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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擁吻著,頗有種抵死纏綿的感覺。軒轅瀝微勾嘴角,倒不如說像偷情……他配合楊息的動作抬起腰,與楊息交換一個濕漉漉的吻後,楊息卻將他側過身。抬起軒轅瀝一條腿架在脖子上,捧著臀瓣便是再次的有力沖撞。“啊……”軒轅瀝急促地呼吸著,這個姿勢入得更深,跟方便rou根釘入,火熱的硬物因為楊息快速的動作而不斷摩擦著腸壁,酥麻的感覺直襲天靈。眼下禁兵衛(wèi)還在搜尋刺客,他們卻在房間里歡愛……但一旦碰上對方,就全無理智可言了。軒轅瀝不敢叫得太大聲,畢竟現(xiàn)在還在浣衣局里,雖說禁兵衛(wèi)一時半會兒還找不過來。輕咬著嘴唇,眼眸濕潤,壓抑呻吟,這幅畫面對於楊息而言簡直就是春藥。他更加快速地挺動著蜂腰,肌rou虬結的背上滿是汗水,兩人身體相連之處更是泥濘得一塌糊涂,汗水混合著jingye甚至都被打成了白沫,粘膩而又yin靡。軒轅瀝將手往下伸,摸到了正不斷進出著自己身體的rou刃根部。那處已經(jīng)漲得很大了,又長又粗。楊息擔心全進去的話會讓軒轅瀝受不了,如今也只是進去了三分之二,軒轅瀝一手尚不能把那物完全握住,更何況還有兩枚可觀的rou囊。楊息見他被插得發(fā)軟的模樣,淺笑道:“想全進去?”“……來不及、了……”軒轅瀝斷斷續(xù)續(xù),喉結上下一動,看得出也很想試試。只可惜眼下他們時間不多。“先記著,下次為夫再好好干你?!睏钕堖^軒轅瀝的腰,姿勢再換,讓軒轅瀝坐著自己的陽具,他自下而上飛快頂弄著。“唔……”唇齒自然也不能放過,邊抽插著,楊息也不忘多嘗嘗這柔軟的唇。軒轅瀝扶著楊息的肩膀,無需放松自己,他的後庭已經(jīng)被楊息插得十分柔軟了,他甚至還有些擔心楊息會覺得不夠緊,下意識地夾了夾後xue。“嗯……”楊息握著軒轅瀝的臀瓣,動作越來越快:“別夾那麼緊,我快……到了……”“泄、泄在里面吧……”楊息喘著氣,低吼一聲,將軒轅瀝的臀緊緊壓向自己,同時rou刃爆發(fā),濁液悉數(shù)射在了軒轅瀝的身體里。rou根抽出來的時候,白濁從紅腫的xue口滴滴答答流下來,讓楊息差點想按著軒轅瀝再來一回。不過,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床上的單子早被兩人弄得破敗不堪,簡單收拾了下,軒轅瀝還得回去和景帝復命。“又是殺人又是嫁禍,景帝以後還會讓你做什麼危險之事?”楊息有些擔心軒轅瀝。軒轅瀝淡淡笑道:“這次是為保萬無一失我才會親自去做,你大可放心,景帝也不是沒有計較的人?!?/br>“我怕他想專門給你弄些無法完成的任務,刻意刁難。”“放心吧,禁兵衛(wèi)也不是吃閑飯的?!?/br>提起禁兵衛(wèi),楊息心里又是酸溜溜的,他還記得禁兵衛(wèi)指揮使那個叫崔默的家夥,可是對軒轅瀝態(tài)度十分曖昧。不過現(xiàn)在他也沒有機會繼續(xù)追問,只能再多看幾眼這個人,以解相思之苦。“你……”楊息見軒轅瀝打開了房間里的暗道,正準備和那被嫁禍之人一起離開,他有些由於道:“小瀝……那東西還在你體內(nèi),不弄出來,你不難受?”楊息說這話的時候,臉都紅了。以前從未關心過房中之事,後來楊息意識到自己的心意後,專門去買了些書回來鉆研,自然也知道那玩意留在體內(nèi)不好。軒轅瀝卻只是嫣然一笑,“你不是說先記著麼,等我回來,後面還濕著,不正好方便你干?”楊息聞言,身體又是一熱。“小妖精!”楊息罵道。而軒轅瀝卻是聽不到這句話了,他翻入暗道,已拖著那人離去。☆、第三十三章幽冷空曠的大殿上,一人跪在臺階之下。帝王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充滿了縱欲過度的疲憊,有些沙啞地問:“事情,都辦好了嗎?”“是?!迸_階下的青年淡淡道。“卞國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傳出?”“暫時還沒有,就算事情已經(jīng)傳到了卞國,從卞國再傳回來,也需要時間?!?/br>男子答道。景帝沈吟一聲,良久後問道:“太子是什麼反應?”青年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因低著頭,對方看不見他的表情:“太子傷心過度,臥病在床。”“行了,沒你的事了?!?/br>景帝懶懶地揮了揮手,青年起身,朝殿門走去。“慢著?!?/br>青年回過頭。景帝用那雙渾濁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從容自若的男子,“你代我,去看看漣兒。”青年道:“以什麼身份去?”“當然是以二皇子的身份去!”景帝微怒。軒轅瀝淡淡地看了景帝一眼,沒有半分對主上應有的尊重,眼神中一閃而過的譏諷,令景帝憤怒地拍了下龍椅。軒轅瀝沒再說什麼,轉(zhuǎn)身離開。薛平治的心腹涉嫌刺殺卞國世子在前,薛家與卞國勾結的證據(jù)在後,一時間,滿城風雨,人心惶惶。薛家看著是要倒了,然而太子的地位還是很穩(wěn)固。廢太子自從奉炎回來鬧了一回和離後就逐漸淡出了眾人的視線,被景帝軟禁在深宮中。至於腦子有問題的軒轅泯大皇子在這期間出宮建府一事,倒顯得像芝麻綠豆那般大小了。不少人紛紛猜測,愴國,只怕是要跟卞國打起來了。京城楊府。錢塘推開聽濤軒的院門,深冬已過,萬物復蘇的季節(jié),這個院子卻顯得格外寥落。自從楊息與軒轅瀝和離後,他們將軍就搬回了浣清院與楊老夫人同住一個院子,說是天冷,可省地龍的錢。哪怕楊老夫人對將軍頗多臉色,將軍仍是厚著臉皮賴在浣清院。錢塘也沒想到,本該是恩愛夫妻,怎麼說和離就和離了?他趁著將軍府換班休息之際,偷偷回到這個人去樓空地方,二殿下走前只帶了少許衣物,還留下了很多字畫,錢塘偶爾會來這里偷偷看眼畫,懷念一下曾經(jīng)的主子。不過這回,錢塘剛靠近院子,就聽見臥房傳來了聲響。錢塘小心翼翼地湊過去,但是不敢太靠前,但這也足夠讓他到房中傳來了床吱呀吱呀的動靜,還有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跟在二殿下身邊的時間久了,他哪里聽不出來這是什麼聲音?“唔……你今天可真熱情,是不是為夫太久沒有喂飽你了?”回應這句話的,是另一人難耐的嬌吟。“啊啊……慢、慢些……”錢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