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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怕其他幾個侍妾知道昨晚自己沒與她宿在一處,才一早在這候著的吧,果然有點心計。“也罷,一同走吧……”果然,在肅陵淵與蕭盈盈一同剛到飯廳時,就有丫頭通傳,側(cè)夫人帶著侍妾來給他們請安了。肅陵淵不動聲色的看完四個女人虛情假意的寒暄、恭維后,與蕭盈盈匆匆用完早膳,便與她一同進(jìn)宮,給皇帝、皇后敬茶了。在皇帝、皇后、李貴妃等人面前,肅陵淵對蕭盈盈都表現(xiàn)相敬如賓,很是關(guān)愛。但是蕭盈盈卻還是感覺到了肅陵淵對她的疏離和淡淡的冷漠。一直到晚上,他們回了王府,肅陵淵又直接回了自己的寢院休息后,蕭盈盈就篤定了肅陵淵對她的冷落。“如說昨晚是由于醉酒,那今晚又當(dāng)如何?”蕭盈盈房里只有她從小的伺候張嬤嬤,也是王夫人特意留在她身邊的得力助手。“王妃可是哪里得罪了王爺?不然怎的成親后態(tài)度變化如此之大?”“這就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的……我討好他還來不及,怎的會?”說著蕭盈盈又眼眶泛紅。“王妃也莫過于傷心,后日就是三日回門了,等回去將軍府,王妃何不問問夫人的意思,也好讓夫人幫著出出主意……”“也罷……”☆、回門回門之日很快便到,一大早,肅陵淵就有點坐不住了,安生替他換了一身又一身的衣服,選了好久的配飾,但是肅陵淵怎么樣都不滿意。“王爺不必心急,王妃那邊還沒規(guī)整完畢,想那將軍府也不會這么早就相迎的……”安生對肅陵淵如此緊張回門的態(tài)度感到有些費解,王爺不是對王妃不怎么看重的么?怎么今兒如此重視回門了?“你知道什么,快幫我看看,可還有哪里不妥?”安生是肅陵淵封王搬出宮后,一直在身邊伺候的小廝,所以肅陵淵對他說話很是隨意。“王爺一表人才,風(fēng)度翩翩,定會讓將軍和夫人滿意的!”安生仍舊沒抓住重點。“快去催催王妃,怎的這么拖沓,不然本王不等她了!”“哎哎……”哪有新婚夫婦回門,王爺獨自先去的道理,“王爺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王妃馬上就來了?!?/br>果然片刻后,蕭盈盈便收拾妥當(dāng),肅陵淵看她出來便向門口走去,由于兩人同行只能一同乘坐馬車,肅陵淵一步登上馬車,掀開簾子坐好后就閉目養(yǎng)神起來。蕭盈盈看到肅陵淵冷漠的背影,不由得又眼眶泛紅,愣了許久才在嬤嬤攙扶下上了馬車。一路無話。將軍府眾人一早就等在門口迎接成王和王妃。肅陵淵下了馬車一掃行禮的眾人,發(fā)現(xiàn)沒有那個朝思暮想的身影,不由眉頭一皺,然后面色不變的道,“不必多禮……將軍請……”蕭將軍迎著肅陵淵往府里走去,王夫人看著落下幾步形單影只的女兒,若有所思。一行人很快來到正廳,肅陵淵坐在首位,蕭將軍及二兒子蕭墨玉坐在左側(cè),王夫人及蕭盈盈坐在右側(cè)。片刻寒暄后,肅陵淵不經(jīng)意道,“聽聞,將軍有兩個一文一武的兒子……”,他轉(zhuǎn)頭看向蕭墨玉,“看你的身形應(yīng)該是善武,可在軍中任職?”“回王爺,末將蕭墨玉,在戍衛(wèi)軍任校尉?!?/br>“果然虎父無犬子,你小小年紀(jì)就能任校尉,看來以后當(dāng)個將軍是不在話下了?!?