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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承受剛剛調(diào)戲人的后果。……迷迷糊糊間,江其感覺到自己的臉頰被人撫摸著,隱隱約約聽見他男人說話的聲音。“夫人……”“夫人,你恨毀你容貌,欺你的蕭皇后嗎……”嗯?不恨啊,反正我已經(jīng)在她身上下了倒霉咒……“恨也沒關(guān)系,反正她快倒臺了?!?/br>倒臺……?“夫人,你會喜歡當(dāng)皇后嗎……”想要蕭皇后倒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換個人當(dāng)大王。當(dāng)皇后?什么意思?該不會是——“臥槽!”江其嚇得猛地翻身而起,惹得一旁的蕭遠(yuǎn)山一陣驚愕。“夫人你……”江其捏著他耳朵大罵:“勞資才不喜歡當(dāng)皇后,你要是敢造反我就把你那玩意切了!”要是造反了,這歷史真的是蝴蝶到?jīng)]邊了?。』实鄱紦Q了,大道意識不撕了他才怪!蕭遠(yuǎn)山呆滯了一下,他沒想到江其居然沒有睡著,還被他給聽見了。伸出雙手忽然把人抱住,笑得一臉寵溺:“好……既然夫人不喜歡,那就算了。”雖然不造反了,但是傷害了夫人的蕭皇后是不能輕易放過的。蕭遠(yuǎn)山溫柔地用下巴輕輕抵住他的額頭,眼神中以往的半點(diǎn)憨厚都看不見。……來到這個世界的第十天,江其終于有機(jī)會好好看一下大遼。因?yàn)榕畠貉b不方便,所以江其讓蕭遠(yuǎn)山給自己弄了一套男裝過來,自己將就著穿,把眉毛畫得英氣了些,帶上帽子。江其本來就是男人,只是之前一直穿的是女裝,所以簡單裝扮一下,毫無違和感,就連臉上的傷疤也成為了男子漢英勇的代表,外人一看,只會覺得江其帥氣有魅力。大遼民風(fēng)開放,不少大膽的姑娘都過來搭訕。幸好蕭遠(yuǎn)山有事沒跟著,不然醋桶肯定會打翻了一桶又一桶。“來一來看一看嘞,上好的刀具匕首——從西夏皇室流傳出來的匕首——”誒?江其好奇地被吸引過去。走過去了后剛想問問,突然被另外一群人搶了先機(jī)。“老板,你這真的是西夏皇室流傳出來的?”棕色長袍的男人五官英俊,拿起匕首反復(fù)觀看。第139章家有忠犬蕭老大5男人自身散發(fā)出來的尊貴氣質(zhì)不是普通人家能擁有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一般人,就連跟在他身旁,像是朋友又像是侍從的男人也英勇不凡高大英俊。店老板眼睛一亮,暗道大主顧來了,連忙道:“當(dāng)然當(dāng)然,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從朋友哪里弄來了!您要是要的話,我算你便宜點(diǎn)!”“哦?”男人似笑非笑,也不予老板爭辯,默默當(dāng)了冤大頭,對身后的侍從道:“多少錢?!?/br>“五十……”銅錢。“五十兩?給錢?!?/br>“這……”他身邊的人猶豫。棕色衣服男人問:“怎么?”只見正直憨厚的男人非常認(rèn)真說道:“公子,這個報銷嗎?”男人聞言一臉古怪又忍俊不禁:“哈哈,你真是,以前怎么沒有見你這么摳過。”憨厚男人無奈地揉了揉鼻子:“這不是以前花得太大手大腳了,現(xiàn)在身上沒多少零錢……”說著,他從精致可愛,與他渾身氣質(zhì)完全都不符合的小錢袋里拿出五十兩放在老板手中。