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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醒,卻執(zhí)意地搖頭,“不可?!?/br>但頭腦亂作一團,也說不上來什么不可,想了一會才問道:“現(xiàn)在戰(zhàn)事如何了?前方……”“前方叢林,有各種毒物野獸,我們死傷不少?!绷杪湟娝褋硪苍缭绲厥卦谝慌?,等他下令。宇文夏眉峰一皺,突然有種不對勁的感覺,話就已經(jīng)脫口而出了,“安營扎寨……唔……”頭腦好像另有一個聲音一樣,控制著他說出這句話。如果這時候他還發(fā)現(xiàn)不了有什么不對的地方,那他就太天真了??蛇€沒來得及去想就又失去了意識。郭盛把他接在懷里,語氣凝重,“他現(xiàn)在不對勁?!?/br>宇文夏又陷入了黑暗,這段時間腦子里一直在回放各種畫面,全是他沒見過的地方和沒見過的話。飛禽走獸,蛇蝎鼠蟻,終于和這個地方重合了,甚至……有個聲音在對他喊,讓他過來,身體也越來越不受他掌控。這種感覺過去也有過,他一開始覺得是因為剛落到這具身體上不適應,現(xiàn)在想想越想越覺得可怕……宇文夏這個人的身世,也許沒他想的那么簡單。他曾調(diào)查過,宇文夏自然是南王流落民間的親子,有段時間南王與顧傾文分離,心灰意冷時有人趁著南王醉酒,故意下藥懷上他的子嗣。事隔幾年后才有人把尚才兩三歲的宇文夏送到南王府門口,南王性格粗直,也不愿多想,但也不喜,就直接收養(yǎng)了他,甚至沒調(diào)查過生母的底細。南王粗心,不代表宇文夏不會去調(diào)查。可宇文夏生母的底細似乎很難查到,只得到幾條消息,這女子來自苗疆,后來離開時也無影無蹤,似乎還擅長蟲蠱……宇文夏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時常浮現(xiàn)出來的女聲聲音……“吾兒,來娘親這里?!?/br>……誰是你兒子啊!可再睜開眼時一切都變了,他不是臥病在榻上,而是靠在郭盛的懷里,正騎著踏月在叢林里穿梭,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宇文夏突然問道一股血腥,低頭一看,大驚失色,“小盛,你的腿受傷了!”他的大腿受傷極其嚴重,血潺潺地往外流,幾乎流了一路。再一轉頭看著他的臉色,一陣恐懼由心底升起,“你……你的眼睛……”郭盛語氣有些不耐煩。“閉上嘴,我瞎了?!?/br>作者有話要說:☆、第二十六章:落血凝淚雨成殤第二十六章:落血凝淚雨成殤——宇文夏:轉身雨水換成淚,啞雀還想唱連理?“有追兵?”宇文夏強打起精神來,趕緊理清思路問道,“凌將軍還在嗎?我兵還剩多少?我們這是要去哪里?”“……我不知道,宇文夏,我不知道。”郭盛睜著無神的眼睛,表情更加凝重,“踏月通人性,我看不到現(xiàn)在哪里?!?/br>“沒事的,你別怕,我們會逃出去的……你做什么?”郭盛突然勒馬,他流的血在地上留下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血跡,對著看不到的方向搖了搖頭,“既然醒了,就快走吧,我的傷可能撐不下去了?!?/br>宇文夏一夾緊踏月,踏月還是聽他的,又開始了狂奔。宇文夏把他攔在懷里,才看清他臉色蒼白,早已沒了血色,雙腿受的傷像是深入骨髓,連路都走不了。他趕緊從馬鞍上找出傷藥來撒上一點,咬唇道,“你別擔心,我們都不會有事?!?/br>可兩人都知道這是在騙自己,踏月就是再神速,負著兩個人也跑不了多塊,更何況他還一直在流血……宇文夏垂眸,幾乎要流淚,為什么要暈過去,為什么不能撐住了,造成這種局面。郭盛的血止住了,他們在見不到邊際的深山里面,根本不知道哪里是哪里,踏月識得方向,突然停了下來,宇文夏才看到這是一段崎嶇的山路。可現(xiàn)在郭盛的情況根本就不能走動,他趕緊下馬不由分說地將他背起,對踏月道:“去對面等我,很快就到?!?/br>踏月像是聽懂了似的消失離開了。宇文夏雖然說是個小白臉,但背起一個等身男子也不是不能。他特意避開傷口,生怕弄疼郭盛,身后的聲音像是強忍著痛苦,“宇文夏,放下我吧?!?/br>宇文夏自認為在他面前堅強不起來,已經(jīng)是強忍著淚水了,聲音哽咽,“你別說了,你都不能放下我,我又怎么會放下你?!?/br>“非得死在一起嗎?”郭盛嘆氣,他知道在這里跟他掙扎只會浪費時間,宇文夏這個小白臉肯定是掙不過他,但死賴著不肯走就更慘了。宇文夏一向文弱,可還是很努力地沿著山路快步走,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我……只要我活著就……就不能讓你出事……”郭盛搖頭,知道這小白臉一直都倔,琢磨著要不然一會就把他打暈扔到踏月上送走得了。他趴在宇文夏身上,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嗅到他的發(fā)香。他什么也看不見,不知道這山有多高,只知道不管是多長多遠的路宇文夏都不會放下他,他一直都知道。他從來沒想過宇文夏會丟下他,所以才會擔心。宇文夏背著他無暇害怕,也沒力氣說話,只匆匆地往前趕,到了山頂已經(jīng)看到山下林中被驚飛的群鳥了,這才驚覺追兵又近,趕緊加快步子。“宇文夏?!惫⒏觳怖蠈嵉丨h(huán)著他的脖頸,聲音平靜,“你現(xiàn)在說句實話,當時是不是為我死的?”宇文夏咬唇悶頭趕路不吭聲,又把他往上背牢了一點,他那么瘦弱,卻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直強撐到現(xiàn)在。他的反應已經(jīng)算是一種回答了,郭盛淡淡道:“我知道了,你啊?!?/br>宇文夏不知道跌跌撞撞地跑了多久,從來沒覺得自己體力這么好過,那么崎嶇的山路,都能背著他爬過去。也許是逃生時激發(fā)出的潛能吧,不爬起來逃就會死。“小盛,我不會死?!?/br>已經(jīng)快要走完下坡,甚至望到在等著的踏月了,宇文夏抬手拭去額頭上的汗,喘息道:“你快走,他日來救我回去。”說罷把他放到踏月上,郭盛雖然看不見,但執(zhí)拗地抓著他的胳膊不放,這才恢復了過去對著他的急躁,“你不用騙我!我不能失了你第二次!”宇文夏一著急又是一陣頭疼,那邊山頂上的人已經(jīng)能看到輪廓了。耳畔傳來一陣急促而詭異的笛音,他頓時頭暈目眩,意識又要游離,但強忍著哀求道:“我一定會活下去,我求你快走,以后來救我……”說著輕拍了拍踏月示意,還未等下一陣眩暈涌上來,踏月就像離弦的箭一樣躥了出去,郭盛只聽到“撕拉”一聲,手里還握著他的衣角。他什么也看不見,就連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