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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孕,要個小孩后抱回去就說和女朋友分了,這樣老爺子有孫子了是不是好接受點?”肖繹狠狠白了沈陌一眼,忍了忍沒說話。任宏連連搖手:“可算了吧,不行不行,你不知道小斌這人,我要是這么搞他要搞死我的。何況我也不想要什么小孩,這輩子哄著一個祖宗就夠受的了?!鄙蚰包c點頭,沒有說話,幾個人繼續(xù)喝茶的喝茶、借酒消愁的借酒。晚上,任宏和任紀斌去住酒店了,哥倆難得找到私人空間,今宵苦短。沈陌洗完澡躺在床上,突然對趴在身上蠢蠢欲動的肖繹說:“要不,咱們租間大點的房子,這樣你也能有單獨的書房?!毙だ[聞言一愣,隨即散發(fā)出一個無比明媚的笑,眼睛水潤閃亮:“好?!?/br>“那個……不要買啊,租就好?!?/br>“好?!?/br>“先短租!”“好,都聽你的,你最大?!?/br>于是,沈陌和肖繹平凡的夫夫生活之余,又多了一個內(nèi)容——看房子。雖說租房不如買房復雜,但挑選仍然是個艱難的過程,地點不要遠,現(xiàn)住的小區(qū)沒有租房的,那就在附近小區(qū)找,房型要好、風水要佳、房主要善……幾次看下來沈陌就不耐煩了,全靠肖繹好性子撐著。一個周末,倆人又去看了旁邊小區(qū)一戶二室一廳,面積大約100平,陽面金角,房主是一對老夫妻,兒女給新買了房子住對門,原來的住房就想租出去掙點租金??聪聛砩蚰昂托だ[都挺滿意,正待細談,沈陌的電話響了,看到來電人,心里一沉,轉(zhuǎn)身出了單元門一直走到樓梯拐角才接起電話:“媽?”“小陌,在忙嗎?”“沒事,歇著呢,媽您最近怎么樣?也沒顧上打電話給您。”“媽挺好的,就是惦記你?!?/br>“有沒有按時吃藥,大姨她們對您照顧的好嗎?”“吃呢,每天你姨媽都監(jiān)督我吃藥,放心吧?!?/br>沈陌不知道再聊些什么好了,十多年兩地相隔的生疏感沖淡了母子心連心的親近。沉默了一會,他聽到電話那頭的人說:“小陌啊,下周你在家吧,我去北京看看你?!?/br>沈陌忽然慌了:“怎么、怎么想起過來?出什么事了嗎?”沈陌mama笑了:“出什么事啊,就是想你,你春節(jié)又沒回來,快一年沒見了?!?/br>“您自己坐車我不放心啊,我過一陣一定回去看您好不好,下周、下周末就回蘇州,您不用過來?!?/br>“這孩子,你媽又沒七老八十了,車票已經(jīng)訂好了,有人陪我一起,你也認識,到時候來車站接我們就行?!?/br>之后說了些什么沈陌完全沒了記憶,掛斷電話,腦子里嗡嗡響,鬧得頭疼,全部念頭只剩一個:“mama要來了,那肖繹……”作者有話要說: 章末副副cp小劇場:天水:“這浮世塵煙,太像是天靈蓋上一支箭?!?/br>湯圓:“偶獲你一瞥,竟融成柔軟心窩一塊棉。”鉛球:“喵~蘊蓄詩行萬千?!?/br>第25章不如意者,十之八九,總有其一剜心致命一通電話把今日看房的好心情抹殺殆盡,沈陌強壓下心緒走回房間,和肖繹一起談價、定房,臉上罩上微笑面具,藏起灰敗頹然。簽了半年的出租合同,晚一個月入住可以有5%的優(yōu)惠,他們不急著用房,因此定下八月起租,這樣算下來搬家的時間還算充裕。談妥了房子,肖繹心情輕松,回家的路上拉著沈陌要去吃過橋米線,沈陌心里堵得恨不能連昨天的飯都倒出來,卻不得不撐起興致和肖繹找了家米線店吃午飯。