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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主……”宋氏像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死死不放。蕭盈盈立刻讓人去將宋氏院里的大丫頭帶來,半個時辰后,下人才回話,那丫頭不知所蹤……影衛(wèi)已早一步將人找到,暫時看管了起來。宋氏自知百口莫辯,聽聞此事癱倒在地上,沒了言語,只是低聲嗚嗚的抽泣。“來人……側(cè)夫人宋氏與白秋貳人私通,損害王府清譽……給我拖出去杖斃……王妃替本王監(jiān)督行刑……”肅陵淵說著看向蕭盈盈,既是警告也是通知。“王爺……白秋不知情……是被宋氏連累……求王爺饒白秋一命……”白秋仍不死心,緊緊抓著肅陵淵的腿不放手。“被別人用過得的身子,本王嫌臟……”肅陵淵厭惡的甩開抓住自己的手。似乎……一語雙關(guān)……白秋被拖出門口,臉色露出了驚恐的表情,話還來不及出口,被人用布堵住了嘴,按在了地上。蕭盈盈也臉色慘白,不敢有任何異議,只好硬著頭皮,跟隨著被押走的白秋和宋氏貳人,一起到了院外。肅陵江剛起床,沒等來白秋的“好消息”,等到的卻是白秋與宋氏私通被杖斃的晴天霹靂。“你說……說什么?”到底還是年齡尚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絲毫沒有顧忌到四周的下人,肅陵江脫口而出。手下看了眼周圍的人,小心翼翼的說道,“屬下也是剛得的消息……說是兩日前的事了……”“你們都給我出去……”肅陵江大發(fā)雷霆,將房里伺候洗漱的下人都趕了出去。五六個丫環(huán)加小廝魚貫而出,有一人放下手中的凈手盆后,偷偷回了房,寫好了一張字條。肅陵江腦袋亂得很,之前明明順利的將人送進了成王府,那日白秋還說已經(jīng)得了肅陵淵的信任,怎么會功敗垂成?難道是白秋行事敗露,被肅陵淵發(fā)現(xiàn)了?那又和宋氏通jian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白秋真的與宋氏茍且?可是自己一下子折了兩人,肅陵江越想越不對勁,一連幾天都不出房門,就怕肅陵淵知道了自己的陰謀,轉(zhuǎn)而報復(fù)自己。而肅陵淵也已經(jīng)知曉了肅陵江這幾日的反應(yīng)。看來……是時候作下一步的事了……這日,五皇子府中一名不起眼的低等下人偷了些小物件,連夜失了蹤,被事擾得心煩意亂的肅陵江絲毫沒有將毛手毛腳的下人和幾十兩銀放在眼里,連人都沒找,便由他去了。而半個月后,又一年年節(jié)將至,被禁足了好幾月的肅陵潛終于獲準解了禁,大皇子府為了除除霉運過個好年,新采買了一批下人。每個冬天,是蕭墨函最不好過的節(jié)氣,因為從小體寒,受不得涼不說,還會手腳冰冷。肅陵淵讓下人將寢院里每個房間都提前點上了熏籠,溫度適宜,讓蕭墨函在屋里只著單衣都不會覺得冷。每晚睡前,肅陵淵還會將蕭墨函的手腳捂在懷里,等不再冰涼,才會放心的睡去。這日,去廂房看過了已經(jīng)睡熟的小墨兒,兩人剛上床,就聽見映棠敲門的聲音,“王爺……”“何事?”“王妃院子里的嬤嬤來了,說是王妃病了,請您去看看……”映棠猶豫了下,還是說道。病了?莫不是裝的?“什么時候病的?太醫(yī)看過了嗎?”肅陵淵還沒開口,蕭墨函倒是先問道。“病了有段時間了,太醫(yī)看過說是受了驚……”蕭盈盈那日眼睜睜看著白秋和宋氏在自己面前被打得血rou模糊,最后斷了氣,不知道是心里有鬼,還是確實膽小,之后便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一病不起。“受驚?我看是虧心事做多了吧……”肅陵淵沒好氣的說道,“跟他們回話,本王已經(jīng)歇下了,病了就去請?zhí)t(yī)。”“是?!庇程膽?yīng)下,一會又說道,“還有一事……王妃病中想請王夫人來王府陪伴……不知道王爺是否答應(yīng)。”肅陵淵聞言看向蕭墨函征求意見,蕭墨函猶豫片刻,還是點了點頭,肅陵淵才道,“你去回話,看在函兒的面上本王允了?!?/br>“是?!庇程倪@才退下。蕭墨函將頭輕輕的靠在肅陵淵肩上,“謝謝你?!彪m然王夫人和蕭盈盈待自己并不好,但是她們畢竟一個是自己的嫡母,一個是自己的長姐,就當是為了父親……肅陵淵將人摟進懷里,“小傻瓜,都是為夫應(yīng)該做的……”將人抱緊,說著吻了吻頭頂,“覺得冷嗎?”“不冷……連心都是暖的……”回抱。“睡吧……”“好……”☆、小世子這年的年節(jié),因為蕭盈盈一直臥病在床,肅陵淵便正好名正言順的帶著蕭墨函與小墨兒一同入宮過年,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羨煞旁人。小墨兒已經(jīng)半歲多了,長得十分惹人疼愛,皇帝和李貴妃見了都愛不釋手。李貴妃還在家宴上當眾催促著讓夫夫倆繼續(xù)努力,爭取三年抱兩,惹得蕭墨函一陣臉紅。“父皇,小墨兒是兒臣的長子,兒臣對他寄予厚望,想請父皇賜封小墨兒為世子……”看著肅遠高興,肅陵淵離席上前一步,跪下行了大禮。“王妃還未有嫡子,這么早便賜長子為世子,怕是不妥吧……”氣悶了一整晚的蕭貴妃聽到這再也忍不住了,沒注意到皇帝還沒開口說話,先插嘴道。“蕭貴妃……皇上都沒開口,你便先說話……成何體統(tǒng)……”李貴妃現(xiàn)在還手掌協(xié)理六宮之權(quán),涉及到自己兒子孫兒的問題,李貴妃也不會一再隱忍。蕭貴妃聞言自知失言,急忙也站起行禮,“是臣妾失言,還望皇上開恩?!?/br>肅遠暼了一眼蕭貴妃,淡淡的說道,“起來吧……”,繼而看向肅陵淵說道,“皇兒是否考慮清楚,畢竟……王妃還沒有嫡子……”“此事兒臣已經(jīng)思慮良久,請父皇恩準。”肅陵淵十分堅定的答道。肅遠看著小墨兒也十分喜歡,“那朕便準了吧……”“謝父皇?!?/br>“謝父皇?!笔捘勓砸脖е⒆悠鹕硇卸Y。“小墨兒生在南邊,那時是不是沒來得及辦滿月宴?要不,就命內(nèi)務(wù)府挑個好日子,與冊封禮一起補辦了吧……皇上……您說臣妾的主意好么……”李貴妃找準時機,在肅遠旁邊試探的問道。“好,好……準了……哈哈……來,讓朕再抱抱孩子……”肅遠被李貴妃說動,一高興便允了,還吩咐公公將孩子抱上前來。蕭墨函將孩子交給管事公公,公公又把孩子抱到肅遠跟前,這晚肅遠抱了小墨兒一整晚,到宴席散了才依依不舍的撒了手。蕭貴妃回了昭儀宮,看著后腳進來的肅陵潛和大皇子妃,氣不打一處,酸酸的說道,“本宮的兒子不討皇上喜歡也罷,本宮連個正經(jīng)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