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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智商還是那個智商,溫靈可不準(zhǔn)備就此打道回府。她立刻變了表情,眼眶泛著紅,眼淚在眼睛里頭不斷大轉(zhuǎn)著,搖搖欲墜,她委屈地看了徐庭知一眼,咬了咬嘴唇道:“怎么,溫姨這樣做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庭知,你生溫姨的氣嗎?”徐庭知瞥了她一眼,正想開口,溫靈眼睛一閉,眼淚“啪嗒”一聲就低落到了地面,不僅看起來帶著幾分決絕和可憐,最神奇的是居然沒將她的妝哭花。溫靈低著頭對徐庭知道歉道:“庭知對不起,是溫姨考慮不周全,把你給吵到了……看你臉色這么差,一定是因為溫姨的緣故,讓你沒有睡好覺。都是溫姨的錯,你別怪溫姨啊,溫姨只是想幫一幫你,讓你舒服一些而已。畢竟你和錦翔差不多大,溫姨看著你長大,幾乎把你當(dāng)成了溫姨的第二個孩子,深怕你累著餓著,一見你過的不好啊,溫姨的心里就特別的難受,是溫姨對你關(guān)心過度了……嚶嚶……”徐庭知聽著溫靈在那碎碎念地做戲,只覺得原本就發(fā)沉的腦袋,越發(fā)的難受了。他皺了皺眉頭,強忍著揍人的沖動:“溫姨多關(guān)心我是我的榮幸,不過我畢竟與錦翔不同,您對我這么關(guān)切,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您是我母親呢??上赣H現(xiàn)在不在這里,不然看到您這么關(guān)愛我,一定很感動的?!?/br>溫靈聽著徐庭知左一句“和錦翔不同”,右一句“可惜母親不在這里”,幾乎句句帶刺,每一個字都在暗示著她和徐錦翔的身份,與他徐庭知的身份不同!溫靈的面色有那么一瞬間的扭曲,不過想到徐錦翔昨夜給她的交代,溫靈強行忍了下來,她抬起頭慈愛地看著徐庭知,手仿佛想要撫摸上徐庭知的臉頰,但又因為什么別的原因,忍痛拿開,那模樣又可憐又心酸,溫靈最后含著哭音道:“有庭知你這么一句話,溫姨這么多年也值了,畢竟你是個好孩子,記得溫姨對你的好,你放心,溫姨是絕對不會害你的——不過庭知啊,有件事,溫姨不知應(yīng)不應(yīng)該提點你,雖然很敏感,但是畢竟涉及你的安危,這么件事情記掛在心中,溫姨的心非常不安啊!”“既然溫姨也覺得不妥當(dāng),那就別說了吧,你年紀(jì)也大了,乍一看過去還身強體壯,但仔細(xì)看你的眼睛,你的臉,都會瞧得出一些端倪,再這么站下去,你也吃不消,畢竟人啊,上了年紀(jì),身體松垮了,這腰,這腿,可都不好使了,溫姨你趕緊回去休息吧。”徐庭知見溫靈臉皮這么厚,要是平常他指不定還有興致和溫靈玩一玩,今日卻懶得理會她,因此徐庭知的語氣中帶了點不耐煩。溫靈最恨人說她老,徐庭知這句話說出口,溫靈恨不得撲上去將徐庭知直接掐死得了,但是徐錦翔的話還言猶在耳,溫靈狠狠地吸了一口氣,將這股怒意吞下,然后繼續(xù)柔弱慈愛地道:“不,為了庭知你的安危,我必須提醒你!”溫靈說著,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不等徐庭知回話,她立刻握緊徐庭知的雙手道:“庭知,你老實交代,昨天孔飛的死和你是不是有關(guān)系?”徐庭知本來準(zhǔn)備強行趕人了,但聽溫靈這話說出來,徐庭知又改變了主意:徐錦翔這是要準(zhǔn)備行動了?