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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來,也就不想多事咯。不過啊,當時堂哥昏倒在地后,叢家樂還往他身上又踹了兩腳呢,那個狠心的樣子,虧得堂哥把他當親人,嘖嘖嘖?!?/br>溫翠翠的話音一落,外面的議論聲立刻大了起來,不少人都在譴責叢家樂的心狠,以及陳氏的縱容,連對叢成也有埋怨。叢成黑著一張臉,雙手抱頭,再聽到溫江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時蹲到了地上。溫江視線輕飄飄的從他身上劃過,面無表情,這個舅舅確實幫過他,但叢家樂的事情,他一早就已經(jīng)決定要為原主討回公道。陳氏當即方寸大亂,萬念俱灰:“你,你,你們……”連話都說不完整了,她轉(zhuǎn)過身,求救的看向叢成,然而卻什么都得不到,她終于整個人往地上一坐,伏地大哭:“我的兒啊——娘救不了你了——我可憐的兒子啊——啊啊啊”這場鬧劇以里正的出面而結(jié)束,他神色嚴肅的讓人架走了陳氏,又冷聲對叢成說道:“你跟我過來。”再看溫江,眼中閃過一絲復(fù)雜,最后深深嘆了口氣,什么也沒說就離開了。溫翠翠嗤笑地看著人都走光了才沖著溫江道:“我答應(yīng)你把我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了,你答應(yīng)我的事呢?”溫江點頭:“答應(yīng)過你的事,我不會忘。”溫翠翠又看了謝征一眼,臉上飛過紅云:“那我先回去了?!比缓笠慌ぱ?,也走了。“……怎么,小七,你,干嘛這樣看著我?”謝征疑惑地挑眉。溫江一抬下巴:“很受歡迎嘛,謝大哥?!?/br>謝征頓時失笑不已。第二十六章等到第二天里正在村里東頭的麥場上宣布全村都可以參與墨玉子的制作之后,整個清溪村都沸騰了,大家早對于家的發(fā)達各種羨慕嫉妒恨了,昨天叢家樂的事情出來時,還有人覺得是溫江太不近人情了,畢竟是自己親人,再者說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怎么還一直抓著人家把柄不放呢,而且叢家也只有這么一個兒子。結(jié)果今天聽到這個消息,一想到墨玉子帶來的利益,又聽聞叢家樂犯事就是因為偷墨玉子的制作方子,想著險些就跟發(fā)財?shù)臋C會錯過了,就沒人在同情叢家樂了,這種觸犯全村人利益的家伙,就該狠狠整治一番。家里有余力做墨玉子的都去里正那里做記錄,沒有能力的里正安慰說到時候可以專門負責往外運貨,也能掙得一分,總之是不會落下任意一戶的。外面熱熱鬧鬧的討論著,于家也召開了一個家庭小會議。參與人:于建業(yè),于同,溫江,謝征,余懷生。后兩個,一個是因為溫江拉著,一個是因為于同留下。于建業(yè)頭一次對溫江冷了臉,任由對方如何撒嬌討好都不為所動,沉聲道:“小七,這么大的事,你居然瞞著我,姨夫現(xiàn)在很生氣?!?/br>姨夫很生氣,后果很嚴重,不知為何,溫江突然想到這句臺詞,忍不住樂了,于建業(yè)重重咳嗽一聲,讓溫江注意態(tài)度。“是是是,我錯了,姨夫,小七不該瞞著姨夫?!?/br>“還有我?!庇谕矏瀽灥?,當時他本來因為溫江昏迷就覺得壓力很大,現(xiàn)在一想到就因為自己晚了一步?jīng)]能抓到兇手,一時間難以接受。溫江嘿嘿笑著抓住他胳膊搖晃:“哥,我知道錯啦,當時我醒來之后事情太多就把這個忘記了,而且那會兒叢家樂早就跑了,我又沒有證據(jù),說出來,他也不會認啊。”于建業(yè)一拍桌子:“他還敢跑?!還敢不認?!我打死他!”“那溫翠翠又是怎么回事?”倒是余懷生開口問道。溫江苦笑:“其實溫翠翠并不僅僅是在窗外,她還進來看了我一眼,不過我當時意識不太清醒,就把這個細節(jié)給忘記了,直到前幾天我聽說叢家樂回來了,在仔細回憶這件事,才想起來?!?/br>“溫貴河的女兒,哼!”于建業(yè)冷著臉。于同也很氣憤溫翠翠當時居然進了屋,卻沒有第一時間找人來救溫江。又一次對自己的晚歸而險些害地溫江出事悔恨,余懷生在一旁看他皺著臉抑郁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安慰。溫江悄悄打量謝征,他始終面色淡淡的在一旁聽幾個人的談話,并沒有說什么。這次叢家樂的事,實際上謝征是大功臣,因為溫江是借助他的力量才引叢家樂上鉤,謝征幫忙讓人找到了叢家樂,利誘他去偷墨玉子,叢家樂果然動了心,但溫江給他的是一份假方子,叢家樂不僅僅賣給了一個人,這個方子看上去并沒有問題,在與鄒大夫討教之后,溫江往里面多加了一份料,墨玉子制作出來與市場上的完全一樣,即使吃了也不會吃壞肚子,唯一的問題就是,如果要運到遠一些地方,真的墨玉子保存好了可以放置半個月而不壞,但這個的保質(zhì)期卻只有五天,所以其他人大量制作后還沒運出去就全都壞了。這才把叢家樂抓走了。謝征,溫江自此算是真正了解對方的來歷絕不一般。除此之外,溫江也明白了謝征會出手助他的緣由,這意味著,謝征很快,就要離開了。溫江沒由來的心頭一陣慌亂。溫熱的掌心落在他頭頂:“想什么呢?事情都解決了,恩?”“嗯,都解決了?!彼π?,回道。沒關(guān)系,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他在這一刻,下了一個決定。關(guān)于叢家樂,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溫江還能幫原主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讓那些人不要去為難叢成和叢美秀,至于叢家樂,他再也不想跟這個人扯上任何關(guān)系。清溪村的墨玉子很快成了一個規(guī)模,在里正的帶領(lǐng)下,村民們建了一個作坊,溫江跟鄒老和余懷生搜遍古籍,改良了配方,讓墨玉子的成品不僅更美觀,味道也分為很多種,其中關(guān)鍵的配方自然還是掌握在他手里。村民們投入了極大的熱情在里面,這之后大江南北吃到墨玉子,都會知道它的產(chǎn)出地,位于大靖朝西南方蒼桐縣的一個小村子——清溪村。“溫小七,你這手藝不去開食肆可惜了?!庇鄳焉酝暌粋€糖油粑粑,舔著嘴唇嘆道。溫江伏在石桌上,那里鋪著一張大大的地圖,是余懷生幫他弄來的大靖朝的疆域圖,他從南往北的一點一點的描繪著,十分仔細。余懷生半天聽不到他回應(yīng),轉(zhuǎn)頭去看,有些好奇:“你在干嗎?”“看地圖。”溫江頭也不抬的答著,頓了頓又道:“懷生,你知道華黎在哪里么?”余懷生湊到他旁邊,俯身看:“怎么,我好像在哪里聽過這里,不過,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你問這個做什么?”因為那里極有可能是將來必須要去的地方。余懷生突然想起什么似得道:“小七,我看你這幾天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什么解決不了的嗎,說來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