但是,閃腰的感覺還是很真實的。瞥見小雞仔撅著屁股刨土,不是用嫩黃嫩黃的小嘴巴在淡金色的土里找著什么,郁木槿便把心思都放在屏風(fēng)前面,卻始終聽不到聲音。沒多久,楊騫昊從屏風(fēng)前面轉(zhuǎn)過來,伸手戳了一下花盆里小花的樹枝,笑道:“主事走了,他擔(dān)心自己有危險,我便派了幾個人跟著他?!?/br>變成人形掛在楊騫昊身上,郁木槿扭了扭身體,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坐著,饒有興趣道:“哦,那三個字是什么意思?肯定不是燈籠吧?”沒有說話,抱著郁木槿回到屏風(fēng)前面,楊騫昊坐在凳子上,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一張殘缺的紙張。紙張邊緣還有漆黑的痕跡,應(yīng)該是曾經(jīng)被火燒過,或者被火燒了一半,結(jié)果被主事給找到了。紙張摸起來很脆,有些年頭的樣子,郁木槿拿起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