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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奇怪的感覺縈繞不散的時候,鄒祭天忽然說:“剛才是驚喜,王爺喜歡么?”寧竟瑤身后是靜靜貼過來的鄒祭天,背后的溫度緩緩上升,男人卻是無數(shù)個問題得不到答案,但是卻還是一個都沒有問出來,只是淡淡的點(diǎn)頭道:“喜歡?!?/br>此后幾天,大概是因?yàn)榈搅肃u祭天所控制的范圍內(nèi),鄒祭天不再時時刻刻跟在男人身邊,但是整個山頂卻是熱鬧了許多,只不過每個上山的人都不是渾身匪氣就是一眼看去便武功高強(qiáng)者。而這些人不管如何,都不會進(jìn)入宮殿最上面的一層,男人也無法下去,更不用說找到易九臣了。不過在這里的日子倒是過的清閑,如此過去三四天的樣子,當(dāng)整個山頂莫名洋溢起喜慶氛圍,四處張光著艷紅色的綢緞和流蘇時,寧竟瑤見到了易九臣……“竟瑤,你如果要走,我可以幫你。”這是易九臣見到男人后說的第一句話,聲音還帶著沙啞,神色卻緊張而有些小心。第八十五章:喜事易九臣瘦了許多,面色總是透著一股讓人壓抑的沉重,笑起來也沒有從前那般肆意爽朗,好像被什么東西托著,開始害怕,開始疲憊,但是卻又心甘情愿如此活著。此時晌午剛過,屋外亮晃晃的陽光將被布置上了無數(shù)紅色綢緞的城堡照耀的很是好看,從川外看下去,外面熱熱鬧鬧的,和樓上的冷清有著奇妙的反差。這些天鄒祭天大約是心情很好,時常在來男人這里的時候看著他就莫名的輕笑一下,然后問他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鄒祭天也不說明,只是看著寧竟瑤,說他日后便知。這日鄒祭天上午剛來,在這里親自幫男人打了水來幫寧竟瑤更衣洗漱后,又拿了些早點(diǎn)和一些男人沒怎么見過的水果來,伺候著男人用下,見寧竟瑤無聊了,還擺了許多樂器進(jìn)來,只不過男人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心情擺弄那些玩意,于是只是偶爾看看房中書架上的雜記罷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寧竟瑤隱約察覺到這個地方大概就是以前鄒祭天偶爾消失的時候來的地方,男人自然還記得很早以前,被他帶回王府的鄒祭天是從賊窩里面逃出來的,在王府不過待上兩年的時間后,就發(fā)育的極好,幾乎次次與教他的暗衛(wèi)比都能毫不費(fèi)力的壓制對方后,就經(jīng)常出王府,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那個時候的寧竟瑤身邊的人很多,再加上還有個‘尹深’占據(jù)了他大部分的心神,自然也不會對這些事情特別上心。他在很早之前就和鄒祭天說過,想要離開的時候自行離開便是,不過當(dāng)時少年的心思他猜的不透,也沒有在意少年對他似乎過于向往的眼神,只是覺得有趣,便任由少年的鄒祭天自由出入王府,甚至貼身服飾他的日常起居。大概是從那個時候養(yǎng)成的習(xí)慣,到現(xiàn)在,寧竟瑤即便知道鄒祭天對他有著不該有的心思,但是對于青年的接近,男人并沒有排斥,對方除了在某些時候會出現(xiàn)不太正常的眼神外,其他時候都近乎卑微的在討好他……寧竟瑤認(rèn)為,用‘討好’這個詞一點(diǎn)兒都不夸張。所以到現(xiàn)在雖然有了危機(jī)意識,卻絲毫沒有行動起來,去想自己接下來該怎么辦的寧竟瑤慢慢的放松了下來,他甚至想著該在這里登上一兩年,等外面的風(fēng)頭暫歇,他再出去。然后在這期間,他想要見見易九臣,或許抽空徹底忘掉過去那不忍回首的五年,最后和已經(jīng)成長到如此的鄒祭天鄭重的道謝,隨后離開。大致的方向?qū)幘宫幎即_立的差不多了,他無非是想找個地方重頭開始,鄒祭天對他的心思,寧竟瑤在經(jīng)歷了那么些事情,再遲鈍也會發(fā)現(xiàn),但是對方不說,他便也裝作不知。現(xiàn)在易九臣忽然找到他,對他說要幫他逃出去的話,寧竟瑤先是驚喜,再是詫異,最后,才是疑惑……他許久沒見著易九臣了,當(dāng)初一別,以為永不相見,不過后來若不是殷仇那傻子冒著危及自身的危險,決絕的從中相助,他們便真的是永不相見了吧。寧竟瑤壓下所有的問題,行事風(fēng)格已然不慌不忙,他讓易九臣先坐下,喝杯茶,然后仔細(xì)的打量了對方,才說:“九臣,這些年你還好么?”大喜大悲的情緒,寧竟瑤向來不流于表面,他始終都是淡淡的,不說話的時候有些冷清,淺笑的時候,卻像是冬季中慢慢的開了朵藍(lán)色的花,雅致無比,就像是現(xiàn)在的寧竟瑤不再是寧王爺了,一舉一動卻還是有著任何人都學(xué)不來的氣質(zhì)。易九臣見著寧竟瑤還是一副不著急的樣子,卻是笑了,搖搖頭,說:“你……真是的,一點(diǎn)兒都沒有變。”寧竟瑤笑而不語,其實(shí)笑里面卻有著一絲苦澀,不知道該如何說自己這些年的事情,開不了口,說不出嘴,就連回憶都不太想碰觸,于是便只好聽好友說話。“其實(shí)這些年我過的挺好……”易九臣也是輕描淡寫的說,“當(dāng)初多虧了殷少將,我和白堯才……”“后來我和白堯遇到了個世外高人交了我們些東西,在那兒隱居了幾年,出來后又遇到了鄒祭天,然后兩年前在這里定居了?!?/br>“白堯他……和以前有點(diǎn)兒不一樣了?!币拙懦颊f道這里,無奈的笑了笑,“不過其他還好?!?/br>寧竟瑤靜靜的聽著易九臣說話,不置可否。等易九臣發(fā)現(xiàn)一直是自己在說話,而寧竟瑤只是默默的看著他后,才不好意思的垂下眼,撓了撓頭,笑道:“呵呵……你看我,許久沒有遇到你,話比較多?!?/br>其實(shí)哪里是許久沒有遇到寧竟瑤,是許久沒有這么放松的和一個朋友見面,或者可以說是許久沒有和除了白堯以外的人說話,所以難免這樣。寧竟瑤搖搖頭:“沒什么,我也有很多話想和你說?!?/br>被男人這么安慰著,易九臣方才明顯掩飾和躲閃的目光才消失,然后兩人就這樣聊了一炷香的時間,寧竟瑤看得出來易九臣不太想走,但是卻像是時間不夠了似的急忙道別然后離開,寧竟瑤站起來送他走,無意間便看見對方后頸露出的密密麻麻的咬痕……待易九臣的背影緩慢消失在走廊盡頭后,寧竟瑤才將門合上,再次來到窗邊,看著窗外那些紅到耀眼的綢緞和隨著微風(fēng)散開的流蘇,還有那不知什么時候擺滿了四周的開的正盛的象牙紅,眸色明暗不定。忽然,房門被打開,男人還未回頭,就有人貼在他的耳邊說話,道:“王爺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