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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興奮,響起歡呼聲一片。 江南君微笑著解釋:“局勢雖然嚴峻,卻是兵不厭詐,只要我們運籌得當,就能對敵人來個將計就計,用請君入甕的辦法,給他們以重創(chuàng)。所以我現(xiàn)在出鷹神號令,命你們前往軍營,找到各自的主人,將此軍情告知,并與他們原地待命。一旦盟主密令下,你們便在各個山口放火,然后敲鑼鳴鼓,制造出大戰(zhàn)已起的假象,引誘敵人現(xiàn)身。 “在那之后,十萬芒鷹烽火營的將士,全部隱遁入軒轅古墓的石棺叢林,未得盟主軍令,不得再在山中出現(xiàn)。而你們,我的戰(zhàn)鷹兄弟,請隨我重回珍寶谷,暫時做回雀鳥,靜候主人召喚,再與他們一同上陣殺敵!你們可聽得清楚?” “回神尊,聽清楚了!”這一聲回答,更無絲毫雜亂,其整齊劃一的程度,一點不輸他們的主人,烽火營戰(zhàn)士面對主帥鬼臾區(qū)時,接受將令的氣魄。 演講完畢,江南君最后一次揚動羽翼,示意神鷹們散去,立即行動,尋找主人。 十萬神鷹,眨眼如巨幅卷云般奔向軍營,帝神嶺在星光與鷹神神光的籠罩下,又變得一片空曠。 江南君算算,獰滅規(guī)定的三刻鐘,應該剩時不多,便趕緊用指尖捻起腦波,從蒼兒腦中抽離。 人鷹分開的剎那,照耀帝神嶺的暖日光輝驟然消失,所有光亮,只留了那層銀色。 他攤開手掌,收回銀光,漫無邊際的光芒,就回歸到那了一粒星星上。他腳下一震,再看四周,自己依然站在高塔的雕花窗邊,塔下是遙遠得難以看清的帝神嶺。 任務順利完成,星星升向空中,光線轉為暗淡,忽然出“砰”的清響,爆裂開來,化作塵煙,消失了蹤跡。 第七百五十三章 腦波危情之記憶 那粒可控制神鷹腦波的銀星,由桑雅的思維凝成。江南君拿到銀星,又與蒼兒合體,向鷹群出正向指令,初步化解了軒轅山的危機。 而這一切,那位不知正躲藏何處,于暗中cao縱的南宮向還渾然無覺。有獰滅從中干預,只要代表桑雅大腦的銀星運作正常,他就不會現(xiàn)情況有變。 大任完成,江南君長舒一口氣,衣衫已是從前襟濕到后背。剛才做鷹時,兩條腿撐在石地上一抖不抖,此刻重回人身,倒疲憊感驟生,很有點支撐不住。 禪臺正中,桑雅秀目緊閉,盤膝安坐,遠遠看去,像極一尊燭光映照的圣女雕像。 這種寧靜,既掩蓋住她平素的木納,也消散了她一身的血腥氣。 江南君注視片刻,悲哀涌上心頭,走到她面前,握住她細嫩的小手,將她喚醒。 “我的任務完成了!”這是睜眼后,她說的第一句話。 江南君眼神空洞地點頭,“不錯,你已出色地完成南宮向交予的任務,十萬只神鷹,在接受你的命令后,飛往了履型軍營,準備與它們的主人同步腦波,然后照計劃進攻軒轅山?!?/br> “我成功了,又為師傅完成了一項任務!”僵尸般的表情,爬回面頰,她笑得機械,帶不上任何少女的活力。語氣也平淡得如同嚼蠟,聽在耳朵里,何止不顯半分喜悅,簡直就像是背書。這一切都讓江南君心痛,不忍地垂下了頭。 他依然緊握她的手,沖動地幻想,這樣就能拉她出火坑,一起走出這間詭異的密室,然后從南宮向處奪回心臟,送回心房,讓真實的心跳取代血元筑基,讓那間心房暖起來。 可他無力改變現(xiàn)實,唯有松開冷如鐵塊的手,黯然問道:“桑雅,這種任務,你是真愿意執(zhí)行?” 除去木納,她唯一能做的表情,就是天真,仰頭反問:“愿意?愿意什么?我無需自己考慮任何事,師傅已給我的腦子設定好程式。只要他輸入命令,我就得執(zhí)行。師傅說過,桑雅是武器,只屬于他,永遠不可違抗他!” 說這話時,她語氣堅定,聽起來南宮向的任務,像是無上的榮耀,任務本身的對錯,完全與她無關。 江南君啞然,不忍再觸碰她孩子氣的眼神,頭扭向了一邊。卻聽她幽幽說道:“我記起他了,我記起了名字的主人……” “什么?” 江南君一怔,從心到手都在顫栗,似有電流瞬間通過全身。這句話說得不木納,不天真,滿含少女的羞澀,還有nongnong的憧憬,難道真是愛的能量,喚醒了她的自我意識? 關鍵時刻,密室空間卻響起了獰滅的催促聲:“大哥,時間到,快回來!” 離開等于放棄,他不能離開,撲到禪臺前再次握緊她的手,瘋了似地問:“桑雅,你再說一遍,你記起了他?哪怕那些記憶,已被南宮向用栓心法抹掉?” 沒等她回答,他又恍然大悟,驚呼:“不對,你那間寒冷的心房里,一定有一處沒放血元筑基,為防被南宮向現(xiàn),你把那地方偽裝起來了!你快告訴我,那是哪兒?總有一天宣洛會進來救你!桑雅,我求求你,快告訴我,讓靈宣洛用他愛的能量擊敗南宮向,帶你離開他!” 第七百五十四章 腦波危情之白光 完成任務后,江南君本該立即趕回心房,與獰滅會和,可望見禪臺上的桑雅,卻不忍離去。 此時她被南宮向用程式牽制,不能再像在四方村時那樣,與人自由交談。 而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她入定時間不長,竟憶起了靈宣洛是誰。 江南君催眠她,只為得到那顆星星,以取代她化身鷹神,卻沒想真正幫了她。 她的反應,隱藏玄機,他推斷出來,在她的心房里,定有一個地方沒掛血元筑基,換言之,就是有一片純凈之地屬于她自己,沒被南宮向染指。否則她怎可能在被抹去記憶后,還憶得起“靈宣洛”這個名字,屬于何人? 獰滅的聲音響起,催他快走,他不愿也不能,必須問出那塊地方在哪里,或許那兒就是突破口,是能真正讓她逃出生天的地方。 “這……”被江南君逼問,羞澀從她的雙頰飛快逃走,取而代之的,依然是木納。 她沒有光澤的雙瞳,淡淡地蒙上霧氣,木納里帶著天真,天真里隱藏殺氣,一只手被江南君緊握,另一只卻蠢蠢欲動,隨時要亮出尖銳的狼爪,插向他的心臟。 一直聽不見南宮向的聲音,她開始驚慌,可剛想行兇,“靈宣洛”這三字又令她神往。 她手忙腳亂,欲捕捉剛才的記憶,可明明記起過那張面孔,為何聽了眼前男子的問題,記憶又如煙霞般消散? 這人沒有惡意,他的眼神充滿期待,她想回答,可又心慌得直想向后退。 “大哥,三刻鐘到,不可戀戰(zhàn),抽離她的心脈,回來我身邊!” 獰滅的聲音再度響起,且大為焦急,在空蕩的房間里來回穿梭幾下,熄滅了墻角的一排蠟燭。 腦室陷入昏暗,