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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決策啊……”不能白白錯失這個發(fā)財?shù)臋C會。“可是……京城那邊……”也不知怎么回事,京城那邊一直沒有消息,也不知道大皇子那邊是作何打算。“大人,京城那邊一直沒有新的指示,一則可能路途遙遠,此事大皇子還未知曉,但是下官認為大皇子若知曉此事,定會同意的,二則即使大皇子有其他考慮,咱們也可同意匈奴繼續(xù)運糧……”這到手的錢財,哪有不要的道理,到時候大皇子怪罪下來,即使沒了這個官職又何妨……而且?guī)煚敽V定,即使那時大皇子有心怪罪,但以免他們勾結之事敗露,大皇子也不會大張旗鼓的降罪。梁文才被師爺?shù)脑捤騽?,已?jīng)有些動心了,“那……何大人那邊……”何云生作為越州通判,雖已然與梁文才狼狽為jian,但是此事若不告知于他,到時候被他察覺再被反咬一口,也是不妙。“等大人與莫日根將事情談妥,下官會替大人出面將事情向何大人解釋……賬面上老規(guī)矩,想來何大人不會不答應……”顧白自信,憑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加上何云生貪財?shù)男宰?,肯定也會同意此事的?/br>第二日戌時,龔九在聚軒樓毫無意外的見到了顧師爺和一直不露面的梁大人。三人一個有心引誘、步步為營,一個見錢眼開、貪得無厭,再加上一個煽風點火、在旁慫恿的師爺,于是龔九與梁大人的“大生意”順利而又愉快的達成了共識。三人談完正事后還舉杯暢飲,等到曲終人散之時,已經(jīng)開始稱兄道弟,仿佛相識多年的好友。梁文才被扶上轎子的時候,仍嘴角帶笑,意猶未盡。師爺也是滿面春風,一副心愿達成、志得意滿的模樣。只是貳人誰也沒有留意身后有人悄悄跟隨,甚至進了他們的府邸。回府后,梁文才撇下夫人,踉踉蹌蹌的走出臥房來到了書房,關上房門,揉了揉脹痛的額角,從墻壁中的暗格中拿出了一本賬冊。將賬冊攤開,梁文才對著賬冊上的數(shù)字,嘴角咧到耳根。莫日根答應回到西北之后,便會將一切打點妥當,到時候就能開始重新運糧了,如果這次買賣真能做成,這個數(shù)字翻番都有可能……半個時辰后,終于看夠了,將賬冊放入暗格,梁文才打著酒嗝,回到了臥房,鼾聲四起。影十在梁文才走后,悄悄潛入書房,按照剛才暗中觀察的方法,打開暗格,拿出賬冊揣入懷中,然后將一本假賬冊偷偷替換。昨晚一夜好眠,這日休沐,顧師爺一早便去了何云生的府邸拜訪。這會何云生還未起,顧白等了片刻,才被引到書房。“何大人……”顧白恭敬行禮。何云生揮手示意顧白不必多禮,“顧師爺這么早來,有事?”“不錯?!鳖櫚咨锨耙徊?,壓低聲音說道,“梁大人有筆不錯的買賣,不知何大人有沒有興趣?”“恩?”何云生一聽有油水可撈,立即來了興趣,“什么買賣?”“還是糧草的買賣,最近西北又有動靜了……”顧白說著不由得嘴角含笑。“當真!?”何云生一下子明白這可是筆大買賣,可是隨后心思一轉,“京城那邊……”此事京城那邊是不是已經(jīng)應允?“這個……”顧白有些猶豫,“西北的人是直接找的梁大人,但是大人已向京城上報此事,只是目前……還未有答復,不過大人放心,即使京城那邊不同意……大人說了,賬目上,該是大人的,一分都不會少……”何云生一聽錢不會少分,也就沒了顧慮,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那好,何某定當全力支持……請師爺轉告,讓梁大人放心!”“顧某一定轉告,多謝大人!”顧白告辭回府,影九留在了何府。肅陵淵正在書房仔細翻看影十帶回來的賬冊。有人推門而入,“放那吧。”肅陵淵頭也沒抬,隨口吩咐道。嘴邊遞來一塊點心,“恩?”肅陵淵皺眉,下意識的避開頭,剛想訓斥誰這么大膽,抬頭一看,一張笑臉映入眼簾,原來是蕭墨函挺著肚子給肅陵淵送來了點心和茶水。“函兒?你怎么來了?怎么不在床上躺著……”說著肅陵淵放下賬冊,扶著蕭墨函的腰,讓他坐到自己腿上。“躺了好幾天了,想起來活動活動……”蕭墨函怕壓著肅陵淵,想起身,“我很沉的……”肅陵淵圈著人不讓起,“一點不沉,都沒有長多少rou……還是那么瘦……”雖然已經(jīng)懷胎七月,但是蕭墨函除了肚子大了不少之外,身形還是很瘦削,肅陵淵想著法的給他進補,可就是沒見長rou。“在看……?”嘴里被塞進一塊點心,兩腮鼓鼓的。肅陵淵愛不釋手,親了一口懷里人的臉頰,“影十剛拿來的,梁文才偷運糧草的賬本。”蕭墨函仔細看起了賬冊,肅陵淵享受的抱著人,一下一下摸著懷里人高高隆起的肚腹。不知不覺,蕭墨函被喂下了大半盤點心,肅陵淵“得逞”的唇角勾起,“函兒有什么發(fā)現(xiàn)?”蕭墨函仍未察覺,認真說道,“我覺得……這賬冊只是其中一部分,應該還有一半……”“英雄所見略同!我的函兒真聰明……”肅陵淵調笑道。蕭墨函紅了臉,轉頭,剛想說話,被深吻堵住了嘴唇。☆、賬冊“唔……”蕭墨函軟在肅陵淵懷中,緊緊抓著肅陵淵摟著自己的胳膊。祿言說過,男子與女子不同,即使是最后的幾個月,也可行適當?shù)姆?事,有助于生產。兩人有些日子沒有親/熱了,此時蕭墨函已經(jīng)滿臉通紅,眉目含春,看得肅陵淵更是愛憐。肅陵淵將人抱到書房的榻上,一層層幫著蕭墨函脫去衣物,蕭墨函有些羞腆的捧著肚子,“我……現(xiàn)在……是不是很難看?”肅陵淵拉住蕭墨函的手,放到唇邊吻了吻,“我的函兒什么時候都好看……”說著又在蕭墨函肚腹上印下一吻。過了許久,書房里才傳出要熱水的聲音。侍衛(wèi)個個精神抖擻的站著崗,只是耳朵微紅,心跳有些快。不好意思低著頭的安生被一旁的映棠拍醒,急忙去抬來熱水。肅陵淵將蕭墨函抱進浴桶,輕柔又仔細的幫人清洗。蕭墨函靠在肅陵淵胸前,“有沒有想過……孩兒的……名字?”“早就想好了,男孩的話就叫肅慕墨,女兒的話就叫肅慕涵,好不好?”蕭墨函心下感動,小聲的在肅陵淵耳邊說道,“聽……相公的……”肅陵淵笑著抱著人起身,用干凈的絹布將人整個裹住,“累不累?要不要去睡會?”“好……陪我一起……”在懷里撒嬌。“好。”嘴角含笑,直接將人抱入臥房。何云生做事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