米線很正宗,錯的是吃的人。看著肖繹興致勃勃的臉,心事怎么交代,怎么辦?拖著吧。晚上,沈陌看著mama發(fā)過來的車次信息,下周二,時間太近了,最遲明天也必須說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嘗到焦慮的滋味了,這幾個月的生活太美好,美好到他竟然忘了,他正孤膽走在怎樣一條絕路上。思緒過重阻礙了睡眠,聽著身邊人平穩(wěn)的呼吸聲,沈陌一個翻身起來壓坐在肖繹身上,嚇了本來已經(jīng)醞釀出些許睡意的肖繹一跳:“喔,你干什么?”沈陌俯下身去親肖繹的唇:“不干什么。”肖繹一邊回親著,一邊帶著笑音說:“我以為你會說干你?!闭f著,一顆顆解開沈陌睡衣的扣子,撫摸中漸漸沾染上越來越濃的□□:“這可是你招我的。”回應肖繹的,是沈陌更加激烈的動作和蘊含無限柔情的吻:“嗯,干我?!?/br>抵死纏綿的一夜。縱欲后的第二天,沈陌下床時腿都是軟的,昨夜走神間不知哪個動作沒做好,腰似乎閃到了,坐是坐不了,他趴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肖繹洗床單洗衣服。肖繹覺得沈陌今天格外沉默,以為是昨晚太累了,也沒多想,給沈陌找了條毛巾被小心蓋住腰腿,接著干活。沈陌在沙發(fā)上默默想心事,看著湯圓第十次追著鉛球從自己面前跑過后,終于開口,聲音啞到不成樣子:“肖繹?!?/br>“嗯?”“我媽,她說周二過來?!?/br>肖繹先是順口答了句“噢?!比缓笸蝗灰庾R到什么,停下了動作,拿著正要晾起來的沈陌的T恤在手中無意識擺弄半天,自覺調(diào)整好面部表情后,轉(zhuǎn)頭沖沈陌笑著說:“噢,我知道了,明天搬回去來得及嗎?”沈陌看著肖繹的笑臉,難過得無以復加,詞匯貧乏言語無力,只能說著:“對不起?!?/br>肖繹沉默地晾完盆里的衣服,轉(zhuǎn)身看也不看沈陌,回到臥室換了外出的衣服,沈陌一急,猛然起身:“你去哪?”抻到了腰,疼著禁不住哎喲一聲,肖繹到底心軟,過來扶沈陌趴好,半是無奈半妥協(xié)地說:“我去砂鍋居買份牛rou羹給你中午吃?!弊叱鰩撞胶?,憋了半天的話到底忍不住說了出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就說好的,彼此開誠布公。所以,有什么事盡管說,我都能接受,不必……拿自己的身體哄我。”沈陌想張口否認,卻缺少強辯的底氣,只能眼睜睜看著門打開復又關(guān)上,只余下盛夏里一屋冷空氣。沈陌把頭埋進胳膊,如同藏頭于沙的鴕鳥,徒勞地以為這樣就能屏蔽危機。有兩個人生活的痕跡都得抹去這件事,沈陌無論如何不忍再提,恍恍惚如提前進入審判前夕。然而肖繹何等七竅玲瓏心,傍晚潦草吃完飯后,就自覺起身拿下擱置在立柜頂層的行李箱,短短幾個月,行李箱已落了薄薄一層灰。沈陌不知該開口說些什么,此刻似乎出口便是都是錯。他蘸濕抹布,扶著尚能明顯感覺酸痛的腰,蹲下來擦箱子。肖繹在他面前橫臂一攔:“我來,你歇著。”沈陌扶著對方,冒出一句:“我沒懷孕。”沒頭沒腦的話像一縷清風,吹散了從上午就開始集結(jié)的緊張氣氛,倆人對視一眼,撲哧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