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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傳來。 “一般?!?/br> 他穿衣服素來講究,所以氣質(zhì)跟其他同齡男生不大一樣,他的帥,七八分來自顏值,至少有兩分,來自他平時的穿著風格。 就在韓定陽正要去試衣間把衣服換回來的時候。 不經(jīng)意的一偏頭,瞥見了她。 遇到大佬了,不打招呼似乎說不過去。 謝柔沖他招了招手,假笑:“定哥,這么巧,呵呵?!?/br> 呵呵你mb。 韓定陽也不想跟這虛偽的女人計較,雖然那天以后,她對他總是這副假惺惺態(tài)度,沒半點兒真心,不過時不時能瞅著她,韓定陽心里還是挺舒坦。 他上下打量她一眼,發(fā)現(xiàn)了她穿的衣服,正是自己身上這件兒同款。 眼里,稍微有了那么點意味兒。 “丑逼?!?/br> 韓定陽鋒薄的嘴唇捻出這兩個字。 “是是是。”謝柔立刻拍馬屁:“定哥帥破天際,別人都是丑逼?!?/br> 反正你帥你有理。 這時候蔣承星看到了謝柔,愣了愣,大喊一聲:“呀,我說誰這么帥啊還跟我們阿定穿情侶裝,原來是謝小妹!” “什么情侶裝!” “狗屁情侶裝!” 兩個人不約而同喊出這句話,喊完之后,又相互嫌棄地打量對方一眼。 情侶裝。 倆人穿著這件衣服,還真有般配的感覺。 不知怎么的,謝柔心里有點癢,這種感覺,還蠻微妙。 韓定陽不自然地把話題岔開,鄙夷地說:“女孩子家家,嘴里能干凈點?” 他就愛管她,還跟小時候一樣。 “定哥教訓得是,肯定下次見定哥,我肯定先漱口十遍?!?/br> 謝柔雖是逢迎著,不過話里帶刺。 韓定陽挑了挑下頜,看著她這副不死不活的樣子。 就貧吧。 小乖乖變成大姑娘,嘴皮子也利索了不少。 韓定陽起了意想逗逗她,說道:“漱了口才來見我,想干什么?” “不是說嘴巴放干凈…” 謝柔話還沒說完,猝不及防間,韓定陽突然低頭湊近了她,倆人鼻尖險些就碰到一起,幸虧謝柔反應快,往后躲了躲。 只聽他拖曳著調(diào)子,緩緩道:“噢,還以為是想我親你?!?/br> 謝柔腦子“轟”的一聲,耳根子通紅不已,沖他離開的背影大喊:“誰想!” 誰他媽想…… ...... 韓定陽進去換衣服,謝柔捂著心臟倚靠著鏡子,驚魂甫定,看向吃瓜群眾的蔣承星。 “阿定平時都...都是這樣日弄你們這些小弟的?” 蔣承星連連擺手解釋:“不不不,我們都是直男,干凈純潔的革|命友誼。” 謝柔皺了皺眉,有些困惑。 而蔣承星又不忘笑著補充一句:“他可能只想日弄你。” 作者有話要說: 日弄,社會話。 就是字面的意思。23333 ☆、叫聲大哥 謝柔將那件深色衛(wèi)衣?lián)Q下來之后,看了標牌。 八百塊。 蘇青一共就給了她八百,買了這件衣度就全花光了。 她有點舍不得,但又真的蠻喜歡這件衣服,于是問店員,能打折嗎? 店員解釋說:“我們店都不打折,這件衣服是本季度的新款?!?/br> “噢,新款?!敝x柔有點猶疑:“那我再考慮一下?!?/br> 她拿著衣服走到鏡子前,在身上又比了比,真的喜歡,不過還是有點貴。 算了。 韓定陽拎著衣服走到前臺準備結(jié)賬,蔣承星問:“剛不是說,不喜歡這件嗎?” 韓定陽漫不經(jīng)心道:“看順眼了?!?/br> 蔣承星心說,怕不是看衣服順眼,而是看人順眼了。 韓定陽瞥向謝柔,她還站在鏡子前,拿著衣服比了又比,似乎沒有拿定主意。 過會兒又摸出手機,一邊看吊牌,一邊在手機里輸入什么。 韓定陽估摸她是在搜同款,對比網(wǎng)店的價格。 幾百塊的東西,至于么,又不是窮得揭不開鍋,她可是謝家的小小姐。 不過一轉(zhuǎn)念,韓定陽就明白了,謝家雖然還有個疼她的老爺子,不過老爺子年事已高。如今謝家的當家人是她的小叔謝紹祺,說難聽點,雖然是親侄女但終究還是隔著一層。 以前是寄人籬下,現(xiàn)在又何嘗不是。 “先生,請問您刷卡還是付現(xiàn)?”店員開好了單子問韓定陽。 “付現(xiàn)?!表n定陽毫不猶豫拿出錢包,數(shù)了數(shù),遞給店員一千塊。 “先生,八百,您給多了?!?/br> 韓定陽回頭對謝柔喊道:“傻子,過來拼單?!?/br> 謝柔拿著衣服地跑過來,驚喜地說道:“還能拼單啊?怎么拼?” “兩件一起,打八折。” “真的呀!” 店員精明,看了韓定陽一眼,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她將那一千塊收撿好,然后在計算器上敲擊著,說道:“打完折以后,是六百三,就算你們六百好了。” “好哎,那我們拼單買!”謝柔連忙掏錢結(jié)賬,像是撿了個天大的便宜,抑制不住地喜上眉梢。 走出店門后,韓定陽問她:“至于這么高興,我不信你哥你爺爺,還會缺你這兩百塊的零用?!?/br> 謝柔解釋:“他們會給很多零花錢,不過都要存起來。” “為什么?”韓定陽不理解,很少她這個年紀的女孩,會有存錢的想法。 謝柔用一句老話解釋:“晴天買傘雨天用,以備不時之需?!?/br> “能有什么不時之需?!表n定陽不依不饒,要跟她掰扯明白:“你們謝家,大院兒也算是有頭有臉,你是謝家的小姐,至于把自己弄得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平白討人的心疼。” 謝柔心情好,才不跟他計較,無意說:“我討誰心疼啊?!?/br> “我啊?!?/br> 這話都滑到嘴邊兒上了,又讓韓定陽給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對,不對不對... 不能這么說,他心疼什么,才不心疼。 “反正手里要有點積蓄?!敝x柔說:“就當我是杞人憂天,求個安心。” 以前在舅舅家,零花錢少的可憐,她心氣又高,有時急需買個什么,要跟舅媽開口都十分艱難,雖然舅媽也會給她錢,但總少不了“賠錢貨”“拖油瓶”的一通責罵,所以謝柔才漸漸有了存錢的意識。 手里有錢,心里方能定下來。 韓定陽說:“我最近也有存錢的想法,要不咱們一塊兒存?” “哎?”謝柔抬頭不解看他:“你還存錢啊?” “像你說的,晴天買傘雨天用,以備不時之需。” “可是你要存錢,自己去開戶存啊,干嘛跟我一起?!?/br> “麻煩?!表n定陽說:“你既然有戶,我就存你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