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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棄子(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

分卷閱讀36

    竹葉,散發(fā)著陣陣清香,天色昏暗,竹影模糊,別有一番意境。

“這飛雪,太久沒調(diào)教,性子都野了!”楊息惡狠狠道。

軒轅瀝笑了笑,緩緩撐起身體,直直地看著楊息:“它不跑,難道還留下看你如何宣yin?”

與楊息說話調(diào)笑的軒轅瀝看起來多了分柔美,本就出色的面容因承了雨露更添媚態(tài),看得楊息心癢難耐。

楊息咽了咽口水,卻是從懷中掏出個小瓶,遞給了軒轅瀝。

“這是何物?”

不想,楊息卻是臉色一紅,視線也避開了軒轅瀝,支吾道:“藥、藥油……”

“嗯?”軒轅瀝奇怪地看了楊息一眼,自己體內(nèi)還留著楊息的jingye,又經(jīng)歷了一番抽插,後庭即使不用藥油,也是十分滑膩,他不太明白楊息為何要在此時拿出藥油。

楊息握了握拳,下定決心,緩緩道:“讓你在上面做一回……你我是夫妻,又同為男子,我是真心待你,絕不可能再像以往那般強(qiáng)迫你,若是你想,也可以上……上我?!睏钕⒄Z句艱難,顯然是有些緊張,口齒都有些不利。

而軒轅瀝,卻握著那個小瓶子,久久未曾言語。

楊息見軒轅瀝遲遲不動,不由咬了咬牙道:“怎麼,難道你以為我會騙你不成?你若不信……”楊息左右看了下,雙手扶在自己的褲頭上,面色窘迫,卻堅定地褪下了自己的長褲。

軒轅瀝將手按在了楊息的手背上,話語中帶著笑意:“我信?!?/br>
“你信了?”楊息眼中露出喜色,卻又立刻轉(zhuǎn)為了僵硬,他輕咳一聲:“那,那你可要輕點(diǎn)……”

軒轅瀝卻是搖搖頭,把手中的藥油塞回給楊息。

“腰都被你做軟了,哪里還有力氣?”軒轅瀝朝楊息眨了眨眼。

楊息感動地看了眼軒轅瀝,笑嘻嘻地攬住了軒轅瀝:“老婆,你真好……”

說罷,楊息倒了些藥油涂抹在自己的分身上,硬熱的陽根再度長驅(qū)直入,楊息明白,軒轅瀝是替他著想,知道他不會喜歡居於人下,這才以腰酸為由給了他個臺階。當(dāng)下更是記記cao在軒轅瀝最要命的敏感之處,引得身下之人陣陣低吟。

軒轅瀝身體軟得如水,感覺在楊息懷中似要化開了般,兇猛而不粗暴的抽插令他身體燥熱,有如翻騰江水中的一葉孤舟,他艱難地攀著楊息的脖子,才好不容易喘順了氣:“慢些……”

“嗯,慢些……”楊息口上應(yīng)著,動作卻絲毫不慢。

軒轅瀝無奈地勾了勾唇,頭靠在楊息堅實的胸膛上,聞著對方身上的男子氣息,不由著了迷。

☆、番外二東宮心事

那年,母妃牽著我的手,快步走過春雪消融的石徑。

我跌跌撞撞地跟著她,若不是她的手緊緊地牽著我,恐怕腳下一滑,便要摔倒。

我忍不住悄聲問:“母妃……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母妃忽然停了下來,她低下頭,美豔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眼中滿是恨意,她壓低了聲音,恨恨道:“去覲見你的太子哥哥!那個賤人的種命還真大,居然這樣都沒死,果然是禍害遺千年!”

太子哥哥?

我好奇地看了眼長廊盡頭太居宮的方向,從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高高的屋檐的一角,但我知道,那是太子住的地方。

我從未見過太子,僅有的印象,也是母妃告訴我的。

她稱元後為“賤人”,叫太子“賤種”,不過是因為母妃與元後一同入宮,元後成了皇後,而她卻只能是個妃子罷了。

據(jù)聞,太子自打娘胎起就體弱多病,太醫(yī)們私底下更是揣測太子活不過四歲。

哪知那太子寒冬之時還病入膏肓,開春之際病卻好了。

太子病一好,父皇便昭告各宮,母妃也不得不帶我去覲見太子,恭賀太子痊愈。

母妃咬牙啟齒,我卻有點(diǎn)好奇。

太子……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我終於看到了太子。

那是一個粉雕玉琢的人兒,正被父皇抱在懷里,乖巧地一動不動,只有一雙靈動的烏眸好奇地打量著我和母妃。

那便是太子……

不知為什麼,我心底涌現(xiàn)起一絲親近之感,真想聽聽太子用那清澈的聲音叫我的名字。

可我卻沒有機(jī)會,太子是不會去上書房的,他由父皇親自教導(dǎo),平日也不會去皇子所。而我這個普通的皇子只能在宮宴上才能見他幾面,年復(fù)一年,我一直在宴席長桌的末端,緩緩吃著面前的菜,時不時偷偷看他幾眼。

年復(fù)一年,那張玉雪可愛的面容變得精致而俊美,猶如毒酒,每看一眼,便毒深一分,卻又在不知不覺中讓人上癮。

他看起來永遠(yuǎn)是那副清冷平淡的表情,波瀾不驚,真想看到這張臉上露出別的神情。

比如說……情欲。

是的,情欲。

年過十三,我的身體漸漸有了變化,母妃也暗中安排了幾名姿色不錯的宮女在我身邊,我明白她是為了什麼,就連大皇兄那個傻子身邊都有侍婢,我自然也沒有拒絕。

身為皇子,為皇室開枝散葉也是義務(wù),何況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對於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我只是循著本能上她們,燈火一滅,那些女人的容貌全都模糊不堪,根本分不清誰是誰,也沒有人能在我心里留下痕跡。

然而,每每在那些女人身上發(fā)泄過後,我腦中浮現(xiàn)的,卻是那張臉。

清冷,美豔,猶如毒酒般令人沈醉。

那個人也并非終日都是一成不變的淡然,他也會露出驚訝和高興的神情的。

但讓他露出那般神情的,卻是一個陌生的名字。

楊息。

楊戰(zhàn)將軍的大兒子,十四歲便隨軍出征,據(jù)說頗有其父風(fēng)范。

不過是個武夫,不過是小勝一場,文官上書的表彰奏章里僅僅出現(xiàn)了一次的名字,卻讓朝堂上永遠(yuǎn)冷淡以對的太子露出了個很淡的笑容。

盡管那笑容很淡很淡,可他卻笑了。

這抹笑,就像一根刺,深深地扎在我心里。

下了朝,我鬼使神差地走在了最後,和緩步走出議政殿的太子視線撞在了一處,我咬了下唇,決心跟上去:“太子哥哥,你和那個叫楊息的,很熟嗎?”

如此直白的問題,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問出的,但話已出口,好在太子愣了愣神,沒有察覺到我話語中的妒忌,他緩緩搖頭:“只聽過他的名,沒見過這個人。楊息隨其父在濯南征戰(zhàn),至今還未上過朝,若是有機(jī)會,我也想一見此人?!?/br>
話是客套的話,可我心里總不是滋味。

泱泱愴國何止楊息一個能人,為何只有他能在太子心里留名!

嫉妒有如瘋長的野草,盤踞著我的心,我恨恨地握著拳,面上卻露出些許向往之色:“太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