公子嘆氣道:“誒,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身上一分錢都沒帶,作為好兄弟的你居然都要趁火打劫。”這算是趁火打劫嗎?。?/br>男人頭疼地看著他,“可汗,我可是要養(yǎng)媳婦兒的人?!?/br>公子:“……”連可汗都出來了,看來是真的不能從這只鐵公雞身上拔出毛來了。老板一臉懵逼地看著自己手中的銀子。遼國大王耶律宗真失望揮了揮匕首,對這個自己剛封的死摳門王爺無可奈何,只好道:“我們走吧?!?/br>而江其再也看不下去了,猛地低頭一口咬掉手里拿著的最后一顆糖葫蘆,狠狠包在嘴里慢慢咀嚼。把長長的竹簽扔在地上。媽的敗家爺們長本事了??!“兩位大哥請等一等!”原本和可汗聊天的男人聽到這聲音突然虎目一睜,倒吸一口涼氣。臥……臥槽……!被喊住的人轉(zhuǎn)過頭看,耶律宗真看清來人面容后,眼睛一亮,暗嘆道好俊俏的少年郎。耶律宗真笑容真實(shí)了幾分,道:“小兄弟有何事?”江其也毫不在乎地?fù)P起干凈純粹的笑容,舉起手中的錢袋,“請問這個錢袋是你們的嗎?我剛才在后面撿到的?!?/br>沒有帶任何一分錢的大王毫不猶豫地?fù)u頭。明明錢袋就掛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在少年“期待”的目光下,硬著頭皮點(diǎn)頭道:“是我的是我的,謝謝你。”“不用謝?!苯錉N爛一笑?!袄锩婵隙ㄓ泻芏噱X,不見了多可惜呀,畢竟你花了五十兩去買一把價值十枚銅錢的匕首,肯定多得花不完。”男人手臂一僵,后背一涼。耶律宗真:“……”為什么明明少年笑得沒有惡意,但是他卻總覺得對方在罵自己傻缺呢……顯得格外忠厚老實(shí)的男人小心翼翼接過錢袋,手指不小心觸碰到少年的手心,他心里一蕩,然而看到小嬌妻裝作根本不認(rèn)識他的模樣后,蕭遠(yuǎn)山不自覺得覺得胃隱隱作痛。蕭遠(yuǎn)山抿嘴忍不住辯解:“我沒有亂花錢……”江其笑得十分平易近人,別人一看他的笑容很容易對他卸下心防,產(chǎn)生好感,耶律宗真一見如故,爽朗笑道:“誒,大丈夫花點(diǎn)錢怎么了!小兄弟你千萬別學(xué)我這弟弟,摳門得要死!看小兄弟細(xì)皮嫩rou的,你不是契丹人吧?”江其:“我是中原人?!?/br>“中原人?”耶律宗真眸中精光一閃而過,熱情好客:“那敢情好,相逢既是有緣,咱們幾人去喝一杯!”江其繼續(xù)傻白甜地笑著,好像并沒有察覺到對方警惕地心思似的,說說笑笑,幽默搞怪地話常常把耶律宗真逗得哈哈大笑。再一次想要走到江其身邊的耶律宗真又一次被蕭遠(yuǎn)山擠到中間來,奇怪道:“你今天是怎么了?”蕭遠(yuǎn)山忍耐著內(nèi)心翻騰的醋意:“……別離他那么近?!?/br>耶律宗真突然認(rèn)真地點(diǎn)頭,“你說得對?!比绻湔媸怯心康慕咏?,萬一突其不備,他就危險了。想到這里,他十分感動地看了賢弟一眼,覺得他擔(dān)憂自己的安慰,然后下一刻就看到賢弟仿佛一只大狗一樣湊在對方身邊。不,這一定是他眼花看錯了。耶律宗真搖頭恍惚,很快蕭遠(yuǎn)山下一個舉動告訴他,他并沒有眼花看錯。只見,也不知道少年對蕭遠(yuǎn)山說了什么,蕭遠(yuǎn)山頓時急了,不顧他們現(xiàn)在此時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