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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進(jìn)眼里,卻在游泳池里傻了眼似的盯著羅謙,坦然被周圍人起哄說“羅謙家的任逸帆”……或許,一開始并不是反感,而是相反,我很在意,過分的在意羅謙對我的看法,要不然也不會想著第一時間澄清我是不是同性戀的誤會,這種在意叫好感。也許我沒自己想象的直,或許一開是其實我是葉子口中的九十度彎。而作為腐男的我雖然理解,但理智的我也跟顧青一樣,躲避羅謙,逃避同性戀三個字,因為理智趨利避害讓我本能地自我保護(hù)。我想著或許明晚可以跟羅謙睡同一個被窩了……哎,我彎了,徹底彎了,或許我不應(yīng)該因為八卦而留下來的……第二日醒來時,羅謙已經(jīng)不在,但是桌面上放在熱水里保溫的粥和包子,讓我咧開嘴。葉子打電話來,說莫遲不讓她看腐的東西了,讓我也不要看了,怕影響下一代。我表示記得某人說過要找個把他寵成女王乖乖聽他話的,昨日的誓言仿佛還熱烘烘冒著熱氣,如今卻小鳥依人俯首臣服。葉子恍然大悟,“哦,某人已經(jīng)彎了,每天都生活在3D腐劇里面,哎,我最近正在寫耽美,要不要我給你們宿舍的作傳寫寫?哈哈哈哈?!?/br>我笑著說:“哥我只看名著!”葉子說:“會的,只要主角是你,便會是名著?!?/br>我的嘴巴咧得更開了。我一邊打電話,一邊在校園里轉(zhuǎn)悠,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羅謙。忽然一個拐彎,我嘴角的笑慢慢涼了下去。一個女的挽著羅謙的手,兩人看上去很是親密。一米七多,看上去高高瘦瘦,白白嫩嫩,還留著一頭利落的短發(fā),看上去有說有笑的,不就是羅謙之前說的活潑好動嗎?羅謙有沒有看到我不知道。我拔腿就跑。廣州的天氣總是這么任性,朝時晴,午時雨,傍晚涼秋,夜里寒冬,一日四季。我的心情就像天氣一樣,陡生變化,萬里無云的天空忽然被染了墨,烏云墜在天邊,消散不開,我走在路上,怎么走不出細(xì)雨的包圍。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化成的孤勇去面對我逃避了兩年的存在,在這一刻,好像不堪一擊。老媽以為是快遞,開門的時候下了一跳,“你怎么沒帶傘呢?按了那么久的門鈴沒開門你也不打媽手機(jī),讓媽給你開門。”我淡淡道:“忘了帶傘,手機(jī)沒電了,鑰匙掉宿舍里了。”老媽把我推進(jìn)浴室洗熱水澡,又趕緊去廚房煮姜湯。但是,該病的時候還是得病一場,病好了就好了。大門有門鈴聲,老媽很快得去開了門,然后樓梯上有腳步聲,門被敲了幾下,我以為是葉子,就繼續(xù)賴在被窩里,懶懶地翻了個身,有氣無力道:“自己進(jìn)來?!?/br>“發(fā)燒了?”我睜眼,羅謙走到跟前,伸出一只涼涼的手搭上我額頭。我一把想拍開他的手,由于發(fā)燒渾身被抽去力氣,那一掌看上去就像在摸他的手。我如地盤被入侵的貓,渾身汗毛張開,張牙舞抓,“你怎么來我家了?!誰讓你來的,給我滾!去跟你那一米七多高高瘦瘦白白嫩嫩的小jiejie去!”羅謙先是一愣,然后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直至溢出眼底,把我抱住。我拼盡全力掙扎,“笑什么笑,原來都是騙人的,說什么要等我,等你個頭?!?/br>因為掙扎而氣喘吁吁,我聽到了羅謙胸腔里愉悅的聲音道:“啊帆,今天你看到的那個是我姐,我之前跟家里吵架鬧翻了,其實是因為我出柜,我爸跟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我媽心軟讓我姐來看我,那知道你一看到,拔腿就跑,我還沒來得及介紹……”我全身一僵,因為發(fā)燒而燒紅的臉頰更加火熱了,出口不經(jīng)過大腦,或者說經(jīng)過大腦更加糟糕,因為我的大腦已經(jīng)燒壞了,我沒好氣掐著他的脖子毫無形象道:“那你之前又說的,要找一米七多,白白嫩嫩高高瘦瘦的!”羅謙道:“你不就是一米七二?白白嫩嫩?高高瘦瘦?”我的臉埋在他胸膛里,他笑著說要是早知道找個女的能讓我這么大反應(yīng),我應(yīng)該老早就該找了。我抬頭,一臉兇巴巴,“你去啊,去吧,唔…唔…你給我…撒嘴!會傳…染的。”他把舌頭伸了進(jìn)來,卷走了我的呼吸。說好的面癱高冷人設(shè)呢?我很想把這登堂入室的流氓趕走。我媽一臉不高興指責(zé)我,人家同學(xué)來看你,你好意思把人家當(dāng)他晚上趕走,然后扭頭喜滋滋去收拾客房。羅謙一本正經(jīng)很誠懇地說不用,他在我房間擠一擠就好。我捂著發(fā)麻的嘴唇,“不行!我感冒發(fā)燒了,會傳染的!”再這樣下去,我所剩無多的清白就蕩然無存了。于是,當(dāng)天晚上,他又摸近了我的臥室。第二天,我媽來敲門的時候,我有種被捉j(luò)ian在床的心虛感。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噠,追文的親們,大概還有幾章,就完結(jié)了,不過請耐心稍等幾天,因為我得去醫(yī)院看一看了。最快明天更新,最遲后天,么么噠第14章羅謙的真面目于是我又搬回宿舍了。我說我挖了個坑把自己埋進(jìn)去了,我當(dāng)初留下來只是為了看林清和顧青,沒想到最后把自己搭進(jìn)去了。羅謙很不要臉地說我掙了,掙了一個他。但我現(xiàn)在很想把他退回去,因為,他是個滿腦子黃色腐朽思想法西斯獨斷專行兇殘暴君。回到宿舍時,看到幾天前被雨淋濕還保持著原樣搭在凳子上的被子,我說我穿厚一點睡覺自己睡就可以。羅謙說我感冒發(fā)燒剛好,堅決得讓我跟他睡一個被窩,然后當(dāng)晚剛開始這廝很老實,只是抱著我,聞著我后頸說我身上有一股奶香味,后來居然對我上下其手,折騰到半夜三更才消停,第二日醒來的時候,我揉著酸澀發(fā)麻的右手,為自己右手已經(jīng)失去的清白默哀。這時他從外面剛跑完步回來,盯著我的手看了一會,“啊帆,我發(fā)現(xiàn)你的手好小。”我很憤怒,“我??!你大,你的大!滿意了吧?!?/br>他笑的很詭異,“我的有多大,你不知道嗎?”所以,第二日我一早我去超市直接買了新被子,睡會了自己的床,結(jié)果他半夜直接鉆進(jìn)我被窩……近距離觀察,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人毛病很多。自己睡不著就算了,還強制叫我起床,而且最近老用那種不可描述的叫醒方法,在多次被一條濕潤潤的舌頭吻醒之后,我開始無比懷念之前掀被子讓我起床的方式了。他說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