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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休息,就聽到訓練場角落傳來窸窣地聲響。走近兩步,齊晟抬手就打出一發(fā)子彈。“呱!”那發(fā)子彈正打在呱呱的屁股上,疼得它跳得老高,扭過頭來的時候嘴上和手上都沾滿了食物的碎渣。看到是齊晟的時候,呱呱非但沒有害怕,倒是擦干凈了手準備湊近些給他一個擁抱。“滾蛋!”見呱呱靠近,齊晟想都不想抬腿就是一腳,踹得呱呱一連滾了好幾個跟頭。這次,呱呱才注意到齊晟兇神惡煞的表情,還有哈士奇呲牙咧嘴準備隨時朝自己撲過來的神態(tài)。這是什么情況?平時看他跟黃晨也挺友好的,怎么還對自己動手呢?“還不滾?”齊晟又怒喝了一聲。害怕齊晟再對自己動手,呱呱連忙拍拍身上的土,夾著尾巴跑出了訓練場。“這蝌蚪怎么那么能吃?從早吃到晚,上輩子別是個豬吧?!饼R晟白了眼呱呱逃跑的方向,彎下腰拍了拍褲子上沾著的碎屑。“握草!”這一看不要緊,怎么剛才呱呱藏匿訓練場的六棱障礙石塊少了一大塊?六棱障礙石是由各種金屬組成的障礙物,在訓練場上隨處可見,用機器將其拼裝起來既可以當成掩體也可以阻擋訓練槍的子彈。堅硬的表面就連金剛石的切割機都不能留下痕跡,怎么會少了這么一大塊?……新一輪的訓練開始了,身為教官的武欽堯?qū)Υ蠹业挠柧毞绞接兴煌?/br>他會將所有的士兵分成多組,然后進行連番的模擬對戰(zhàn)進行評分,有時候也會設置固定的考核內(nèi)容對每一位士兵進行評分。“是不是爺們!你們是打架呢?還是跳廣場舞呢?”揮動教鞭,武欽堯扯著嗓子對訓練營里的士兵嘶吼道。聽到一聲響鞭,大家紛紛打起了精神。俯視著臺下的士兵,武欽堯的目光一下就鎖定在了黃晨的身上。經(jīng)過上次的戰(zhàn)役,武欽堯?qū)λ嘌塾屑?,總會不自覺地注重他的訓練。畢竟是他承認的好苗子,自然對他抱有很大的希望。“你們一個個的,多注意黃晨出手的方式。近戰(zhàn)一定要穩(wěn)準狠!”又是黃晨,幾乎每一次齊晟都能夠在訓練中聽到武欽堯點到他的名字。抹一把額上的汗水,齊晟看向斜后方的黃晨,心里的嫉妒又平添了幾分。訓練了一個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不少人紛紛圍聚在黃晨身邊。又是向他“請教”、又是給他夾菜的,一副兄弟和睦的友好畫面。“你之前是不是經(jīng)常鍛煉?看你手臂要比我的粗很多啊。”“你學過散打嗎?我記得你好幾個動作都跟散打的動作一樣?!?/br>……武欽堯看重黃晨成了眾所周知的事情,所以不少人都希望能夠巴結(jié)上黃晨,說不定以后的訓練就能夠輕松不少,或者也能夠得到武欽堯的倚重。“沒有沒有,先吃飯吧,吃完再說。”面對他們的阿諛奉承,黃晨顯得有些應對乏力。一開始客套兩句還讓他有些飄飄然,次數(shù)一多,就覺得有些虛偽了。你一筷子、我一勺,不知不覺黃晨餐盤里的菜就堆得像是一座小山,反倒是他碗里的米飯都還沒吃多少。“呱!呱呱!”這么多的菜黃晨吃不下,但是呱呱能吃啊!它手里的小叉子早就饑|渴|難|耐了,一叉叉地將盤子里的菜串起來,然后一口氣塞到嘴里,嗯~真是美味。食堂里,一下子變成了高低壓相融的情況:一邊是熱鬧著跟黃晨交談的高壓,一邊是老老實實吃飯、冷眼看好戲的低壓。這畫面,怎么看都不像是正經(jīng)的吃飯地方。“誰!是誰!”門口傳來的一個聲音讓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武欽堯氣急敗壞地出現(xiàn)在眾人跟前,臉被憋得通紅,而他的手里的一張紙也被攥得破破爛爛。“訓練場最近損壞嚴重,到底是怎么回事?”將報告單拍在桌子上,整個食堂都回蕩著武欽堯的怒吼聲。十六把訓練槍、兩臺通訊儀、六部虛擬控制器還有數(shù)不清的六棱障礙石……這些東西全都不知道被誰給毀了,不是少了一塊就是缺了一半。最可氣的就是其中一臺通訊儀,只剩下了一個把手。若不是因為周五要盤查各訓練營的物資,武欽堯還不知道自己的訓練營有這么多東西都被毀了。“誰!到底是誰!”武欽堯再一次詢問道。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平常練習的時候都好好的,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過異常,怎么會一下子壞了這么多東西?聽武欽堯這么一說,齊晟的腦海里閃過一道光,想起了幾天前在訓練場看到呱呱時的情景。當時,呱呱就躲在六棱障礙石的后面偷偷摸摸,而且那塊障礙石也少了一大塊……“報告!我知道是誰做的!”想到這,齊晟舉起了手。“說!”“是黃晨養(yǎng)的大蝌蚪?!?/br>聽他這樣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呱呱身上。此時,呱呱正趁著武欽堯講話的空檔吃得正香,當他意識到所有人都在看自己的時候,它的手里正抓著一把菠菜,于是慢慢地塞進嘴里小口地咀嚼著。“不可能!”黃晨第一個替呱呱抱不平“它雖然能吃,但是那么多東西它怎么可能咬得動?六棱障礙石可是金屬做的,它根本咽都咽不下去!”齊晟哼笑了一聲“口說無憑,不信可以看監(jiān)控?!?/br>監(jiān)控室里,武欽堯調(diào)出了這些天的監(jiān)控錄像。果然,每天晚上呱呱都會偷摸地溜到訓練場,呆上好幾個小時才會離開,而每次離開的時候都左右搖晃像是撐得走不動路。“怎么樣?無從狡辯了吧?”齊晟質(zhì)問道。不可能啊?這怎么可能?那些金屬就連切割機都弄不壞,呱呱是怎么做到的?一連串的問題在黃晨腦袋里回響,他相信呱呱是無辜的,可眼下卻絲毫沒有辦法去證明。看著黃晨焦頭爛額的神情,武欽堯也十分為難。深吸了一口氣,他緩緩將手里的損壞報告單團成團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對身邊的助教官使了個眼色。“關(guān)禁閉!兩個都關(guān)!”這時候,看黃晨和呱呱被銬上了手銬,其他的士兵才醒悟:哪怕是武欽堯最看重的士兵也有被懲罰的時候。站在一旁,斜眼看著被帶走的黃晨和呱呱,齊晟的心里別提有多解氣了。那種感覺,就像是壓在頭上的上級突然出事,自己可以揚眉吐氣了一樣。倒是呱呱,依舊像沒事人一樣,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手上的鐵鏈子:唔……這鐵鏈的味道應該會不錯吧?作者有話要說:呱呱的第二個天賦要出現(xiàn)了呦~小天使們腦洞大開一下,猜猜看是什么?提醒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