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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躺,將嘴對著話筒,開口很是強硬:“你的男人要檢查,喬老師?!?/br> 喬書聆聽見他的聲音,也知道他有些激動了。 咬著嘴唇,一邊往后走一邊扭捏地喊:“我…我又沒有做壞事,顧修,你不要這樣?!?/br> 可就在她往后走的時候,右邊的腳踝突然撞在了床腳上,整個人眼看著“吧唧”一聲直接摔到在床上。 慌亂之中,右邊的浴衣滑落了下去,露出里面半段白嫩的胳膊,還有帶著粉色的肩頭,以及下面半塊飽滿的渾圓,隱隱露出里面紅色的影子。 顧修看著屏幕里的人,只覺全身都有些沸騰起來。 低頭將手伸進自己的褲子,剛剛貼上去,那頭房門就忽的被人打了開來。 只見李長明和沈友庭一臉有說有笑地走進來。 一邊走還一邊大聲嚷嚷著:“老顧,走,咱們吃夜宵去,德昌的劉老板說帶我們…” 顧修將手機猛地?fù)涞乖诖采仙w住,站起來一身的煞氣,看著他問:“你們是不是想死?” 沈友庭不明所以,瞅了眼旁邊的李長明,皺著眉頭問:“你怎么了,大姨夫來了?。俊?/br> 顧修臉色鐵青道:“滾。” 沈友庭看見他下面支起的帳篷,瞬間就明白過來,連忙笑嘻嘻地拍著他的肩膀感嘆:“好啊,老顧你他媽個禽獸,一個人偷偷躲房間里擼/管兒!我猜猜,是不是看著你老婆的裸/照在思春呢?還是哪個神仙meimei的制服照片?” 顧修被他問得煩不勝煩,忍不住咬牙切齒地問:“沈友庭,你整天滿奶/子在想些什么?!?/br> 他的話說完,李長明和沈友庭都愣在了。 好幾秒之后,他們才紛紛露出一副不忍直視的表情,痛心疾首地回答一句:“反正不是你想的那個東西?!?/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是受到教育,無比正直清新的一天(積極向上的笑臉) ☆、第14章 第14章 可錯誤已經(jīng)犯下了,日子還是得過。 因為這么件破事兒。 顧修整整四天沒有過好臉色,周圍的倒霉蛋們跟著他連軸轉(zhuǎn),原本一個星期的出差計劃硬生生的被壓少了一半。 新加坡這邊的產(chǎn)品經(jīng)理最是委屈。 他一早因為下屬犯錯挨了一頓批評,心有戚戚焉。 后來為將功補過,大晚上準(zhǔn)備了一整套招待節(jié)目候著,吃喝玩樂樣樣頂尖,可沒成想,這大老板長得人模人樣,比明星還多幾分仙氣,偏偏卻是個陽痿不舉的。 自己不過夜生活,還不許周圍的人去,鐵青的臉色往那一擺,旁人連半個屁都不敢放。 李長明卻覺得這決定挺好。 畢竟他這人一向妻管嚴(yán),平時礙著公司的面子出去應(yīng)酬,回家總免不了要遭家中母老虎質(zhì)問幾句。 這次顧修親自出來,張嘴一句“不準(zhǔn)亂搞”,大家伙兒只能捂緊褲衩子埋頭苦干。 少了那些應(yīng)酬的過場,他倒是也省去了不少跟家里那位解釋的麻煩。 唯一不樂意的或許也就沈友庭這條多年單身的老狗了。 這廝出身沈家,親爹又是部隊里的高層干部,在國內(nèi)無論做什么事都被要求著謹(jǐn)思慎行。 這回好不容易有機會來資本主義花花世界走上一趟,原本想撒開了膀子享受人生樂趣,可沒想那些花姑娘的小手還摸著呢,顧修一句“去什么去”,直接就把他一腔少男情思給掐死在了搖籃里。 整個人氣得兩眼發(fā)黑,心血上漲,干脆對著隔壁那對老夫妻的胖貓大獻殷勤。 沒想那貓還知道投之以李,一到晚上就對著沈友庭的房間叫/春,大早上抱著他的腿腳死活不肯撒手,只可惜樂呵呵地往里一蹭,才發(fā)現(xiàn)這他媽是只公的! 沈友庭覺得自己最近真是流年不利,屋漏偏逢連夜雨。 連帶看李長明,眼里都透著股見死不救的怨氣。 好在喬書聆不知道他們在新加坡發(fā)生的事情。 她這些日子自顧不暇,被華明一的粉絲逼的可謂是焦頭爛額。 華明一本人其實只是一暴發(fā)戶家庭的小公子,打小不好讀書,也就長得有幾分帥氣。 可他偏偏碰著好機會進了資深的網(wǎng)絡(luò)社團圈子,拍了幾套高水平的人設(shè)片,家里再花錢宣傳一陣,顏粉人數(shù)一上來,名頭漸漸變大,現(xiàn)在竟變成了個天上有地上無的人物。 喬書聆那天被他微博告白了一遍,心里其實挺不樂意的。 畢竟她本人對這種炒作向來敬謝不敏,一是不屑,二也是覺得自己已婚,不能壞了家里的規(guī)矩。 斟詞酌句一陣,到底還是上微博客客氣氣的把那告白給拒絕了。 可沒想這一謝絕,那頭華大神的粉絲又不樂意了。 之前嚷嚷著她癩蛤/蟆吃天鵝rou,現(xiàn)在又嚷嚷著不知好歹。 總歸就是不讓你消停。 喬書聆揣著自己“半月聆聆”那破賬號低調(diào)行事了這么多年,這還是第一次享受評論過萬的刺激,雖然那都是些被罵的,但苦中作樂想想也挺有趣。 喬書聆這人向來就是這么心大,所以這事兒按理來說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本來眼看著事情已經(jīng)可以翻片兒開演下一局。 可沒成想,第三天一大早,一個叫做“半月聆聆死忠會”的邪教組織又突然拔地而起,毫無預(yù)兆地站了起來。 一群披著“半月聆聆死忠粉”的馬甲也不知打哪兒來,上線就開始對著華明一的粉絲一陣亂掐。 不僅用詞生猛犀利,就連對罵的姿勢都整齊劃一。 喬書聆想了半天,沒想出自己哪來的這種粉絲。 琢磨好半天,突然福靈心至,一臉試探地打字問了句:文暉啊。 何文暉還覺得自己裝的挺神秘,很是震驚地打字問:嫂子你怎么知道是我! 喬書聆想:因為我身邊這么實誠的二傻子就只有你一個啊。 輕咳一聲,語氣十分委婉地告訴他:文暉啊,我知道你是好心,但其實這事兒咱們放著它自己就能消停,你這么做,反而會讓那些小丫頭起逆反心理,得不償失呢。 何文暉不高興,還很是一臉嚴(yán)肅地教育起她來了:這怎么能行。嫂子你放心,這些華明一的腦殘粉就是被慣的,逮著你不放,那是以為你好欺負(fù),你可不能在精神上放松警惕! 喬書聆就沒法兒放松警惕,因為她一看見何文暉掐架的偉岸身軀,腦門兒就一陣接一陣的疼。 第二天去到工作室,跟劉盈私下里商量了一陣,沒得出什么有效的法子。 走到地下停車室準(zhǔn)備回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車邊上圍了好幾個非主流的年輕女人,個個手里拿著煙,一副很是社會的模樣。 走過去,輕聲開口請她們讓讓。 打頭的那個姑娘聽見喬書聆的話,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頭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