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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倒是一點也不生氣,清逸灑脫的微笑就像十分清楚杜紫煙對他的愛一樣。他從來沒有懷疑過他,無論我怎么中傷,還是事實擺在眼前,他都是那么義無反顧。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傻子,一個為愛瘋狂的傻子!也就是說,無論我做什么他都不會喜歡我。我拉住他朝服的衣袖,“抱歉,我不應該在你面前說杜紫煙的壞話,我是不是很卑鄙?”“江宇,你讓我很困惑。”“嗯?”“你有時候真的很像紫煙,兩百多年來我對紫煙的印象從沒模糊過,但是遇見你,我開始懷疑自己。究竟是你像紫煙?還是紫煙像你?你們的模樣和個性完全不同,可就是一種感覺……讓我分不清楚?!?/br>“那就把我當成杜紫煙吧,即使是一晚也好。”我已經豁出去了,什么都無所謂了,說不清是死心還是絕望,我只想他再擁抱我一次,從此之后我們就再無關系了。我解下他的辮子,像古人一樣為他寬衣。他站得筆直,我是第一次意識到在我面前的他是個王爺,堂堂清朝的果郡王。以后我一定要告訴世人,歷史書上瘋狂斂財、勢寵自傲的愛新覺羅·弘曕不是真的,即便是在那個封建的時代他還是有勇氣承擔自己的愛情和多舛的命運,真實的他是一個為愛癡狂、永不言悔的男人!前幾次發(fā)生關系的時候都是迷迷糊糊的,但這一次我很清醒。他涼涼的手指摸過我的皮膚,我覺得很舒服,忍不住發(fā)出一聲低吟。紅色凸起被他輕輕捏住,這一刻似乎連空氣都散發(fā)著不一樣的氣味。他的舌頭鉆進我的嘴巴,被他勾起的欲望讓我情不自禁的抱著他的脖子。他一個挺身,我弓起了身體,有些吃力的接納了他的尺寸。他緊緊抱著我,溫柔的親吻著我,就在那一刻我聽見他口中呼喊的名字。如果我沒有聽錯的話,他喊的是江宇,我的名字。我很激動,感覺視線一片模糊,身體不斷的搖晃,時慢時快,口中的低吟也逐漸支離破碎。原來被他擁抱的感覺這么好,已經快到頂峰了,我忍不住開口求饒。“不行了……別這么快……”“江宇,我喜歡你控制不住的樣子……”他咬著我的耳垂。臉上一陣發(fā)熱,我咬著唇身體扭動得厲害。突然,他一個深深的挺進讓我身體面臨失控,高|潮時我嘶啞的喊叫他的名字,就在那瞬間我也感覺到他爆發(fā)了。我天性怕熱,此時渾身汗黏黏的,但他的體溫讓我很舒服,抱著他我緩緩進入了夢中。?☆、16? 我知道我在做夢。可能很多人都試過這種感覺,那就是夢中出現(xiàn)的地方你覺得你一定是什么時候來過,但仔細想卻又想不起來。我曾經問過老張這個問題,他說可能是上輩子的影像。我笑說我不信,那時我還不信這個世界有鬼,有往生河,有孟婆湯。可現(xiàn)在我在哪里?在夢中。我試著撥開眼前的濃霧,然后我發(fā)現(xiàn)我站在一條石橋上,我好像在等什么人。即使我知道我在做夢,可那種痛苦壓抑的心情時刻左右著我,我知道我一定要等到他。他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這輩子要做的事情就是等他,等到他來為止。可是為什么會這么痛苦呢?在夢里我悲傷得落淚,這種心情我活了二十多年從未體會過。那是一種深刻到骨子里的絕望,就像知道那個人死了般,在等一個不可能到來的人。生與死的分離莫過于此,撕心裂肺的大喊也不如此刻的哀絕,我覺得好心痛,為什么要讓我體會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我嘗試移動自己的腳,我不想再留在這里。可是夢境一轉,我竟在桌子前畫眉!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我親眼看著鏡中的自己,以及眼前那一小碟的顏料,就像以前做過很多次那樣,我熟悉的往臉上涂抹,不一會兒一張旦角臉就出現(xiàn)在鏡子里。然后鏡子里的我緩緩落淚。因為再也沒有人筆直的坐在離我不遠前的紅木椅子上聽我唱戲,他再也不會溫柔的看著我,然后興致大發(fā)走上前和我共唱一曲。因為他已經死了,我們陰陽永隔,此生再也看不見他了。“不!”我從夢中驚醒,剛才那個夢差點把我嚇壞了!我知道那是夢,可是那么真切,就像我真的經歷過那樣。然后眼淚控制不住流了下來,我一摸,枕頭都濕了。不對……這不是我的枕頭。我詫異的看著那個東西,幽綠的色澤,通體透亮,摸上去湛涼一片,隱約可見里面的圖紋,手藝很是精致。只是我怎么覺得這個東西很眼熟?沒錯,在博物館的檔案里我見過它,這個東西就是藍田玉枕。“江宇,你信不信有轉生?”那只鬼坐在我身邊,他溫柔的看著我,眼帶笑意。“我不信?!奔词刮蚁嘈胚@個世界有鬼,但也不信轉生。“為何?”“人類是jingzi和卵子的結合,你想太多了?!?/br>他揚了揚眉毛,“可是我信?!?/br>“隨你的便,可是你怎么把這個塞在我頭下面?”“你睡覺的時候滿身大汗,我讓你枕著這個入眠你便息了汗,很神奇吧?”是很神奇,還讓我看見了很多奇怪的畫面。但我沒說出來。“你能不能把這個東西借我?”他疑惑的看著我。“放心好了,我不是要拿去給局長,我只是想打造一個和它類似的。”“這樣沒關系嗎?”“沒關系吧,只要是一模一樣的,大概局長也認不出來?!蔽蚁?。“那些人不是善類,我擔心你。”聞言,我心里暖暖的,可還是裝作不在意。“不要緊的,雖然他們是壞人,可是在警局里他們也不敢生事的?!?/br>“需要我陪你嗎?”“不必了,你忘了嗎?我是警察啊?!?/br>一個星期后,我拿著仿造的藍田玉枕來到局長的辦公室。從沒想過眼前這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會是一個道貌岸然的魔鬼,他雙手沾滿了鮮血,卻能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墻面一張張的錦旗儼然就是個諷刺。“局長,我把藍田玉枕帶來了。”“哦?小江干得不錯嘛?!本珠L微笑著伸出了他的手。我猶豫了片刻,“局長,我把藍田玉枕交給你以后,我希望你能向上頭認罪?!?/br>“小江啊,你知道我坐到這個位置很不容易吧?”“我知道,可是你畢竟是犯了法,一個制毒販毒盜竊殺人的人,我希望他能接受法律的制裁?!?/br>局長看著我,深思了片刻,然后點了點頭。我把藍田玉枕交給局長,他笑著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