/br>“哈哈……王爺謬贊了,犬子還需多加歷練,需如王爺般真正上過戰(zhàn)場才行啊……”蕭將軍雖謙虛,但也面露笑容。“那……不知善文的是哪個?”肅陵淵一臉正直。“是鄙人的三兒子,蕭墨函,他……”蕭將軍看向王夫人,顯然對這個兒子的缺席也不知緣由。“墨函的身體有恙,怕是……在……在歇息吧……”王夫人表情不甚自然。“哦?那本王去探望一下他可好?本王對這墨園才子早有耳聞,早就盼著能有一睹風(fēng)采?!闭f著肅陵淵便欲起身,函兒怎么病了?嚴(yán)不嚴(yán)重?有沒有好好吃藥?王夫人見狀,忙道,“不必勞煩王爺,命婦這就遣人去叫他過來……”還沒等肅陵淵詢問,就吩咐道,“快去請三公子過來……”肅陵淵面上不動,心里卻是焦急,病了怎么還能讓他過來,又嚴(yán)重了怎么辦……不過一會,蕭墨函就跟著下人走了過來,肅陵淵直到看見他,一顆心才完全放了下來,暗中細(xì)細(xì)觀察,見他雖有些蒼白,但不像是生病,只是可能來的匆忙,發(fā)絲微亂,又有點微喘??磥磉@將軍府內(nèi)宅也不安生,隨后眼神一瞟,看了王夫人一眼。王夫人只覺后脊發(fā)涼,她本來是不打算讓蕭墨函來的。因著蕭墨函生得漂亮,又小有名氣,王夫人一直對他很是忌憚,怕他搶了女兒的風(fēng)頭。所以一直以來,明里暗里都不給蕭墨函好臉色。這次蕭盈盈回門,王夫人便有意讓人將蕭墨函留在了院子里,就怕他入了王爺?shù)难?,誰料想王爺竟然主動提起想見他,真是怕什么來什么。自從今早被王夫人告知不許他出墨園時,蕭墨函就知道,王夫人是不打算讓自己見到肅陵淵了。雖然沒表現(xiàn)出來,但是蕭墨函心里仍不由得失望了好一陣子。小廝突然來說夫人請他去前廳的時候,來不及整理形容,蕭墨函一路小跑的趕了過來。說服自己忘記那個人,都已經(jīng)想好還了那塊墨玉。但當(dāng)聽到能見他的消息時仍然期待十分,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那個在夢里才能看見的身影,一時間蕭墨函有些愣住。見蕭墨函遠(yuǎn)遠(yuǎn)站在一旁不說話也不動作,蕭將軍輕咳一聲。蕭墨函這才回過神來,“見過王爺……”“起來吧”,肅陵淵趕緊虛扶了一把,“墨園才子風(fēng)采卓卓,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在下愧不敢當(dāng)……只是朋友給了幾分薄面,算不得數(shù)?!彼皇遣挥浀昧藛??蕭墨函暗暗握緊藏在廣袖里的那塊墨玉。肅陵淵絲毫不掩飾的看著蕭墨函。神色溫柔。蕭盈盈看著兩人的神情覺得分外刺眼,就仿佛看見當(dāng)時自己與肅陵淵在御花園一般,只覺胸中煩悶,心里一絲懷疑一閃而過,又抓不住?!芭畠河行┵N己話想對母親說,王爺,父親,可否讓母親隨我去后堂……”“王妃去吧,將軍帶本王參觀參觀這園子可好?”正中肅陵淵下懷。“自是甚好,王爺請……”肅陵淵又深深看了蕭墨函一眼,才從他身邊走過,隨著將軍往園子走去。蕭墨玉、蕭墨函跟在后面,錯開半步,偶爾應(yīng)答肅陵淵的問話。后堂內(nèi),蕭盈盈已是委屈萬分。“王妃怎的如此神情?可是王爺他……”王夫人問道。“娘,王爺成親那晚說是醉酒,并沒有宿在我房里。第二日又回了自己的寢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