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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又不是他想收的......自從青禹為了身體一直都不很健康的他搬到了山下的小鎮(zhèn)住后,街坊鄰居幾個小女孩,每次自到他這模樣俊俏的小帥哥皮相,眼睛就呈愛心形狀,各個使出渾身解數(shù)死纏打,不是送糖果巧克力就是送一些有的沒有的小東西當(dāng)定情物,好象巴不得立刻搶了人回家當(dāng)丈夫那樣......要是不收她們的禮物,她們還會立刻哭給你看......久而久之,寇翎滿滿抽屜都是這些小發(fā)夾小手帕小戒指等青禹口中「娘娘腔」的小玩意。「難看?你把這玩意別在我頭上就不難看啊?」青禹一點點也絕不承認(rèn)自己會跟那些乳臭未干的小阿花吃醋。他只是......嗯,他只是常常在想怎樣把寇翎藏起來最好全世界只有他祝青禹一個能看到那樣。「不難看啊......」如果不是那些胡渣礙事,青禹俊俊的瓜子臉盤配上那亮晶晶的小花其實還不錯看......「我知道了,明天早上你就跟阿毛和阿弟說早安吧?!?/br>「你敢!」「老子有不敢的事嗎?」青禹聳聳肩一臉風(fēng)涼的表情說道。「......」阿毛和阿弟是青禹收養(yǎng)的兔子,平日養(yǎng)在后院,導(dǎo)致寇翎從來不踏入后院,堅決和它們老死不相往來。前幾天青禹喂完飼料時大概是忘了關(guān)上后院的紗門,結(jié)果阿弟阿毛好死不死跑到了寇翎的床上玩耍一番后就窩在寇翎的身邊睡。隔天寇翎張開眼睛對上了阿毛的紅眼睛,腿上感覺到了阿弟的毛絨......嚇得他當(dāng)場心臟發(fā)作了一次。想起那天早上青禹忙著他吃藥幫他揉胸口,一臉驚慌失措完全沒了平日的冷靜風(fēng)涼,寇翎嘿嘿嘿地笑了出來。「你才不敢......」「你欠揍啊。」「好啦好啦別吃醋了,本少爺彈琵琶給你聽讓祝兄您解解氣?!?/br>「彈給鬼聽吧你?!?/br>「你不就是鬼?」「......我不想聽行了吧。」「那本少爺賞你香吻一個當(dāng)作賠禮吧?!?/br>說著寇翎攀上了坐在沙潑上青禹的大腿,雙手?jǐn)堊∷念i子,將自己那粉嫩的櫻桃小嘴湊了上去......這樣大膽又頑皮的動作在寇翎上輩子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來的,八成是因為當(dāng)慣兒童所以連性子都有點兒童化了起來......暖烘烘的唇覆著寒冷的唇,濕熱的舌和冰冷的舌交纏推放。鬼的溫度,人的溫度,在這綿長深情的一吻之間全失了準(zhǔn),只知道彼此的胸口都因這個吻而燥熱了起來。要不是因為高漲膨脹的熱烈感情讓心臟緊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寇翎真希望就這樣和自己深愛的青禹不直吻下去,一直吻下去......☆☆☆「又痛了?」望著臉色從潮紅轉(zhuǎn)為蒼白,捂著胸口大力喘氣的寇翎,青禹皺著眉頭,胸口彷佛也跟著悶得發(fā)疼。「還好?!箍荇釗u搖頭,好半天臉色才稍微恢復(fù)了點血色。抬起頭望著青禹,手指頭輕撫著青禹那雙還殘留著他的濕潤的雙唇,心中留戀不巳。什么時候啊......什么時候才能像從前那樣,盡情地在彼此的身上得到滿足?「干嘛一臉?biāo)即簶???/br>「哪有......青禹,你變了?!?/br>「嗯?」「你以前都很主動的,我是說我投胎之前的時候?!?/br>「嗯......畢竟我沒戀童癖。」「奶奶的!剛剛是誰把舌頭伸進(jìn)來的!?」寇翎激動地破口大罵道。「嗯?我正想說,你嘴巴里怎么有巧克力的味道?誰準(zhǔn)你偷吃巧克力了?」「呃......」本來還理直氣壯的寇翎被青禹話題一轉(zhuǎn)堵得半句話都說不出來。「我不想跟個滿口爛牙的家伙接吻生生世世,去刷牙?!?/br>「......」還想辯解什么,不過違背約定偷吃糖果的確是自己理虧,巳經(jīng)出現(xiàn)蛀牙問題也的確是自己愛偷吃甜食的錯......寇翎只好乖乖地從青禹的大腿爬起來,往浴室走去。「喂,那個不準(zhǔn)挑起來,吃進(jìn)去。這個多吃一些,還有這個?!?/br>根本不需要吃飯的死鬼,拿著雙筷子坐在那指揮東指揮西的,三不五時干脆親自服務(wù),苦著了那個胃口小而面前的飯碗?yún)s彷佛堆滿永遠(yuǎn)吃不完的食物的少年。「拜托......我的老爺,你是在喂豬啊!」「豬!你配嗎?自己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排骨精的模樣。你要我壓著這種身材生生世世?開玩笑!那我還不如抱充氣娃娃?!?/br>「你......本少爺?shù)陌l(fā)育期還沒到,你又知道哪天搞不好這身子一長起來又高又壯,到時候看看是誰壓誰生生世世!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哩!」「嘖嘖,你想太多了。不要說是上輩子,你就算再投胎個五百次也是注定要被我壓的?!?/br>「哪來的說法???」「你生來死去都是個受,懂嗎?!?/br>「放!屁!」4六歲的那年,寇翎雖然從琵琶教授那得到了青禹還在等著他的證明,但也從六歲那年,裝著這個靈魂的佑凡的身體開始出現(xiàn)了毛病。雖然在投胎之前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這個身體只能用二十年的短命產(chǎn)品,但在第一次心臟病發(fā)作時,寇翎還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不是因為那劇烈的疼痛讓他感到恐懼。喝下劇毒的疼痛,被陽光傷害的疼痛......和那些就連脫胎換骨之后都無法忘卻的感覺相較之下,這顆生病心臟的疼是那樣微不足道......只是寇翎卻害怕這副小小的血rou之軀,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了那隨時都可能突發(fā)的病情?「夭壽」、「折壽」之的詞不就是這樣來的嗎?如果今生不能回到青禹身邊,就怕下一世再也沒機(jī)會了。于是他很小心很乖地聽醫(yī)生的話,聽父母的話,該吃什么藥該作什么治療讓怎么保養(yǎng),每一樣他都謹(jǐn)記在心,不敢有一絲一毫的疏忽。至少,一定要撐到見著青禹的那天。只是長期身體不好,加上年紀(jì)幼小,他始終沒辨法找到機(jī)離開那個家,獨自遠(yuǎn)行到那遙遠(yuǎn)的山中。于是,拖著不健康的病弱身體,帶著一天比一天深切的思念,寇翎踏入了小學(xué)校園,成了國小一年級的新生。寇翎的小學(xué)生活很簡單,不是看著窗外的景色發(fā)呆,就是拿出書包里那本不知道巳經(jīng)被他翻了幾千幾百次的那本書來看。他不想聽臺上的老師講課,對于各類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