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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嗎?!”郭盛:“……”假的。宇文夏哀求地看著他,輕吻下來,“小盛,你也會原諒我今晚做的一切,對吧?”郭盛:“……”對你妹啊混蛋!你手在哪里?!這天晚上郭府小妾住的偏院,一夜紅塵亂。**********“宇文夏,你這個混蛋!”大清早郭盛一睜眼醒來想起昨夜糊里糊涂發(fā)生了什么,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憤怒形容了。宇文夏早就醒了,聽了他的叫囂,趕緊進了門,他雖然臉上多了兩塊傷痕,但依然遮不住傾世容顏。彎彎唇角懇切地說:“你今天好好休息,要是無聊就看看書,我給你打水洗漱?!?/br>“……宇文夏!”宇文夏把毛巾浸入水中,輕擰一下,遞到他手中,彎腰看著他,目光接近虔誠,“我錯了,是我自制力太差,沒有控制住。以后盡量改。”“……你騙誰呢?!你自控力差?!”郭盛擦了把臉,又氣不過地朝他臉扔過去,唯一一個會不把他這張臉當回事的也只有郭盛一人了。宇文夏被打了還是含笑乖乖地認錯,“好好好,你別生氣,是我不好。”“你什么態(tài)度?是我找你麻煩不成?!”“不是,我錯了?!庇钗南暮闷獾乩^續(xù)哄他,橫豎是自己占了人家便宜,“有沒有什么想吃的我給你買,我記得你最喜歡滿庭芳的百花釀。”“少爺我想吃什么需要你買嗎?”郭盛挑眉傲慢道,看了看他更加心煩了,擺了擺手,“讓開讓我起來,躺床上算怎么回事!”宇文夏只好順著他,“你今天還有什么事要做嗎?”“我就不能有事了?!”郭盛沒聲好氣地斜了他一眼,才道,“總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別管?!?/br>宇文夏連忙表示不敢管。郭盛一邊穿衣一邊又問:“對了,柳兒是不是為了你才走的?這小娘皮過分,好歹也是郭家的媳婦,根本沒把我當人看!”宇文夏馬上道:“我也是郭家的媳婦,我把你當天看?!?/br>“……你能要點臉嗎?”郭盛覺得自己快應(yīng)付不了他了,這人以前高傲,現(xiàn)在在他面前簡直是無恥,“回頭我就休了你?!?/br>“為什么休我?!”宇文夏緊張地抓住他的手腕,哀聲道,“我都說了會改了,你別生氣了好嗎?”郭盛一怔,又是無奈一笑,“我就是真的娶你,也不會讓你作妾。”宇文夏這才放下心來,郭盛搖頭,這人真的和那個風(fēng)華絕世,傲視天下的人是同一個嗎?他怎么越看越覺得不像呢……郭盛想了想道:“這屆科舉誤了,你有什么打算?”宇文夏莞爾一笑,又恢復(fù)了沉穩(wěn)的氣定神閑,眼底一片淡然,“功名又何須去求?”“宇文夏?!惫⒄J真地說,“你還是再死一次吧?!?/br>“小盛……”“死一次不夠你長記性是吧?!”“不是……”“全天底下就你一個人了是吧?!”“我……”“就憑你個小白臉有什么好驕傲的?!我都能揍你!”“……”宇文夏才恢復(fù)的一點翩然仙氣又被他這一通譏諷趕得無影無蹤,只得狼狽地摸摸鼻子,尷尬道:“是我錯了,以后不敢這樣了。”郭盛終于把一直以來一口氣給出了,每次見他這樣狂妄就好想訓(xùn)他一通,不過宇文夏也真是本事,死了一次絲毫沒讓他長點記性。宇文夏伺候好了郭盛,送他出了院門,才冷聲一喚,“佩生?!?/br>“屬下見過主子,愿主子夜夜度得良宵?!?/br>佩生聲音恭敬,宇文夏嘴角揚起冷笑,“想死就直說?!?/br>“屬下是出自真心的?!迸迳\懇地換了個話題,“主子愿意聽南王那邊的消息了嗎?”“說吧。”宇文夏還是一臉毫不在意,沒有一點關(guān)心的樣子。“主子,柳姑娘只身去了南部,有她的推波助瀾,事情發(fā)展得更猛烈了。而在她走前也向各處放出了聞墮星將軍被宇文憂所害慘死的消息?!?/br>宇文夏頷首,“柳兒還是和過去一樣急功近利,陛下又是作何反應(yīng)?”“陛下迫于輿論,向南王要一個解釋。”“父親必定是不舍懲辦大哥的?!庇钗南拇浇窃幃惖毓粗?,“不出七日,陛下一定壓兵父親邊境,不足半月,定會有人求我回去。”“主子,屬下一直在求您回去?!?/br>“是么?我怎么沒發(fā)覺?”宇文夏滿臉訝然,不像是裝的,“這幾日我且去一趟千澗鎮(zhèn)見見父兄?!?/br>“主子何必急于一時?”“小盛說的對,誰又能卜盡天意?!庇钗南哪抗馊岷?,勾唇輕嘆,“為人子女,也只能抓緊時間盡些孝道?!?/br>“主子切莫這么說,屬下定會護您周全!”宇文夏身子突然僵了一下,聲音夾雜著痛楚,“上次的藥還有沒有了?”“您已經(jīng)吃完了嗎?主子,您真的不需要再看看大夫?”佩生聲音緊張而關(guān)切。“大夫瞧了也沒用,反正就痛一陣?!庇钗南妮笭栆恍?,沒再說話,望向南方,眼里躍著火光。作為夏公子,他只圖一展抱負,現(xiàn)世安穩(wěn)。而作為宇文夏,他必須登上南王之位,與帝王并肩平分天下。否則仍是殺身之災(zāi)。作者有話要說:☆、第十四章:他說只有天知道第十四章:他說只有天知道——宇文夏:幾度浮沉終不舍,為你再歸來郭盛所謂的事無非就是遣散自家院里其他的小妾,然后找譚溪談?wù)劇?/br>可是第一件事就面臨了很大的麻煩,小妾根本不想走。香蘭:“小盛,說好了娶我們的,你不能出爾反爾?!?/br>郭盛:“……沒出爾反爾,只是又休了?!?/br>香織:“小盛,做人不能過河拆橋,你這樣不厚道?!?/br>郭盛:“……養(yǎng)著你們就厚道了?”美美:“小盛,你看我們別無長處,離開后也沒法生計?!?/br>郭盛當即令屬下取了些銀兩給她們,然后自家小妾們頭也不回地走了。“……”唉,還是宇文夏好。郭盛也懶得理了,直接去了和譚溪常去的酒樓座位,點了杯茶坐了一會,譚溪果然來了。見了他也是有些心虛地一笑,“小盛,其實這件事是我才知道的,還沒來得及告訴你?!?/br>“我知道,倒是那個混蛋一直在騙我。”郭盛揮了揮手,叫人來上茶,動作向來就是紈绔不羈。這人從來就粗心不體貼,想喝酒就逼著人陪他,不想喝也不問別人怎么想。譚溪卻并沒覺得有什么不妥,賠笑把茶杯往旁邊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