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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聽不到一點動靜,猶豫著繞到了花園假山之後,那里早就空無一人了。☆、第六十一章濯南郡往東七百里,有一處三面環(huán)山、一面臨水的小城,名為鹿水。小城外山路崎嶇,易守難攻,位置也偏遠(yuǎn),城中之人不涉俗世,過著世外桃源的生活。從濯南郡要到鹿水小城,只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過濯江,在撥浪滔天的水面中徘徊航行,繞到鹿水城西;二是翻山越嶺,走過窮山惡水,最終抵達(dá)山內(nèi)谷地。如此世外桃源,卻在半個月前入駐了五萬鐵甲兵士,黑色盔甲訓(xùn)練有素的濯南軍從天而降,宛若雷霆戰(zhàn)神。那日,鹿水城中之人無不記憶深刻,紛紛跪地膜拜。而對於占領(lǐng)了濯南郡的卞國軍來說,這半個月里,濯南軍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般。自從濯南一戰(zhàn),楊息有條不紊地分散退兵以來,不管沿著哪個方向追擊,派去追查的人都如石沈大海,杳無音信了。楊息進(jìn)入鹿水城後,并未讓軍隊進(jìn)入城中,未免sao擾城中居民,領(lǐng)著一隊人在城外地勢較低的地方搭了幾間草棚。插著大大的“楊”字軍旗,每五里設(shè)一崗哨,鐵甲軍士們皆褪下盔甲身穿獸皮,扛著大刀,頗有幾分山寨草寇的味道。這一日,屠羊嶺上的輪班崗哨遠(yuǎn)遠(yuǎn)看到一人徐徐走來,他立刻打起精神,從了望臺下往下喊:“駱大哥!有人來了!”底下有人回應(yīng):“什麼人?”“太遠(yuǎn)了……看不清!”“那就看清楚再報!”“看到了,是個……是個男人!”“滾犢子!來的要還是個女的那就成是山精了,這個方向能有女人攀得上來?”“不是……駱大哥,這人生得不像細(xì)作!”“細(xì)作會把這倆字寫在臉上不成?”“他看上去,像……像個書生!不對,比書生更細(xì)皮嫩rou些!”“你滾開,我來看看!”擠開那小兵,駱志拿著兩頭敲空了的竹筒,放眼前一看。只一眼,駱志臉上的表情就很奇怪了。小兵嘿嘿笑道:“駱大哥,你也覺得這人好看吧?你看他穿的衣裳,那就不像是尋常百姓能穿的,難不成真的是山精?”駱志在他腦袋上狠狠敲了一記:“山精你頭啊!這是將軍夫人!”“?。俊毙”笛哿?。“快去找匹馬來!”駱志踹了這小兵一腳,差點把他從了望臺上踹下去。小兵屁顛屁顛地滾下了望臺,遠(yuǎn)遠(yuǎn)望著那個徐徐走來的人影,咽了咽口水,跑去尋馬了。駱志咳了一聲,繃著臉,對面前清俊儒雅的人道:“不知殿下前來,是有何事?殿下又是如何尋到此處的?”軒轅瀝看了他一眼,笑道:“駱侍衛(wèi)還是這麼謹(jǐn)慎,我來投奔楊息,不知濯南軍是否需要一個軍師?”駱志還未回答,便聽遠(yuǎn)處有人用了內(nèi)力喊道:“濯南軍不需要軍師,但大將軍尚缺一個壓寨夫人,不知殿下是否有意?”那小人得志的聲音,讓駱志翻了個白眼。誰能想到楊息剛好就在屠羊嶺,小兵去找馬的時候正被楊息撞了個正著。聽楊息語氣里豪氣中帶著幾分得意,得意中帶著幾分得瑟,駱志就覺得當(dāng)著寨子里那麼多人的面,將軍的臉面都被他自己丟光了。偏生這時候軒轅瀝微笑答道:“暖床可是體力活,將軍是不是要給在下加一點月錢?”☆、第六十二章H楊息緊緊地盯著面前談笑自若的青年,目光如炬,恨不得要把眼前的人給吃了。這狼一樣的兇光,就連天生兇相的駱志都甘拜下風(fēng)。楊息輕喘了口氣,用極度壓抑的口吻低聲道:“駱志,你和那個誰,去把我的馬牽過來。”駱志看了看自家快要狼性大發(fā)的將軍和清秀文雅的二殿下,又看了眼那個傻呆呆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的小兵,嘆了口氣,把那小兵提溜走了。“看什麼看!那是將軍夫人,看多了會長針眼的!”軒轅瀝靜靜地站在原地,一語不發(fā),只是笑容依舊,看向楊息的目光十分柔和。楊息險些就要沈溺在這樣的目光中,不由深吸一口氣,啞著嗓子道:“還不過來!”軒轅瀝笑了笑,緩步走了過去。剛走到近前,就被楊息扯了過去,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可是那擔(dān)心的眼神卻無論如何隱瞞不了。楊息把軒轅瀝拉到身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確定沒有少一根頭發(fā),才將人用力地攬在懷里,臉貼在軒轅瀝的脖頸間,嗅著他身上清淡的檀香味,邊嗅邊蹭:“寶貝兒,我快想死你了!”“你這是怎麼了……”軒轅瀝推了推楊息的腦袋,沒有推動,反而被對方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四處點火。“小瀝,你可真狠心,竟能丟下為夫那麼久……”楊息的語氣中頗有些委屈。軒轅瀝忍不住笑了起來,抬手揉了揉楊息的發(fā)頂,忽然覺得自己有種摸著大型犬的感覺,“行了,我現(xiàn)在不是安然無恙了嗎,堂堂大將軍怎會有這種婦人之心?”“哼?!睏钕谋乔恢泻叱鲆宦暎樕凰厝コ盾庌@瀝身上的衣服:“表面上看起來是無事,可實際上……”目光從軒轅瀝的脖頸一直往下,甚至越看越有種下流的感覺。楊息身上還穿著鐵鎧,冰冷的鎧甲貼著軒轅瀝赤裸的上身,令軒轅瀝忍不住呻吟:“嗯……”楊息手掌上傳來的熾熱撫摸著因冰涼而顫抖的寸寸皮膚,纏綿的吻從臉頰一直落到唇上:“小瀝,給我一次……”“不……唔……”唇舌被堵住,霸道而熾烈的吻占據(jù)著軒轅瀝的所有神經(jīng),呼吸漸漸變重,來不及咽下的涎液便順著脖子往下流。楊息用手指勾起一條銀絲,又深深地吻了吻軒轅瀝的唇。“這里不行……”軒轅瀝好歹還有一絲理智,直覺他要是順著楊息在這種地方,光天化日野外茍合的話,被人看見,別說是楊息大將軍的名聲,他這個二殿下的名聲也不用要了。楊息托著軒轅瀝的腰,憐愛地吻了吻他的耳垂:“不會有人過來的,駱志很會看人的眼色,放心吧?!?/br>“那也……”“乖,給我吧……”楊息扒下了軒轅瀝的褻褲,分開軒轅瀝的雙腿,胯下的灼熱在看到軒轅瀝腿間的景色時不由彈動兩下。楊息咽了咽口水,低頭含住了軒轅瀝尚未變硬的根部,直到那東西完全硬起來,頂端泌出些許濁液,才緩緩松口。“唔……楊息……”“要叫夫君。”楊息英氣的臉上帶著些許情動的薄紅,讓軒轅瀝坐在他的腿上,手指摸上久不經(jīng)人事的菊xue,并起兩指,沾了些掌上的粘液,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