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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只是在想或許爸爸做錯了一件事?!?/br>“什么?”“噢,沒什么,真的沒什么。我……老子……年紀大把了,真的不該……”老羅說不下去了。他反應過來,適時的住了嘴。雖然那件事那樣的情緒埋在心底久了憋的慌,可是眼前的人卻是最不適合的傾訴對象。寂靜,漠然的寂靜。唯有鼓動的水聲咕咚咕咚的響起。兩個人默默的又泡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去。坐在車上,臨到了家門口,老家伙才突然像反應過來什么似的,偏過頭,向無聊的看著窗外風景的羅不樂勾了勾手。“干嘛?”羅不樂問,心中突然有預感似的狂跳不止。他把耳朵磨磨蹭蹭的湊了過去。“你剛才怎么沒反應?”“?”羅不樂沒轉(zhuǎn)過彎來。老家伙就那么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噢?!绷_不樂陡然反應過來,臉就紅了,“干嘛問這個?”“…………”老家伙深沉的望著他,目光之中似乎有些沉痛,“算了,沒有就沒有吧?!?/br>“…………?”鬧什么妖蛾子?最討厭要說不說說到一半就不說了的人了。羅不樂覺得老家伙的這些反常信息量有些大,仔細想想又實在反應不過來,只是隱約有些不踏實。老家伙問他為什么沒反應?泡個澡而已需要起什么反應呢?老家伙自己起反應了才不正常好么!羅不樂腹誹道。生活就像溫水煮青蛙,慢騰騰,悠哉哉。羅不樂慢慢的趕在過年之前對賬本也上了手,雖然常常腦子仍舊像個漿糊,鬧不清楚,但好歹最基礎(chǔ)的慢慢能夠看懂一點了,也算長進。這天,正是過年前兩周,公司正式放假發(fā)公司。早上就早早的放松了一起狂歡提前過年,中午就開始發(fā)工資發(fā)紅包。晚上是最讓人期待的狂歡夜慶功節(jié)。羅不樂是沒什么功勞的,不過子憑父貴,好歹也算公司太子了。自然也有他的一份子。“走吧,兒子。爸爸帶你去吃飯?!背驕蚀蠹叶既コ允程昧?,老家伙在自家公司左窺右探,瞅著沒人溜入了自家兒子房間里打算一起去開小灶。“干嘛?晚上不是要去吃大酒店么?”羅不樂不明白自家臭大叔是腦子進水了還是吃飽了撐的錢沒處用了。“傻小子!到底不經(jīng)事!晚上有什么好期待的?真以為擺的滿桌子的大螃蟹好東西是給咱們爺們吃的?”“不是吃的是拿來看的?你少哄我!我不要去,我要把肚子留著晚上吃!”羅不樂財迷勁兒犯了,說啥都不動彈。“笨蛋!”老家伙好笑的給他腦殼一個暴栗,“那是給他們娘們吃的懂不?咱們爺們晚上都是酒桶!只進不出的!現(xiàn)在不吃點好東西,你想晚上喝死老爸啊!”“還得喝酒?可是我不會喝酒啊,臭大叔,我可是不喝么?”“嘿嘿?想不喝?就去換個姓兒吧!老子兒子要想不喝酒怎么可能?你那些平時溫文爾雅的對你好的不得了的叔叔,唔包括阿姨jiejie,你瞅著把!你要不喝,他們沒一個放過你!”“呃……這么慘??!那我不當你兒子了!”羅不樂聞言不干了,干脆耍起了無賴,老羅才不管他呢,劍眉一挑,干脆拖起來就走。“哼?你說不當就不當?”老羅獰笑,“那老子是你的什么?”“大叔!你是臭大叔!”“呸!個養(yǎng)不家的狼崽子!要不是老子是你爸你小子早就被老子……”“被你怎么了?”羅不樂不服氣了,挺起小身板就要發(fā)牛脾氣!“被老子吃了!”老羅才不怕他,大聲獰笑一聲“嗷嗚!老子是老虎,專吃不聽話的小兔崽子!”“呸!你是老虎,我就是武松!給你上個項圈,讓你老虎一秒變家犬!”“呵呵!現(xiàn)在可不是嘛!被你小子……老子他媽的真是栽了!”“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懂?”老羅哈哈大笑,大手爬上小家伙的頭,上手開揉,“就是要你聽不懂!聽懂了非得嚇跑不可!到時候大老虎到哪里去找那么細皮嫩rou的小兔崽子當晚餐?”“呸!老不死的!就愛說些不正經(jīng)的讓人聽不懂的話裝神弄鬼!少看不起人了,我膽兒才沒那么小呢!”“哈哈!那好!不過……現(xiàn)在嘛,還是去把小兔崽子喂飽吧!養(yǎng)肥了才好下口!”“滾蛋!”…………夜,漆黑的夜幕緩緩拉開。城市化進展太快,即使是這個小小都市,五顏六色的霓虹燈仍舊足以照亮整片大地。黑夜,本是一天的終止。然而,對于過慣了夜生活的人們來說,一天中最精彩的部分才剛剛開始。?☆、半遮半掩? 要說最好吃的絕對是路邊燒烤攤,什么關(guān)東煮,饞嘴猴啊,千層餅,狼牙土豆,鐵板魷魚烤魷魚炸魷魚,擼香串串,吃得滿嘴流油,價還賤,吃個一天敞開了肚皮也吃不了多少錢。但要真正吃到又好吃又健康的還真不能心疼那幾張紅票子,還得往像樣子的大酒店去。羅不樂童鞋習慣了和一群汲拉著拖鞋二五八萬的混小子一起翹著二郎腿踩著小板凳吃路邊攤,這下子穿的人模狗樣的坐著豪車簇擁著一大群衣冠楚楚的“精英”們走進亮堂堂的大酒店,還有些個不適應。真不像他能來的地兒啊,就跟鄉(xiāng)巴佬披上了西裝似的,皮子好看,可那股子味道怎么也遮不住。不過羅不樂童鞋有一廂天生的優(yōu)點,長的俊俏。進了門,麻溜的坐著,等著上菜。美女服務員jiejie絕對眼瞎,放著正主兒,笑瞇瞇的將菜單給了羅不樂童鞋。“唔這個來一份,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嗯!這個也來一份!還有……”“滾球啊你,中午吃那么多還吃?傻啊你,單子給我!”老羅哭笑不得的一把搶過,對著小孩頭輕輕的一抽,“欠揍的貨!在外面也不知道給你老子留點面子。招子亮堂點老子還沒死呢!輪得到你小子呲牙咧嘴?”老羅找回了面子,因此并沒有真的生氣。熟練的報出一串招牌菜,又叫了好些價格不高不低的酒,才伸手捏了捏氣沖沖的小孩子柔軟的耳垂以視安撫。很快菜上來了。觥籌交錯,美酒,喧嘩,客套和嬉笑。冰啤酒拿出來來不及燙熱,各種酒杯擺了長長的一條龍,各種酒一樣一杯,隨意喝,端到什么是什么。臉紅了,耳朵紅了,全身都紅了。開始還有些度,開始還曉得客套一下子再喝,很快的酒精上腦啥也不管了,逮到一個是一個。平日里管的最嚴的小媳婦兒也不管管自己男人了。新年么,一年僅此一回,現(xiàn)在不瘋就沒有機會了。男人離不開酒,攀交情看他,拉關(guān)系看他,談生意看他,休閑的夠不夠味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