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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從上動能車開始,幾乎所有的問題都是徐庭知一個人解決的,眼看麻煩一個接一個,好不容易把昆市渠市還有徐錦翔給趕跑了,又有個討厭的霍子君過來找茬,他就忍不住站出來想幫徐庭知擋掉這個麻煩,可惜卻做的沒有徐庭知完美,霍子君壓根不把他放在眼里。徐庭知扭頭看著站在他身邊,義憤填膺的進化人們,在心中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些人雖然嫩了點兒,不過性子純粹,心也是好的,只要將來磨練一番,成長起來后,定然不容小覷,算是值得栽培,好歹他這幾天的功夫沒有白費。徐庭知說:“那么,可以商量賭約的事情了嗎?”霍子君的目光回到徐庭知身上,他猶如施舍一般看著徐庭知:“算了,這樣欺負(fù)你們沒意思。這個賭我應(yīng)下了,不管你贏還是你輸,我都愿意和你繼續(xù)當(dāng)朋友,更進一步的話,以后再說?!?/br>“好?!毙焱ブc頭。“但相對應(yīng)的,如果我贏的話,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被糇泳馈?/br>“說吧?!?/br>“你輸?shù)脑?,除了荊棘花學(xué)校,任何進化人學(xué)校都不準(zhǔn)去,你要發(fā)誓,這次之后,這輩子你永遠(yuǎn)不會再去別的學(xué)校進行招生檢測,包括奧蘭國之外別的國度的學(xué)院?!?/br>霍子君話音落下,不少人臉上都流露出了驚詫的神情,本來還以為霍子君會提出什么樣過分的要求,結(jié)果沒想到竟然是這樣。“霍子君這是在幫荊棘花學(xué)校留人,萬一徐庭知以后不在荊棘花學(xué)校待,不準(zhǔn)他去別的荊棘花學(xué)校?”“荊棘花不是已經(jīng)提前錄取徐庭知了么,徐庭知還去別的地方干什么啊,霍子君這個要求提的簡直莫名其妙。”“畢竟是雙s級體能潛力者,不僅在荊棘花學(xué)校是很寶貴的,哪怕走出奧蘭國,去邦聯(lián)別的國家任何學(xué)校,都是香餑餑吧?!?/br>“所以……霍子君這是幫奧蘭國留人咯?好奇怪,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啊?!?/br>“不知道……大少爺?shù)男乃嘉覀兏悴欢桑f起來霍子君自己本身自己也是個天才,也許他思考的層次和我們已經(jīng)不一樣了?!?/br>“雖然霍子君脫離榕市這樣的行為不太好,不過總歸而言,在他成長過程中,榕市并沒有給他提供什么幫助,他本身是霍家人,回去霍家認(rèn)祖歸宗再正常不過。不論是榕市還是霍家,都是我們奧蘭國的人,霍子君雖然和榕市的進化人不對盤,但好歹,他是一心向著奧蘭國的,小細(xì)節(jié)雖然有不足之處,但大方向上并沒有太大的問題,剛才看他那囂張的樣子我還有些看不慣,現(xiàn)在仔細(xì)一思量,倒是我錯怪他了。”不少人聽了霍子君的話之后,低下頭和身邊的同伴議論紛紛,許多之前看霍子君不太順眼的人,此刻都對霍子君稍稍改觀。雖然是競爭,不過賭約的內(nèi)容十分健康向上,整體來說算是良性競爭了。霍子君感受到四周人對他態(tài)度的改觀,心中不免得意。他不會像渠市的人那樣,把自己面目猙獰的一面完全暴露出來,絲毫沒有挽留的余地,也不會像徐錦翔那樣,太過借勢失去自我,成為墻頭草導(dǎo)致被人看不起。適當(dāng)?shù)乇憩F(xiàn)得囂張一點,是為了迷惑人,讓別人誤以為他是個真性情藏不住心思的人,雖然一開始容易引人反感,但只要接下來他的舉動是正面的,很快就能將之前丟掉的好感撿回來。一旦別人對他的印象固定成一個“沒有心機情緒外露但心思不壞的大少爺”后,至少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如果他再犯一些小小的錯誤,很多人都會習(xí)以為常,并且寬宏大量地原諒他——包括臺上那一些荊棘花學(xué)校的老師。而那些“小小的錯誤”,自然也大有文章可做。徐庭知同樣將四周人的反應(yīng)看在眼里,通過這句話所引發(fā)的影響可以看出,霍子君和徐錦翔的不同,如果說徐錦翔擅長借勢的話,霍子君已經(jīng)有那么點控勢的意思了。雖然不太明白霍子君葫蘆里究竟賣的什么藥,不過倒也不是個輕易退縮的人:“沒問題,那么,賭約的內(nèi)容是……”“精神力?!被糇泳硭?dāng)然地道,當(dāng)看到徐庭知盯著自己,霍子君突然想起徐庭知之前檢測過,是廢物級別,大概從來沒有體驗過擁有精神力的時候檢測的過程,他揚起眉毛施舍一般地道,“待會兒我們一前一后上去排隊檢測,頭一個檢測完的,只要精神力過綠級,會被儀器留下檢測過程記載在案,后一個上去的人,只要同樣過綠級,儀器留存你的精神力檢測過程時,你會看到前面那些和你一樣超過綠級人的情況,當(dāng)然,具體的數(shù)值是不會公開的,只不過給你一個參考,讓你的精神力繼續(xù)往上沖刺,看看能夠到達(dá)哪一級。這個時候,后一個人可以放棄儀器的考驗,主動選擇之前的人作為挑戰(zhàn),然后繼續(xù)提升精神力,只要把對方的精神力全部打敗,就是勝利。”許多人都流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只有徐庭知聽不太懂,面無表情地看著霍子君,點了點頭。霍子君如果不知道徐庭知之前是廢物級別,指不定還就被他給騙過去了。上一次徐庭知檢測精神力的時候,才剛走進去就出來了,根本沒來得及感受,哪里會知道他在說什么,霍子君嗤笑道:“那待會兒我先上去吧,你排在我后面,免得輪到我的時候,連找你的記錄都找不到。”這言下之意,是認(rèn)為徐庭知連綠級都過不了了。齊霆等人看向霍子君的眼神越發(fā)的厭惡,徐庭知倒沒什么反應(yīng),見霍子君走到前面去,前方的人潮猶如海流一樣朝兩邊分開,給他讓路,徐庭知跟上去,站在霍子君的身后。臺上的荊棘花老師自然發(fā)現(xiàn)臺下這些學(xué)員之間的暗流涌動,不過卻沒有制止。如果徐庭知又弄了一場像宋浩那樣浩大的打賭裸奔事件,老師們或許會阻止,畢竟今天的主題是招生檢測,裸奔來一場就夠了,沒必要來第二次。不過徐庭知和霍子君比的是精神力,賭注對荊棘花有利,老師們自然樂見其成。“下一位,霍子君?!迸_上一名老師說著,霍子君依言上前,站到儀器內(nèi)。荊棘花學(xué)校檢測精神力的儀器和徐家又有幾分不同,徐家是半透明的頭盔,荊棘花則像一個豎起來的半透明棺材,霍子君走進去后,儀器扣住了他的頭部和雙手,隨著白色的電流流遍儀器,霍子君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