溫靈見徐庭知不說話,還以為昨天孔飛的死給了徐庭知極大的沖擊,見剛才還尖銳的徐庭知突然沉靜下來,溫靈心中一喜,加快語速道:“聽說孔飛是你昨天從奴隸場帶回來的,結(jié)果你才剛把他帶回徐家,他就出事了,庭知,孔飛這事情,不論你認(rèn)不認(rèn),怕都和你脫不了干系??!”徐庭知見溫靈努力掩飾,仍然那掩蓋不住喜上眉梢的模樣,決定稍稍配合一下她,于是徐庭知抿著嘴唇,看了溫靈一眼,然后極快地轉(zhuǎn)移視線,裝作一副十分慌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模樣。溫靈見徐庭知又恢復(fù)了以往懦弱的樣子,更加高興了,連忙再接再厲,將她真正的目的吐了出來:“而且最主要的是,你在奴隸場和孔飛的對話,全部都被奴隸場的監(jiān)控錄下來了,我聽人說,你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搶了孔飛的錢和卡!庭知啊,這對你太不利了!你堂堂一個徐家大少爺,要是被人按上強搶手下錢財?shù)拿^,那對你的未來,會產(chǎn)生多大的影響,你知道嗎?!要我說,你要真缺錢,也不差孔飛的那點蠅頭小利,溫姨是看著你長大的,你若是需要錢,溫姨這邊給你便是,趕緊趁著還沒人來調(diào)查你的時候,先把孔飛的卡和錢還回去吧!昨晚你父親見你嚇壞了,孔飛的尸體便交給了錦翔處理,現(xiàn)在孔飛尸體放在哪兒,只有錦翔知道。庭知啊,你要是愿意聽溫姨的勸,把孔飛的錢和卡都還回去,溫姨愿意幫你把卡帶給錦翔,讓錦翔幫你把卡放回到孔飛的身上,這樣將來要有人問起你來,你的嫌疑就洗脫了!”徐庭知看著溫靈真誠慈愛的面容,在心中冷笑。這溫靈未免也太低估他徐庭知的智商了,就算昨晚沒聽到徐廣宏和徐錦翔的那一番話,這銀卡他也不可能會輕易交還回去好么。想要空手套白狼?很好,誰套誰還不一定呢。一條計浮上心頭,徐庭知的臉上慢慢浮現(xiàn)出了春天般溫暖和煦的笑容。第十八章獸人的雙手非常有力,蒼白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見,他的五指緊緊扣著徐庭知的手腕,令他無法使力。眼看獸人舔著鋒利的牙和血紅的嘴唇,要一口貫穿他的喉管,千鈞一發(fā)之極,徐庭知雙腳夾住獸人的小腿,然后借助獸人按住他手腕的力度,將自己的身體往下一拉——兩人的身體緊貼著摩擦而過,獸人蓄勢待發(fā)的一口咬空,而徐庭知則借助獸人咬空的這一瞬間,身體驟然發(fā)力,一翻身反而將獸人狠狠地壓在身/下。浴室水汽氤氳,將兩個人的身體都打濕,獸人被徐庭知壓著,黑色的頭發(fā)錯落分開,雙眼被劉海遮擋住,只能看得到他下半張臉,面部輪廓立體鋒利,筆挺的鼻子,猩紅的薄唇,搭配那雙在隱藏在黑發(fā)中若隱若現(xiàn)的紅色豎瞳,仿佛一頭站在食物鏈頂端大型的貓科動物,桀驁不馴,危險而凌厲。徐庭知從被動轉(zhuǎn)化為了主動,他反手將獸人的雙手按住,想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個小東西,但是下一瞬,讓他驚訝的事情發(fā)生了。獸人的手一眨眼發(fā)生了變化,黑色的翅羽生長出來,強行掙脫開徐庭知的牽制,當(dāng)雙手從徐庭知手下解放的那一霎那,獸人有樣學(xué)樣,就像剛才他對徐庭知的進(jìn)攻落空后,徐庭知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