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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一歲,從小習武,一直在戍衛(wèi)軍任職。因著本身出生將門世家,能力也十分出眾,加上“弟婿”又是在軍中、朝中都十分有威望的成王,所以這兩年混得更是如魚得水,身價也水漲船高,小小年紀便從校尉一躍成為了衛(wèi)將軍,前途不可限量。“你二哥是庶子……皇后為何肯讓自己的侄女下嫁?”而且現(xiàn)在蕭氏一族已然沒落,現(xiàn)在家門還算齊全的就只有蕭堪一家,不是沒有更好的世家可以選擇,皇后這么做究竟是何意圖?“這個……我也不知……”蕭墨函搖搖頭,“我總覺得皇后還會再找我,她這么做肯定有她的籌謀……而且……似乎與蕭貴妃失勢有關……”微微皺眉,努力思索著。“以后皇后若再找你……我便陪你一同去……”肅陵淵不放心的囑咐道。“好……”蕭墨函笑得眼角彎彎,故意在肅陵淵懷里撒嬌,“他們……又踢我了……相公幫揉揉……”“好……好……揉揉……揉揉……”肅陵淵勾起唇角,親了一口懷里人的唇,大手在蕭墨函腹底輕柔的打著圈。蕭墨函在肅陵淵懷里舒服得閉上了眼睛,肅陵淵卻仍在思索,只要不是想將程玲嫁入成王府便好,皇后是敵是友……只能先暗暗試探,見招拆招了。肅陵淵被冊立為太子之事已定,內務府將冊封大典及太子大婚的日子定在了十月初八。肅陵淵對于這個日子還是十分滿意的,一來還有三月余的時間可以讓內務府好好準備,時間寬裕,二來自己也可以借著要籌備大婚的理由告假在家,安心陪蕭墨函待產,三來三個月后孩子也出生了,蕭墨函的身子也差不多能恢復了,到時候便能給函兒好好的補辦一個盛大的婚禮了。肅陵淵說到做到,第二日就向肅遠告了長假。肅遠也知道蕭墨函產期將近,而大婚也確實需要籌備,也就一口答應,未加干涉。而皇后自那日請蕭墨函進宮后,沒了下文,想來也是想等蕭墨函平安生產之后,再做打算。肅陵淵便每日都陪著蕭墨函呆在王府,看書,下棋,散步,閑來無事就逗逗小墨兒。小墨兒十分活潑好動,最近已經學會了走路,還會說些新的詞句,只是“父親”這個詞怎么也學不會,讓肅陵淵十分苦惱。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映棠和安生提前找好了兩個乳娘住進了王府。產房早已收拾妥當,肅陵淵也提早跟蕭墨函住了進去。由于這次是雙胎,祿言一天兩次的給蕭墨函把脈,整個王府都沉浸在略微緊張又十分期待的氛圍當中。而整個王府中最為緊張的非肅陵淵莫屬了。雖然不是頭一回做父親,但是看著蕭墨函一天大過一天,小山一樣的肚子,肅陵淵還是心里擔憂,只要蕭墨函皺個眉,或者揉揉肚子,肅陵淵都緊張的上前詢問,惹得蕭墨函哭笑不得。生產的日子越來越近了,雖然確實身體辛苦,但是有著肅陵淵左右陪伴和悉心的照顧,蕭墨函覺得十分甜蜜。“公子……”這日兩人正在房里下棋,映棠端上來一盒糕點,有些苦惱的說道,“王夫人又派人送了東西來……”“這次是什么?”蕭墨函抬頭向映棠手中看去。“桂花糕……是公子小時候最愛吃的……”映棠將糕點遞到蕭墨函面前。“老規(guī)矩,讓祿言看看?!泵C陵淵頭也不抬,吩咐道。“是?!庇程穆勓酝讼?。不一會,就見映棠慌慌張張的回報,“王……王爺……祿大夫說,那糕點……里面……有毒……”“啪”的一聲,蕭墨函手中的棋子落到了案幾上。“函兒……”肅陵淵握住蕭墨函的手,緊張的問道,“沒事吧?”蕭墨函搖搖頭,苦笑道,“沒事……早就猜到會有這么一天,只是沒想到……會直接下毒……”以為最多會是落胎之藥。因著肅陵淵和蕭墨函這段時間都沒有出過王府,王夫人也沒有機會再下手。之后,王夫人便隔三差五的給王府里送來各種各樣的物件,吃的用的,小孩子需要的,應有盡有,只是之前的東西都被檢查過,沒有問題,這一次,卻發(fā)現(xiàn)在桂花糕里下了毒。“看來她也是無計可施了……”王夫人可能不會想到肅陵淵早就知曉她會對蕭墨函不利,但是想到這么蠢的法子害人……看來也聰明不到哪去。這期間肅陵淵又收到了有人傳來讓他提醒注意的消息,而且這一次,還點名提到了王夫人。這人……會是誰呢?夜里,肅陵淵照舊坐在床邊幫蕭墨函按揉著腰腹。“呃……”蕭墨函發(fā)出了一聲呻/吟。“我……弄疼你了?”肅陵淵趕緊收了手。剛才又在想是誰給自己傳了消息,一時失神,手下沒個輕重,連忙俯下身自責的問道,“很疼?”蕭墨函皺眉,抿著嘴,拉著肅陵淵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不……不是……是孩子……要出生了……”“是……肚子疼嗎……別怕……”肅陵淵急忙對外面喊道,“安生,去叫祿言,還有……準備熱水和吃食……”“是。”候在門外的安生等人明白怕是蕭墨函已經作動,不慌不忙的各自忙開。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生二包子~☆、難產肅陵淵坐在床邊,一只手緊緊握著蕭墨函的手,另一只手一會幫著揉揉腹,一會幫著擦去蕭墨函額上滲出的汗珠。不一會,祿言趕到了產房。來不及行禮,便來到床邊,查看蕭墨函的狀況。片刻后,心里有了底,對蕭墨函說道,“王妃雖不是頭次生產,但這次畢竟是雙胎,可能仍會耗些時日,王妃還得多加忍耐?!?/br>蕭墨函聞言咬著嘴唇,點點頭,“我……受得住……有勞……祿大夫了……”祿言知道這次肅陵淵也要留下陪產,便又對肅陵淵道,“王爺,王妃現(xiàn)在情況尚可,只是這段時間,要多吃些東西,補充體力。微臣這就去準備助產的湯藥,每隔一個時辰過來查看情況。”肅陵淵點點頭,“這里有我,快去準備!”肅陵淵知道蕭墨函生產最需要的是自己的陪伴和鼓勵,留下的人多了反而無用,而蕭墨函畢竟是男子,祿言退下后,肅陵淵除了把安生留下幫忙外,讓映棠等人都去門外聽候傳喚。肅陵淵坐上床沿,扶著蕭墨函坐起,靠在自己胸前,“來……函兒……我喂你吃些東西……”安生蹲在床邊,將碗托在兩人面前。“呃……”蕭墨函將頭埋在肅陵淵的頸窩,忍受著襲來的陣痛。肅陵淵一只胳膊摟著蕭墨函的腰,一手輕輕揉著腹底,恨不得將人揉進自己懷里,以身相替,頓時眼角酸澀,心疼的輕輕喚道,“函兒……”緩過這一陣,蕭墨函抬起頭,虛弱的說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