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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一點。……江其下午的時候醒過來,醒過來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嘴巴有點不對勁,不過他沒想到別的地方去,還以為山本剛趁他睡著的時候偷偷親吻他。反正對方又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江其從他腿上起來,問還坐在涼席上了男人:“你怎么不起來?”男人臉色怪異:“我腿有點麻了,等會兒再起?!?/br>他在男人大腿上躺了這么久,男人腿麻無可厚非。江其有點愧疚,“我?guī)湍闳嗳?,揉揉就不麻了。?/br>揉著揉著就碰到某個東西。江其:“……你是泰迪嗎:)”山本剛:“(????w????)汪?!?/br>真是……江其在周圍觀察了一下,都是下午了,人不是回家就是去果園玩了,附近沒有人,他說:“我用手,你快點?!?/br>山本剛遺憾地從他嘴唇移開。江其:“……”半個小時后,江其揉著酸軟的手臂還有酸酸的臉頰。紅著臉走到外面,后面跟著哼哼著調(diào)的男人,調(diào)子都不在一個調(diào)上,可見心情有多好。接著兩人在果園玩到了晚上才回到并盛家里。一夜臉紅心跳不用提。山本剛也沒忘記澤田奈奈給他的紙條,不情不愿的隔了兩天才裝作才記起來這件事,把紙條給他。江其撇了他一眼,當(dāng)著他的面把紙條收好,對吃醋的男人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女人?!?/br>“哦,那你喜歡誰?”江其:“你啊~”山本剛高興了,一不小心興奮過頭,又哼哧哼哧的抱著他吃掉他一次。事后山本剛問起來,“既然你不喜歡女人,干嘛還要留著奈奈小姐的電話和地址?”江其橫了他一眼:“你不懂,我這是給我們未來兒子預(yù)訂兒媳婦呢?!?/br>山本剛一愣:“兒子?我們什么時候有兒子了?”江其:“這個就要看你的努力了?!?/br>山本剛消化了好長時間才把信息量消化完畢,意味深長地看著江其,趁江其轉(zhuǎn)過身的時候,從背后抱住他進(jìn)入。山本剛吃著嘴里的美食:“我一定會努力的!”……知道了澤田奈奈的地址,江其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們的位置并不遠(yuǎn),打電話給澤田奈奈過去,奈奈聽到電話那邊是江其開心地差點跳起來:“小其先生,我還以為你不會給我打電話呢!”“小其先生,我看了你給我發(fā)的文包了,我很喜歡,好好看?。?!好喜歡里面的小攻小受!”“話說小其先生是小受嗎?啊啊啊,太有愛了,你和山本先生好配!”江其:“謝謝,你叫我小其就行了,不需要用敬語?!?/br>澤田奈奈聽話:“好的小其( ̄▽ ̄),小其你住在那里啊,你看見我給你的地址了嗎?你什么有空我們什么時候再一起去玩兒……巴拉巴拉巴拉巴拉”澤田家光不爽地看了一眼:話這么多,肯定又是和江其在打電話。江其笑道:“我也住在并盛,和你不遠(yuǎn),這幾天我有事,要裝修鋪面,過幾天店面裝修好了,開店的時候你過來吧,正好嘗嘗我的手藝。”澤田奈奈:“好啊好啊,原來小其會做飯啊,我都不會……qaq”江其:“噗,你到時候過來我教你。”澤田奈奈感動地稀里嘩啦:“你真好,如果不是我有阿娜達(dá)了,你又是和受受,我肯定會……嘟嘟嘟……”“咦?怎么電話掛斷了?是占線了嗎?”澤田奈奈天然地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勁,高高興興地準(zhǔn)備告訴澤田家光她拜師了的好消息。江其嘴角抽搐地看著把電話線拔掉的山本剛?!澳愀墒裁??”“吃醋的男人不需要解釋?!?/br>江其:“……”“那么請問這個吃醋的男人,我懷孕了,你需不需要聽呢?”山本剛:“要?。?!”………幾個月后,江其在私人醫(yī)院生下了孩子——山本武。【任務(wù)目標(biāo)已完成,宿主是否離開。】否。第30章番外(上)澤田綱吉頹廢地躺在課桌上,周身散發(fā)著低落和怨念的黑色氣息。周圍的同學(xué)不約而同被他身邊冒出來的低氣壓冷氣嚇到,紛紛離他遠(yuǎn)點。廢材綱今天好像和平時有點不太一樣。偏偏這個時候還有不長眼的人走了過來,問:“呦,廢材綱,有看到山本嗎?”澤田綱吉聽到某個人的名字,一下子扭頭惡狠狠地瞪著他:“他在哪里我怎么知道??!”其他人:果然不是錯覺,廢材綱今天真的和平時不一樣。來人被吼得嚇了一跳,愣在原地:“……額,可是你和山本平時走地比較近……”“我說了不知道!!”綱吉心情越來越煩躁,吼了一聲后,趴在桌上發(fā)出砰的響聲。眾人再次默默的后退一步。有人看不下去了,不屑地說:“廢材綱,要不是山本同學(xué)平時罩著你,你真以為就你廢材的體質(zhì),我們怕了你不敢打你嗎?!現(xiàn)在山本同學(xué)不在,你一個人居然還敢這么囂張?”“……”綱吉抿嘴,垂下眼眸,再次抬頭,眼神里全是冷意:“如果不是因為阿武會回來,你早就進(jìn)醫(yī)院了信不信?”“你——!”“山本同學(xué),你回來了?!?/br>門口突然傳出幾聲零星的興奮聲。綱吉對這樣的聲音完全不陌生,因為對方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受歡迎。幾乎是山本武踏進(jìn)教室的同時,綱吉立馬從冷冷的表情變成了手足無措的小白兔模樣,失魂落魄的繼續(xù)趴在桌子上。見證了這超級快速變臉的速度,剛剛那個罵澤田綱吉的男同學(xué)表示:“……”他仿佛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山本武熟練地和眾人打招呼,在教室掃視一圈,看到座位上的棕發(fā)少年后眼睛一亮,走了過去:“阿綱,原來你真的回來了啊,我剛剛沒找到你,你不是看我比賽嗎,怎么走了啊?”不走看著你和別的女孩子打情罵俏嗎。綱吉鼓著臉心里不平。想到他在給對方加油打氣的時候,對方贏了比賽居然沒有向往常一樣朝他走過來,反而對著一個短發(fā)穿著長裙的女人走過去。那女人背對著他,他看不清笑容,不過從對方纖細(xì)和熟悉的背影來看,一定是他在哪里見到過。除了學(xué)校,山本武基本和他都在一起,所以那個女人肯定是學(xué)校里的,他還見過。不然不會有熟悉的感覺。山本武這個笨蛋,居然還笑得那么開心,對方給他擦汗非但沒有拒絕,反而親昵地蹭了一下。呀!氣死他了。綱吉深呼吸一口氣,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