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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br>我擺擺手,示意老張不要說了。不是我怕,而是覺得沒必要再了解了,既然是因為局長下令不能修葺的那我也沒辦法,反正我是不相信這個世界有鬼的。這時老張又問,“頭兒,這件案子這么古怪,要通知上頭嗎?”“你傻啊,局長要我負責我必定全力以赴,萬一我沒做好被降職也就算了,但要是咱們局長丟了臉面那就是大大的不好了,你想其他區(qū)的人會怎么笑話咱?”“那也是?!崩蠌埌櫫税櫭迹÷曕止玖耸裁?,但我沒聽清。?☆、2? 從這以后,事情就忙了起來。我看了老張收集的資料,原來那幾個短命鬼里,有兩個是越南人,兩個是馬來人,還有一個是老撾的,一個是本地的。這算什么?大雜燴?我把目標放在本地這個,先從這里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切入點。我查到本地的這個家伙外號叫老黑,有案底,上個月剛從牢里出來,打過越戰(zhàn),在牢里是個很沉悶不愛說話的人,很多人認為他沒有殺傷力,卻不知道他因為什么事情坐牢。那是因為他當年在越南見錢眼看,殺了許多無辜的老百姓。其實這種人最難對付,因為他沒有弱點,非要說唯一那就是錢,為了錢他可以連命都不要,雖然到最后也確實是這樣。但他身后的關系卻清清白白,什么都查不到,儼然線索到這里就斷了。那幾個越南人是當?shù)氐奈溲b分子,馬來人是當?shù)卦∶?,都以兇殘成性著名,老撾那個是個農(nóng)民,沒有錢的人更兇殘,要其他的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線索到這里全斷了,能查的我全都查了??磥砭秃臀耶敃r估計的是一樣的,他們都是被叫來辦事的。那么,那個能把他們叫來的人勢力一定不容小覷,說不定此刻還在某個地方嘲笑我們這群跟無頭蒼蠅般的條子呢。我很苦惱,老張和琳達每次看見我都眼睛放光,都以為我肯定找到了什么線索,可我這次竟不像以前那么幸運了。那些“幸運的力量”不再幫助我,好多次我以為會像以前那樣,我只要坐著45度角仰望天空做憂郁狀,那些證據(jù)或線索就會掉在我的眼前。可惜,沒有。這一次,我是徹底懵了。今天也是忙了一整天,我腦袋一片發(fā)黑,盯著尸體的照片想從里面看到什么似的,但除了極度扭曲的臉,我真的什么都發(fā)現(xiàn)不了。這時老張過來拍拍我的肩膀道,“頭兒,別想太多了,有時候線索不出現(xiàn)不是我們沒盡力,而是它隱藏得太深,你這么盯著看也沒用,不如和我去喝杯吧,就當放松一下?!?/br>我想老張說得有道理,于是道,“好吧,我們?nèi)ズ纫槐??!?/br>不到半夜我們都喝醉了,瘋話說了一大堆,就連不該說的那些我也說了。包括前面幾次是怎么升職的,也一股腦的說給了老張聽,說完了才知道后悔。我不知道老張會怎么看我,還是直接報告給上級?這年頭踩著別人往上爬的人多去了,要是老張是那樣的人也無可厚非,畢竟他熬到這年月,想升職也很正常。不料老張愣了愣,打了個酒嗝道,“反正我是跟著頭兒你的,你升職咱威風,若是你被降了那也沒關系,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么!”我一聽,真他媽感動。便一把摟住老張,又瘋了一回。“老張,你說有什么辦法能找到線索呢……他娘的,難道這事真的是鬼干的?”老張沉了沉,半響才借著酒氣道,“頭兒,也不是沒辦法,只是……”“只是什么?”我一聽到有辦法,就扯住他的衣領,“快說,我命令你!”“只是有點兒危險,你看是不是……”“屁,什么都不是!再不說我戳你眼睛!”老張沒轍了,最后給招了,“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家是……那個,就是茅山……”“支支吾吾干什么?你該不會說是茅山道士吧?”老張看了我一眼,好久才點頭。我一愣,“還真有這東西?我以為是香港電影胡掰的?!?/br>我最愛看香港90年代的電影了,妥妥的范兒,那些鬼片無論我看多少次都不厭。我記得林正英的鬼片里他做得最多的職業(yè)就是茅山道士。那用銅錢串起來的劍可以逼鬼現(xiàn)身,白|粉一灑頓時鬼就無匿藏之地,最后用黑狗血一潑,那鬼想發(fā)難也遲了。只是老張說的茅山道士,不會真的就是港產(chǎn)片里面那種吧?我用奇異的眼神看著他,他好像讀懂了我的內(nèi)心想法,苦笑著道,“頭兒,你沒猜錯,真的就是那樣?!?/br>他娘的,俗話說電影源自生活,原來是真的!我想了想道,“你說的辦法是什么辦法?”“我那個朋友他家世代是做這個的,有一招叫做請鬼,不知道你聽說過沒?”“請鬼?”“對,就是把已經(jīng)逝世的,但卻陰魂不散的鬼請上來。”“讓他們指證是誰殺人?這他娘的也太搞笑了吧,難道還要把鬼請上法庭,讓他指證兇手?”“不是這樣的,”老張顯然急了,“我不是說請那些鬼!”不是那些被殺死的冤魂,那是什么?“有話快說有屁快放!”“頭兒還記得他們死的那天是什么日子嗎?”“不記得了?!蔽覍?jié)日通常沒什么概念。“是七月十四啊!”七月十四?我腦子里頓時出現(xiàn)了這么一幅情景,一條黑漆漆的街道上百鬼現(xiàn)身,穿行在那些為他們燒香錢的人身上,他們穿著白色的衣服披頭散發(fā),模樣猙獰,有多恐怖就多恐怖。愛看港產(chǎn)片的人應該都能記住那個場景,我也不例外。“我的意思是……可能當時會有人,不對,會有鬼看見了兇殺的過程也說不定?!?/br>我陷入沉思,老張說的話太玄了,我沒把握。人心本就難測,那鬼心不就更……我沉默了,沒把話說下去。后來老張又說,“但是這么做有一個壞處?!?/br>“是什么?”“不能保證請上來的鬼是誰。也就是說不是你想請誰上來誰就能上來,要看緣分的。”“他娘的,請個鬼也要看緣分,那萬一請上來的是厲鬼呢?那豈不是要索老子的命?”“一定不是厲鬼啦,”老張看見我那嚇白的臉笑道,“厲鬼對人世間有威脅,通常都會被陰間判官給鎖住的,剩下的那些就是覺得自己死得冤,而久久不愿投胎轉世的人。他們在人世間還有心事,一旦了了,就能投胎了。”我喝了一口啤酒,“這事我還沒有把握,得想想?!?/br>老張道,“那就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