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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了握,道:“阿叔自己在家里也不要亂行亂動啦,一切等我回來才好?!?/br> 英俊眉峰微動,繼而溫聲道:“好?!?/br> 阿弦將門帶上,從腰間掏出一枚鑰匙,就從外頭將門閂慢慢地?fù)苌狭?。然后她轉(zhuǎn)身,一氣兒往府衙方向跑來。 此時過午,因?yàn)樘鞖庋谉?,所有人都懶懶的,阿弦一路暢通無阻地前往書房,卻被侍衛(wèi)告知袁大人半個時辰前出門去了。 阿弦想到英俊的叮囑,不敢只是坐等,便奔出來,按照侍衛(wèi)所說往善堂方向而去。 一番奔波,跑的滿頭汗,偏偏事不湊巧,來到善堂之時又撲了個空,還是安善等給她指路,說道:“刺史大人往南邊去了?!?/br> 阿弦氣喘如狗,拖著倦累的雙腳往南,邊走邊想:南邊兒卻沒什么跟公務(wù)相關(guān)的,誰知道袁大人又去了哪里?若不是英俊交代,她才不要這樣沒頭蒼蠅似的亂撞呢。 不知不覺,日影開始昏黃,因跑了這許久,口也干渴的厲害,阿弦擦了擦額頭的汗,左顧右盼之時,鼻端忽然嗅到一陣酒氣。 她掀動鼻子,很快明白這酒氣從何而來,不由哼道:“又要到狐貍窩了。” 才轉(zhuǎn)身要往相反的方向去,驀地止步:“大人……總不會也在這窩里吧?” 一念至此,阿弦暗暗叫苦,她本來再也不愿跟陳三娘子照會,誰知道總是身不由己地要來這是非地。 門口的伙計(jì)一眼看見阿弦:“十八子!”他不等阿弦退后,便跑過來:“你敢情是來找刺史大人的?若是找他有急事,倒是可以進(jìn)去,如果是來玩耍的,可快走吧,若給大人撞見你來偷懶如何了得?” 阿弦聽他笑說了這幾句,才確信袁恕己果然在此,不由道:“難道這里很香么,一個兩個的都喜歡扎在這里。” 阿弦便道:“我有急事,你快去叫大人出來!” 伙計(jì)悄悄道:“你這不是難為我么?這會兒去打擾大人,我們老板娘要打死我啦?!?/br> 阿弦啐道:“膽小怕事?!币灰а?,昂首走了進(jìn)來,按照那伙計(jì)所指的雅間兒方向,大步奔了過去。 這房間卻正是上次她隨著袁恕己來的時候,陳三娘子招待英俊的那間,可見是個風(fēng)水寶地,什么至關(guān)緊要的人物都在此招呼。 阿弦跑到門口,正要推門,卻聽到里頭袁恕己笑道:“老板娘的確是慧眼如炬,倒是怎么看中一個瞎子當(dāng)賬房的?我百思不得其解?!?/br> 陳三娘子笑道:“大人是懷疑我的眼光呢,還是懷疑英俊先生的能力?” 袁恕己道:“若說我都懷疑呢?” 陳三娘子?jì)尚Φ溃骸澳谴笕巳绾尾辉囋嚒?/br> 阿弦本就抵觸這地方,聽了這兩句近乎**的話,更是心頭作嘔,也不肯去推開槅門,正要在外頭叫袁恕己出來,誰知目光轉(zhuǎn)動間,就看見涌動的墨漬,就在她身側(cè)不遠(yuǎn),如一條長蛇似的扭動著飛過走廊。 這一次,墨漬是跟在一個男子的身后,那男子走到左手第三個雅間兒,推門而入,墨漬在門口涌動,猶如長蛇盤旋,似乎在拼命地想擠進(jìn)去! 阿弦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這才想起,方才她急著來找袁恕己的時候,這人仿佛也正站在此處,是見了她出現(xiàn)后,才扭身離開的。 ——他是在做什么? 阿弦看著那竄動不安的墨漬長蛇,一步步走了過去,來至那雅間之外。 她舉起手來,按在槅門之上,微微用力。 當(dāng)槅門打開一道縫的時候,耳畔仿佛響起無數(shù)聲刺耳的尖叫,頭頂?shù)哪珴n長蛇呼嘯著沖了入內(nèi)! 阿弦站在門口,卻見在雅間里,對坐著兩人,那墨漬在其中一人的頭頂上舞動,長蛇的軀體散開,猶如墨漬浸水,然后很快地重新拼湊組合。 最后,是兩個字: 蒲瀛。 阿弦雙眸圓睜,無法置信。 那兩人對視一眼,陡然起身!其中一個手縮在袖子里,行動間露出腕底雪色刀刃! 正在那兩人向阿弦撲來之時,她身后有人笑道:“哎喲,誰叫你打草驚蛇來著?”一只手探出來,把阿弦腰間一抱,避開那襲來刀鋒。 作者有話要說: 虎摸這只小霸王,按住蹄爪(づ ̄3 ̄)づ╭?~ 大家耳熟能詳?shù)摹巴醪蓖醮蠹业拿?,在之前章?jié)里出現(xiàn)過,不知都記得么? 然后,關(guān)于的文成時間,有兩種說法,一種是說在王勃十四歲的時候所寫,另一種,卻是說在675年。本文這里就按照前一種說法,么么噠~PS,我個人覺著,這真是不朽而璀璨的千古名篇了,每一句都值得跪著讀? 第58章 狐笑 那兩人正仿佛餓狼撲向小羊兒, 乍見袁恕己露面, 就似發(fā)現(xiàn)小羊兒身后站出一頭更兇狠百倍的猛獸。 可這兩人自不是什么善與之輩,略遲疑對視一眼, 仍撲了上來。 袁恕己不慌不忙,一手放開阿弦, 右手掠出之時,已行云流水地將腰間短刀抽出。 電光火石間往上一撩, 最先撲上來的那名賊人首當(dāng)其沖,胸前中招,鮮血狂噴。 另一人見同伴受傷,還仿佛躍躍欲試,忽聞走廊上一陣腳步聲響,原來是吳成帶了四五名便裝的府差圍了上來。 此人見狀, 眼中光芒閃爍,將手中兇器放下, 舉手道:“不要動手!我們是良民, 我們是羈縻州來的客商!” 聽了這般說辭,吳成等雖然意外,可見對方不在反抗,即刻上前先掀翻在地, 捆綁結(jié)實(shí)。 又看另一個,因被袁恕己刀鋒掠中胸頸之間,失血過多,竟掙扎不起。 酒館畢竟是個極熱鬧的地方, 這里如此轟動,外頭吃酒的客人們聞聲湊了過來,卻又被外圍的公差驅(qū)趕開,只遠(yuǎn)遠(yuǎn)地站著張望。 袁恕己擦干了短刀上的血,將帕子扔了,吩咐將所擒的賊人押回府衙。 他才問阿弦道:“你怎么忽然跑來,莫非有事?” 阿弦方才近距離看他斬殺賊人,準(zhǔn),快,狠,如此身手跟反應(yīng),的確不愧是軍中歷練出來的少壯將軍。 定了定神,阿弦道:“這里怎么會有府衙的弟兄埋伏,難道大人事先早就知道這里會有歹人?” 袁恕己歪頭,含笑說道:“歹人?你未免小看他們了,你瞧見方才他們所使的匕首了么?那可是特制的,整個豳州只有一隊(duì)人馬能用?!?/br> 阿弦一抖:“是馬賊?” 袁恕己挑眉笑道:“我還沒跟你解釋這兩位的身份,你又是打哪里知道的?” 阿弦道:“我急著找大人正是為了這件事?!?/br> 兩人急回府衙,在書房之中,阿弦將在府庫中所見同袁恕己一一說明。 又道:“方才我急著去找大人,無意中又看見那些墨漬飛舞,卻正是追著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